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啊,伺候千歲大人這件事,你一定要盡心盡力,不可懈怠!”
“奴家知道啦~”
“還有啊,千歲不喜歡別人東西,一會兒你進去,切不可看,更不可隨意走。”
“是。”
青崖此時已帶著劉璃回到饒安王府。
他們正在去蘇長招的臥房。
青崖準備將人帶去房里,待蘇長招歸來時,能夠給一個驚喜。
來到門口。
“還有最后一點,”青崖腳步頓停,轉沖后的人兒繼續叮囑道:
“小爺是瞧著你不錯,但能不能得了千歲大人的眼,就不能打包票了。
如若千歲不喜你,切記,莫要滯留,滾出來便是保命。
之后小爺會對你另行安排,給你厚的錢銀,送你離開,讓你今后能拿著這筆錢不必回郎秀閣也能在龍都安立命。”
劉璃心懷激,忙扶道:“青爺放心,劉璃懂得起分寸,定會使出渾解數侍奉好千歲大人。
如若大人實在不喜劉璃,劉璃也不會強求,定不會讓千歲煩心,也不會讓青爺為難。”
“嗯,看你這般懂事,我也放心了,去吧。”青崖負手,用下指向門。
劉璃會意點頭,旋即推門而。
然而走進屋的劉璃,發現門口的青崖離開后,他很快換上了另一幅臉。
玲瓏致的俊臉瞬間沒了之前的低眉順耳和乖巧可人,而是一副凌厲狡詐的神。
是了。
他就是陸顯宗派來離間蘇長招和九宸的人。
破壞他人這種事,他最是擅長,因此還蹲了牢,吃了不苦。
原以為會在那暗無天日的鬼地方了此殘生,誰曾想他竟被朝廷里的一個大人相中,還給了他一個重獲新生的機會。
只要完這次的任務,他就能以新的份在遙遠之地重新過活。
“太監,麼?”劉璃彎起線。
·
用晚膳的時辰,蘇長招終是回了府。
從常樂那里撬出青崖白日跑去郎秀閣找樂子,這顆心就一直沒定下來過。
青崖什麼時候沾上好男風的?
上回在宮里,他還一路調戲扮宮娥的自己。
蘇長招原以為青崖是那種再直不過的男人,沒想到他是男通吃啊。
不行,這也要不得,多用頭還行?古代的醫療不發達,哪天整出病就無力回天了。
“找時間,我定要與他說道說道。”
蘇長招正自言自語著,人已經回到自個兒的臥房門口。
沒留意的是,院子的拐角,正有三顆腦袋探出來。
青崖:“千歲大人終于回來啦,不知道會不會喜歡我送的驚喜呢?”
雪沉和常樂彼此看了對方一眼,他倆沒敢告訴青崖,蘇長招已經知道他去郎秀閣的事。
但好在,蘇長招誤會了,以為青崖是自己溜出去找樂子,并不知道他是去給找子去了。
“喂,你們兩個,白天的時候有替我打掩護吧?”
青崖突然一問,雪沉和常樂均沉默了。
眼見常樂囁嚅兩下就要說出實。
雪沉適時搶白道:“打了打了。”只是沒功。
他自覺咽下后話,又問:“對了,你買回來的人靠譜麼?”
“當然靠譜,這可是我千挑萬選出來的,你們是不知道,為了找這麼符合條件的,我鞋底都快跑穿咯。”
雪沉笑著搖頭。
常樂一臉無奈。
因為整個王府的人都知道,青崖說話向來只能聽一半。
青崖似是看出他們的不置信,“不信?趕明兒給你們看看本人,嘖嘖嘖,那一個白玉雪,玲瓏可人。”
雪沉想象了一下,角搐道:“呵呵,你說的……是男人?”
“當然是男人,我都驗過了。”
“噗!”常樂一時沒忍住:“抱歉抱歉。”
雪沉也笑了:“哈哈,驗過了?你怎麼驗的?”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就……”青崖剛想說,似是回想起什麼難以啟齒的事,臉頰泛紅,還好天黑,他們看不見:“哎呀,跟你們說也說不清,反正你們就等著千歲賞我吧。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到時候請你們喝酒。”
雪沉和常樂見他說得信誓旦旦,也不好打擊他的。
只希事有他說得那般順利,否則……他是真的死定了。
·
蘇長招推門而。
習慣地著懶腰就往床的方向去。
這是的習慣,回房的第一件事就是往床上一倒。
還有什麼能比勞碌了一天,躺到床上的那個瞬間更幸福的事麼?
沒有。
可當像平時那般,走過來時,就見一個人正在床上,寬去上最后一件雪白。
對方是背對著的,半坐于床,泛著珠的領口從潔的肩頭落,出底下細膩、玉白的,還背。
似是知道的到來,對方緩緩側過頭來。
秀秾麗的側臉上,恰得眉山遠黛,似得水波瀲滟,很有紅楓落秋池的艷。
蘇長招本能得欣賞了一瞬對方的,下一秒,立即不客氣道:“你是誰?”
對方立即眼掛凄楚,玉手攥掩,聲回道:“奴家名喚劉璃,是來伺候千歲大人的。”
蘇長招:“……”
見蘇長招并沒有跟旁人那般,一上來就對自己醬醬釀釀。
那通常一定就會盛怒下,趕自己出去。
誰知這兩者都沒有發生,而是——
“你是青崖買回來的吧?”
著來到自己面前,一臉心平氣和的絕之人。
劉璃先是怔了怔,雖已見過蘇長招的畫像,但是見到本人,還是被奢玉容給驚住了。
他生來絕,向來眼高于頂,但蘇長招的姿容,就是連他也要自嘆弗如。
沒想到一個太監,竟有如此容姿,難怪連帝王都折腰了。
想起對方還等著自己的答復,他很快收拾好心,輕輕頷首:“……是。”
蘇長招,微笑:“即是如此,那你一定很懂怎麼討男人歡心了?”
劉璃別開臉,裝作一副的模樣。
實際上,在蘇長招看不到的角度,他神如同便:這太監……是在探我口風?
那是喜歡冰清玉潔的,還是經驗老道的?
唔,接下來的回答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