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晚宴結束后,秦蓁蓁和卡爾回到家,卡爾就去給秦蓁蓁做宵夜了。
“蟲后回來啦,咳咳,我把熊皮給你鋪在窩里了。”布萊恪邀功地道。
秦蓁蓁顯得有些疲倦,大概是空腹跳舞,有些虛。沒骨頭一樣地趴在石桌上,對布萊恪道:“你別讓人針對莉莉了。”
“莉莉是誰?”布萊恪一頭霧水。
秦蓁蓁懨懨地瞪了他一眼:“就是被你罰吃魚的那個!人家被你整這麼慘,你居然把忘了。”
布萊恪想了好一會兒才記起來這回事,可有可無地應了聲。
“好了,小兔子,你要的咸魚粥,趕吃。”
卡爾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粥走了進來。
秦蓁蓁一聞便捂住了鼻子,急忙道:“快端走,好腥啊!”
“你以前不是吃的嗎?”
“你怎麼做的?肯定沒放姜,跟你說多遍了,類一定要放姜才能掩蓋腥味,尤其是魚。”秦蓁蓁著鼻子,甕聲甕氣地道:“快端出去,我要不行了。”
卡爾只得端出去,嘀咕道:“我放了啊。”
明明是同樣的做法,小兔子怎麼就是比自己做的好吃呢?
見卡爾表苦惱,秦蓁蓁頓時為自己剛才的抱怨到愧疚,安道:“可能是我吃部落的膩著了,一點腥味都不能沾,算了,我還是明天再吃吧。”
說完,疲倦地往閣樓走,懨懨的聲音傳了下來。
“好累,不用幫我燒洗澡水,我睡了。”
卡爾冷冷地掃了布萊恪一眼,“你要是想做小兔子的伴,能不能學學照顧雌?我一天不在家就累這樣了。”
居然還跟自己搶狩獵第一的獎品。
“我很樂意接蟲后回蟲族。”布萊恪沉聲道,“我的族人會將照顧得無微不至。”
說完,咳嗽著回了自己的地下室。
卡爾一噎。
布萊恪幾乎是指不上了。
這一刻,卡爾突然發現一個人想要照顧好一個雌太難了。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自私到傷害到了小兔子。
翌日,天還沒亮。
秦蓁蓁躺在熊皮窩里,活生生地被醒了。
“卡爾~”秦蓁蓁在的狼腹的中蹭了蹭,聲音綿綿地道:“我了,想吃涼拌香椿。”
“嗷嗚~”
銀狼打了個哈欠,四肢撐直,撐了個長長的懶腰,然后昏沉沉地站了起來。
做好后,秦蓁蓁又沒什麼胃口,勉強吃了幾口,就回到窩里睡回籠覺。
“嗯~”
在窩里翻來覆去,哼哼唧唧。
“怎麼了?”卡爾從后方抱住秦蓁蓁的腰,咦?好像長了點。
秦蓁蓁煩躁地翻回來,窩到卡爾口道:“難,好像有點消化不良。”
卡爾心里一個咯噔,噌地坐了起來。
“你不會是病了吧?我們去看族醫。”
“哎呀!你別不看族醫,我抵抗力好著呢!”秦蓁蓁強行把卡爾拉回窩里,指著自己胳膊上種豆留下的疤道:“知道這是什麼嗎?疫苗!打一針就能預防一種病。”
卡爾聽得一愣一愣的,懷疑地道:“這個疤這麼厲害?”
“像這樣的針,我從小到大,打了不下十種,能抵抗的病有數十種,就算得了也會自愈,你們口里的著涼冒,真的要不了我的命!”秦蓁蓁說著打了個哈欠,眼神又帶上了倦意。
卡爾在秦蓁蓁上找著什麼,說道:“沒有別的疤啊。”
“其它的不留疤。”秦蓁蓁沒好氣地道,一把拉起被子蓋住了。
“哦。”
卡爾還是不太相信,覺得秦蓁蓁是騙自己的,就算有這種東西,估計也就只疤痕那里有。
但見秦蓁蓁不想彈,也沒有堅持帶看醫。
“我要參加狩獵了,你在家好好休息,自己做點好吃的。”卡爾叮囑了一句,便起從窗口跳了出去。
秦蓁蓁一個回籠覺,直接睡到了中午。
肚子得厲害,特意給自己做了一份大餐,結果還是沒胃口,全進了布萊恪的肚子。
晚上,卡爾提著一塊新鮮分割的回來了,臉上表沉重。
秦蓁蓁已經做好了晚餐,就等卡爾開飯,見卡爾臉不對,問道:“怎麼了?收獲不好嗎?”
卡爾拿出鹽罐子,一邊腌,一邊道:“獵不,我擔心的是你的。”
“我剛才遇到維爾斯,他告訴我今天好幾個雌病倒了,竹屋都快住不下了。”
秦蓁蓁大驚:“怎麼會這樣?昨天不是好好的嗎?”
難道自己自己真的病了,昨天都沒事,今天就沒神也沒胃口。
這種癥狀,自己還從未有過。
“我明天還不好的話,就去看看吧。”秦蓁蓁也沒底氣了,畢竟這里是世,拖嚴重了可沒有醫院搶救。
卡爾卻道:“別去,維爾斯懷疑是傳染病,你現在家里呆著,別出去玩了。”
秦蓁蓁聽話地點了點頭:“嗯。”
隨著一個又一個雌病倒,恐慌的緒,如同瘟疫,在部落里迅速擴散開來。
“你家雌還好嗎?我家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病倒了。”
“早病了,我現在就是給送食去的。”
大街上,只有雄的影,因為疾病只在雌間傳播。
他們個個眉頭鎖,面帶愁緒。
卻有一名雌招搖過市,梳著一頭漂亮的小辮子,麥的,端正的五,相貌只能算上乘,稱不得極品,卻有著獨特的魅力,讓雄都移不開眼。
“小雌,你別到跑,小心生病了。”有雄諂地道:“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莉莉道:“藏在家里也沒用,咱們部落有不把不祥之人,不把趕走,我躲到哪里都會染病。”
“不祥之人”指的是誰,答案不言而喻。
秦蓁蓁早就被冠上了妖的帽子,只是有狼王撐腰,為爭取了一年時間。
妖無法懷孕,只要秦蓁蓁懷孕,謠言才能破解。
單雄還能保持理智,思考著莉莉的話。
有伴的雄瞬間憤怒了,有人囂道:“咱們去找狼王,一定要把秦蓁蓁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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