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程的這番話,縣并未完全的聽進心里。
此時的縣只認定了一件事:那便是顧凌寒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無論真相是怎樣的,都要一口斷定顧凌寒并非是殺人兇手。
正當縣想要將這番話說出來的時候,顧凌寒意外的出現在了衙門口,而且以堅定的口氣,當著眾人說出了一番義正言辭的話語:“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倘若我真的殺了你的父親,我愿意以命抵命,但這件事并不是我做的,所以縣沒有權利關押我,除此之外,我還會協助縣調查出事的真相。”
聽完顧凌寒義正言辭的這番話語,陳書程不屑的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語氣中盡是排斥的說著:“行啦,你懵誰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些什麼,你現在想要找一個替罪羊好幫你頂罪,然后你便可以逍遙法外了,對嗎?”
陳書程有這樣的想法,顧凌寒一點也不怪他,畢竟,遇到了這種事,換做是他的話,他也會像陳書程現在這般想著。
顧凌寒冷峻著臉,走到了陳書程的面前,直接向他提出了反問:“你口口聲聲說我是殺害你父親的兇手,除了那一塊玉佩之外,你可還有
什麼證據?”
顧凌寒的一句反問,令陳書程有些懵了。
短暫的思考之后,陳書程緒激的瞪向顧凌寒,略顯不滿的做出了反問:“玉佩便是最好的證據,你還想要什麼證據?難道非得眼睜睜的看著你殺人,那才證據嗎?”
顧凌寒冷峻著臉,以言語對陳書程怒對著:“是不是有一個人突然 暴斃而亡,本王將你的玉佩放到他的尸旁,便可以推說你是殺人兇手?那晚,本王一直都在客棧,客棧的老板可以為我作證,客棧的那些客人更可以為我作證,你只憑借著一塊玉佩便定了我的罪,實在是荒唐!”
陳書程的緒顯得非常激,想要掙這些人的束縛,那架勢似乎要與顧凌寒打一架似得。
見狀,顧凌寒命鉗制住陳書程的那些人放開了他。
在得到釋放的那一刻,陳書程如同瘋了一般,朝著顧凌寒這邊撲過來,
顧凌寒只是優雅的一個閃,便功的讓陳書程撲了個空。
隨后趕到的無影,看到陳書程如此的放肆,直接拔出了劍,架在了陳書程的脖子上后,冷冷的做出了斥責:“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我家王爺不敬!”
瞧著無影緒
如此激,顧凌寒微微蹙了眉頭,走到了無影的面前,直接按住了無影的手,用眼神暗示著無影放下手中的劍。
陳書程畢竟是年輕氣盛,但真正遇到威脅的時候,還是比較慫的。
方才無影的舉是真的將他嚇到了,好不容易逃過一劫的陳書程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還是他的那些個手下,紛紛圍繞在他的邊,滿是關切的向他做出了詢問,這才將陳書程從方才的失神中離了回來:“爺,您沒事吧?”
回過神來的陳書程,不滿的瞪向顧凌寒與無影,態度強的對他們的行為進行了譴責:“現在是怎麼個況?你們這是要干什麼?打算以大欺小,我告訴你,你們不給我一個說法,除非我死了,不然的話,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本以為這樣說,一定會將顧凌寒激怒,可結果確是那樣的讓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