胭脂鋪的問題大事都商量妥當了,趙歡的就要走,被靜和拉住。
“丫姐,你去哪兒呀?”
“我要去看田莊,齊王送了我哥哥一個田莊兩個鋪子,之前我給齊王也獻了兩個療傷藥的方,這不王爺知道我哥在京城沒有腳,就送了兩個產業,也免得來回折騰麻煩。”
“哦,我知道,六叔給父皇看了什麼金瘡藥還有傷藥,說是頂好,打算讓司醫局加做出來呢,原來那是你做得呀?”
靜和大驚失,原來被六叔和醫夸贊的藥是做得,乖乖,了不得啊。
趙眨眨眼,“我說了我在草藥上有些天分,其實我也是借了子瑜大哥的名頭想賺點錢,另外就是我們在京城也沒有人脈,想著能博個好,在京城給我哥買點產業。”
林芳和靜和用十分佩服的眼神著,滿臉崇拜。
“你們不知道吧,家在家鄉還有個釀酒坊還有田地鋪子,這些產業全都是丫一個人打拼賺來的,后來還和我合作酒館都是出頭。
還給們村里也辦了釀造坊,給買了祠田幫襯孤兒寡母家窮的村民。”
李瑜主介紹趙的事,也是希能得到林芳和靜和打心眼的尊重。
“丫你牛!我服了。”
林芳出大拇指,相信李瑜說的都是真話,沒必要騙,那就說明趙是真的很厲害。
“丫姐,你家之前不是就是釀酒的麼,為什麼又蓋一個釀酒坊,是為了擴大麼?”
靜和聽了有點繞。
“不是,我爹其實是過繼給我爺爺的,我二叔是我親生的,比我哥小好幾歲呢。
后來我爹在山里遇到猛意外去世,我就主持分家了,分家的時候我們娘四個就只有五畝荒地連糧食都沒有就被趕出來了。”
趙停頓了一下有點尷尬的繼續說下去:“我二哥和我爹從小學的釀酒手藝,他一直喜歡釀酒。
我就用胭脂的方換了些錢,這麼三折騰兩倒騰的我就給我哥蓋了個酒坊,這不慢慢的也就有了一點產業。
其實也是長輩們幫襯我們家,不然憑我一個人也是不了事的。”
“好厲害,真的是一無所有干起來的,丫你比男人都強啊。”
江浩辰贊不絕口,他也是寒門出,知道寒門的辛苦和不易,也是過過苦日子的人,想翻哪有那麼容易。
“都是長輩們憐惜我們幫襯支持我,我哥釀酒手藝好四里八鄉都知道,不然哪能讓我胡來呀。
可別夸我,我進了京城才算開了眼界,知道人外有人呢,你們都是有本事的人,我就會賺錢,這是上不了臺面的小道。”
趙不好意思的笑了。
“誰說的,經濟仕途不丟人,那戶部還是我爹的錢袋子呢,誰說當提錢就俗氣了,關鍵是用于民生和正道。”
靜和笑著反駁。
“沒錯,我父王也常說庶務打理的好也是本事,吃飯穿哪樣都要銀子。”
李瑜也贊賞的著趙,這方面確實很能干。
“不說這個了,我想去看看我哥的莊子,我得給我哥規制利索了才能放心,他讀書也沒時間弄這些。”
“你呀心的命,做你哥哥可真是太有福氣了,啥都給持利索了,讓我哥知道不得羨慕壞了。”
林芳笑著調侃,從來都是給哥惹子,哥哥收拾,這個是反過來,幫襯給哥哥賺家業,人比人得扔。
“我只是喜歡銀子,從小我爹把我當男孩養的,在家我爹都喊我假小子,丫是我娘他們喊的。”
趙說起父親臉上全都是滿滿的自豪和仰慕之。
“你們父倆關系一定特別好吧。”
江浩辰看著趙發愣,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是呢,我爹去世了,可他打小最疼我,與我關系最好,常帶著我去縣城轉悠給我買零吃,我有點偏心在家也吃不到,他就帶我出去吃。”
說起父親趙有些唏噓和追憶的神。
“我爹待我也很好,不過我們父子之間好像沒那麼多話。”
江浩辰有點惋惜的低下頭,父親與兒子是嚴厲苛刻的,問候多是讀書了沒,吃過了嗎,之類言辭。
可他知道爹是他的,對他的期極高,但好像父親和兒子說不出心里話。
“父親待兒子總是嚴厲的,很有談心的吧,我也一樣。”
李瑜拍拍江浩辰的肩膀,懂他的心。
“我爹和我兩個哥哥也不大說笑,一直都很嚴肅刻板,只跟我說悄悄話。”
趙脖子,一臉自得。
“看把你得,走我們去瞧瞧你家的莊子,這會去還來得及回來。”
“。”
一行人騎著馬出城去看趙斌的莊子。
趙斌有功名,這個莊子和鋪子都是在他名下的。
看似只有兩個莊子兩個鋪面,外加現在的宅院,實際上已經遠遠超過了五千兩的價值了。
尤其是京城的產業都是寸土寸金的,地段好東西好的院子,鋪面,或者田莊,尤其不好買,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
這些產業已經很珍貴了,憑借兄妹倆的錢本買不來。
有了這些產業,趙斌若是再得個功名,就有資格在京城說一門好親事,能安家立業了。
路上的時候趙騎在馬上迎著微風愉悅的說:“等我哥明年考了功名在說門差不多的親事,我就跟我娘回家了。”
“啊,不是……為什麼呀?”
李瑜大驚失,心里一慌趕追問。
“明年靜閣就可以考核結業了,我從這學到了不本事不白來一趟,我是村姑終究要回家的。”
“你哥可不是這麼說的,說等他有了功名要給你在京城說門親事的。”
李瑜一下急了,這怎麼就要回去了呢,那我怎麼辦呀。
“我不喜歡你們京城的爺們,不三妻四妾,明明是自己貪花好還拿賢良說事。
一我是寧死不會做小的,我要做正妻大娘子;二我不允許丈夫納妾添枝,我想過的是知冷知熱的平淡日子,便是吃苦罪我也得起,我本來就是村姑,關上門過自己的日子不好麼。”
林芳著趙的眼里多了些尊重和佩服,明知自己容貌出卻依舊本心不變,不想攀高門,只想做正妻。
李瑜著很是心疼,一時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卻明白了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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