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徐老二氣急,恨不能手一把掐死蘇晚!
“二叔不用這麼瞪我,我這個人啊,吃不吃,二叔若是說幾句好聽的,再賠禮道歉的話,我可能就愿意給遠表哥治病了。”
在762部隊多年,卸人胳膊用的是762部隊特有的手法,除非是762的人,否則尋常人難以接上。
“你想趁火打劫?”徐老二惱火非常,他就說,蘇晚在折騰什麼幺蛾子,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呢!
蘇晚嘖了一聲,“什麼趁火打劫?”
“瞧二叔這話說得,我不過是收一下診金罷了,畢竟,咱們已經分家,已經不是親戚了。”
“若是非要算一算的話,那得算是仇人,畢竟,當初二叔可是一心想要淹死我呢!”
“你……”徐老二語噎,好一會兒才咽下口的怒氣,陪著笑臉道:“這不都過去了麼?咱們一家人,老提那過去的事兒干啥?再說了,你不也因禍得福了麼?要不是因為這事兒,你現在還傻著呢,哪兒能這麼伶牙俐齒的?”
“呦,這麼說,我還得謝謝二叔你了?”蘇晚氣笑。
“謝就不必了。”徐老二說,“只要你趕給遠哥兒看看,把遠哥兒給治好,這事兒,咱們就兩清了。”
“行啊。”蘇晚放下掃帚,朝著徐老二走去。
“你……”明明蘇晚臉上帶著笑容,可徐老二卻生出一種死神朝自己而來的恐懼。
“你……你想干什麼?”
徐老二止不住的后退,害怕的說話都帶著音。
“不干什麼,只是想報答一下二叔而已。”蘇晚一邊的角勾起,那弧度好似一把鋒利的彎刀。
麻麻的恐懼順著尾骨爬起來,就好似被厲鬼盯上。徐老二想都不想地轉就跑。
可剛跑出幾步,就被人一腳揣在后背上,他踉蹌了下,一下子撲倒在地上。
下磕在地上疼的徐老二倒一口冷氣,飛濺起來的塵埃趁機涌嚨,嗆得他直咳嗽。
然而,還不等他咳嗽聲停下,就被人抓住了后頸,提溜著往前走去。
“蘇晚,你……你想干什麼?我可警告你,我是你二叔!你……你這是以下犯上。”
蘇晚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往前走。
老沈家的宅子在村子的最南邊,附近沒幾戶人家,除了小樹林就是一條河。
蘇晚拖著徐老二,不消片刻便到了小河邊。
看著波粼粼的河水,徐老二徹底慌了。
“蘇、蘇晚,你、你、你……殺人、殺人可是犯法的。”
蘇晚從鼻子里哼出一聲笑,拽著徐老二到了水邊,看著河水道:“二叔大恩大德,蘇晚沒齒難忘,但,總是欠著別人的人可不好,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就還了二叔這人。”
蘇晚說完,拖著徐老二就往里走。
邊緣部分的河水很淺,一直走了七八步喝水才到了腰間。
六月天氣炎熱,今日的日頭又曬得很足,以至于河水都暖洋洋的,而此時,正是晌午,大家伙都在家做飯吃飯,沒什麼人出門,蘇晚站在河中,攥著徐老二后頸的裳,一把將人摁到了水里。
“唔,嗯……”
徐老二想反抗,卻使不上力氣,等腦袋沒水中,周遭就只剩下咕嘟咕嘟的水泡聲了。
蘇晚冷眼看他掙扎,等估著時間差不多了,方才把他腦袋從水里拽出來。
“怎麼樣?覺如何?”
“咳咳咳……”徐老二咳得不停,說不出話來。
蘇晚看著他,勾了勾角,下一瞬,再度將徐老二的腦袋摁到了水里。
徐老二氣都還沒勻,就猝不及防地被摁到水里,來不及屏住呼吸,溫熱的水便順著口腔和鼻子涌腔。
疼……
腔、腦袋、,所有地方都在疼。
“疼嗎?”
幾次三番后,蘇晚笑著問徐老二。
而此時,徐老二被折騰的只剩下一口氣,別說反駁了,連息都覺得費勁,本沒力氣回答。
“我當時驗的,如今,也讓二叔驗了,回頭,二叔可千萬別再拿這件事來說了,不然,我會覺得二叔想要再多驗驗。”
徐老二憤恨地看著蘇晚。
“二叔這是不滿意嗎?”蘇晚笑著說,“如果二叔不滿意,我還可以讓二叔多驗幾次。”
一想到在那種快要溺死的痛苦,徐老二就控制不住的打哆嗦,整個人連連搖頭。
“不,不了。”
“這樣啊……”蘇晚笑了下。
“那二叔,還需要我去給遠表哥看病吧?”
“不,不了。”徐老二連連搖頭,雖然丁氏那瘋人可怕,但蘇晚更要命!
他寧可得罪丁氏,也不想再跟蘇晚打道了!
聞言,蘇晚蹙眉,“可,我要是不去,回頭遠表哥出了事兒?”
“跟、跟你一、一點兒關系都、都沒有。”徐老二連連表示。
“二叔真好。”蘇晚笑起來,“那二叔可要說話算話才好,畢竟,上有神明,下有閻羅,都聽著呢,要是二叔出爾反爾,說話不算話,回頭,可是要遭報應的。”
“你、你你放心,二叔一、一一定說話算話!”徐老二心下恐懼,兩打哆嗦不說,就連牙齒都上下打。
“二叔這麼張做什麼?”
蘇晚笑的和,可徐老二看著的笑,心下卻越發慌了。
“我呢,也不是不講人的,再怎麼說,也是親戚嘛,如果二叔能好好跟我說一說的話,我還是愿意給遠表哥看一看的。”
“不、不、不……不用了。”徐老二連連擺手,看著像是要哭了。
“嗯?”蘇晚挑眉,臉上的笑意冷了幾分。
徐老二幾崩潰,哭喪著臉看著蘇晚問:“蘇晚,蘇祖宗,蘇姑,您到底想怎麼著,您直說行嗎?”
“我能怎麼著啊,我不過是想幫幫忙罷了。”蘇晚笑靨如花,話鋒一轉說道:“只不過,我是被爺爺趕出來的,再加上,咱們已經分家了,所以你看,二叔啊,不是我不想幫你,我實在是,也很為難啊……”
“你……”徐老二氣噎,他算是看明白了,蘇晚就是來報復他的。
可偏偏,他現在不是蘇晚的對手,只能任人宰割。
“姑,我都聽您的,只要您說得出,我做得到,咱啥都行,我就求你,別再把我往河里摁了,行嗎?”
“嗯,好說好說。”蘇晚瞇起眼,笑著擺了擺手。
哎,早這麼老實不就好了,非得讓手,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