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吳浩被狼拉著,邊走邊問。
流可不是小事,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不會是切時傷了手吧?
“我也不知道,上突然流了好多,會不會死啊,族長?”狼明顯被嚇壞了,拉著吳浩的手有些發抖。
上流了?
吳浩不明所以,那是傷到了,流好多,是傷了脈了,那要怎麼救?
好像是近端還是遠端要扎起來止來著。
吳浩腦袋發蒙,也想不起來到底需要怎麼理傷口了。
隨著狼回到了族里,就見芽躺在地上,周圍被幾個人圍著。
芽的大上都是,已經干涸在上,看著有些嚇人。
看著流的方向,吳浩腦袋猛地炸了起來,這,這是流產了?
不會是懷孕沒有注意,導致流產了吧?
芽本來就小,應該沒有經驗,才會不知道的。
吳浩的手也抖起來了,這是流了還是沒流,用不用保胎,要怎麼保胎,用什麼藥啊!
吳浩有些崩潰地想著,越著急越是蒙,眼前已經看不見人,也聽不見聲音,不停地著系統里的小原:“小原小原,怎麼辦,要怎麼辦啊,要吃什麼保胎,要怎麼理?”
“主人,我也不知道需要什麼啊?不過雖然我不知道,主人,你可以去商場里看看,有沒有保胎的方子啊。”小原聽到孩子有事,也焦急起來,可是他只是個系統,也不是婦科大夫啊。
“對,去商城,”吳浩急忙地點開商城,卻突然被人推了一下,猛地從系統里退了出來。
“族長,你怎麼了?”莉放大的臉出現在吳浩面前,嚇得吳浩一下子退后一步,抬起的手握拳頭,放在了角上輕輕咳嗽一聲。
“沒什麼,芽的病,那個,可能是,嗯.......”吳浩有些不知道怎麼說,無論孩子在與不在,對于這對年輕的夫妻都是一個打擊。
他無法判斷孩子的況,如果豁然保胎,會不會對芽的造影響。
吳浩猶猶豫豫地沒有說出來。
莉卻誤會吳浩太年輕不好意思說,直接對著吳浩說道:“芽沒事的,這事還是讓阿花說吧。”
沒事的?什麼沒事的?孩子沒事?
吳浩抬頭看向阿花,眼神帶著詢問。
“族長,是芽人了,可以生孩子了。”阿花喏喏地上前說道。
人?生孩子?那還是孩子保住了?
“恭喜啊,孩子沒事就行。”吳浩有些不知所措,“那就不要干活了,好好休息,保護好孩子最重要。”
啊?
這回換其他人驚訝了,沒想到可以不用干活。
“不用的,族長,我沒事的,就是躺二天就可以了,時間過了,我就可以干活。”芽焦急的說道,可不想休息,不干活就沒有飯吃,現在每天都是好吃的,可不能肚子。
“胡鬧,都流了,怎麼能不好好養胎,把孩子養好,生下來后,再干活。”吳浩不悅的說道,孩子差點都沒了,怎麼能不注意呢,族里就是再忙也不能讓一個孕婦干活。
“什麼孩子?生下來?”芽迷地看著阿花,難道人了,就有了孩子?
阿花也有些迷,繼而想到了什麼似的看向族長,抿著笑著說道:“族長,你誤會了,芽沒有懷上孩子,只是人了,每個月都會有一次發期,流過后就可以生孩子了。”
每個月一次?發期?流過?
暈死!
吳浩秒懂!
還不如不懂!
社死了,沒臉見人了。吳浩轉了一圈,發現沒有地方可以藏,而大家還在一本正經的等著他,他也只能強裝鎮定的走到了一邊,對著狼說道:“你去在那邊搭一個草棚,多弄些干凈的樹葉和草。讓芽躺在上面。”
“莉弄些椰果湯給芽喝,多喝點溫熱的湯。”
“阿花,今天的飯你來做。”
吳浩轉過頭來看著其他的幾個人,他在族里這麼長時間從來沒有細看過這幾個人,畢竟男有別,又都是名花有主,總不好盯著看,不過既然今天的事發生了,他也不得不說上幾句。
“以后,不管是誰每個月到了這個時候,都不用干活,都去草棚上休息兩天,還要喝椰果湯。大家明白麼?”
為什麼?人不明白。
以前每個月到了這個時候,都是需要自己躲得遠遠的,怕出去狩獵的人沾了晦氣。
而且那幾天也是需要干活的,雖然不方便,可是不干活就吃不上飯,就會更沒有力氣了。
“那個族長,我們沒事的,讓我們干活吧。”阿花上前說著,怕吳浩不答應,還看向其他人:“你們是不是也不需要休息?”
“是的,我們也不需要休息,我們沒事的。”
“我也沒事的,我可以做飯,族長。”芽咬著牙說道,支撐著想要起來。
“不行,這是族長的命令,以后,到了這個時候,必須休息兩天,還有吃湯,或是魚湯。”吳浩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現在知道了,他怎麼可能看著人罪。
“麻葉,把這條記下來,作為部落的規矩記下來,以后必須遵守,聽到沒有。”吳浩嚴肅地看著大家,人們都不敢再說什麼。
男人對此事更是沒有什麼想法,反正只是個人,干點活也無所謂。
于是,在吳浩的強制下,族里的第一條規矩居然定了下來,還是關于保護人的。
麻葉拿著葉子和炭,工工整整地寫下了:“人每月休兩天,湯、魚湯食之。”
滿意地看著眾人沒有反對意見,吳浩大手一揮:“走,吃飯去,吃完飯繼續狩獵。”
大狗也急忙地走了過來。將手里的椰果殼遞給了吳浩:“族長,這個真的好喝啊,甜甜的,”
“好喝就多喝點,今天多獵點長,晚上接著吃。”吳浩在吃得上從來不省著,節約與創收,他一直相信創收才是正道。
與大家一起吃了飽飽的一頓湯,吳浩帶著狩獵隊再次出發。
這回,連英文歌都省了。
他是族長,他就是規矩,祭祀什麼的他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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