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景山鼻尖一酸,淚水瞬間就模糊了他的雙眼,讓他看不清桑眠的模樣。
但他相信桑眠說的都是真的,桑眠一定是晚晚的兒。
因為,顧星晚後來在桑家遭遇的一切,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別人也沒有興趣去了解這些,只有真正對顧星晚關心的人,才會想方設法從各種渠道打聽後來的生活。
漢的總是很容易牽人心,桑眠看他這個樣子,淚水也忍不住決堤,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人真正的關心的母親。
於景山出拇指慢慢桑眠的眼淚,眉頭因為表的崩潰僅僅鎖著:
「當年,我聽說你從一出生就癡傻,在你母親去世之後,被你那個渣男父親丟到鄉下,我第一時間就去找你了,但我找了很多人,大家都對你沒有印象。」
桑眠也沒想到原來自己小時候,於景山也這麼關心,甚至還去那種窮鄉僻壤的地方找。
的心到很大衝擊,努力維持自己的表,但淚水還是控制不住的流:
「我小時候被丟在了爺爺家,那個渣爹拿著我母親的錢發達之後,對他的親生父親也不管不顧,我爺爺為了養活我,每天起早貪黑的下地幹活,我也幾乎天天被鎖在家裏,所以大家都不知道我。」
「再後來,我遇到了一個很厲害的先生,他看出我的癡傻是被人下了葯,就將我治好了。從那之後我便天天往那個先生那裏跑,所以大家就更不知道我的存在了。」
「癡傻是被人下了葯?」
於景山同樣也是難以置信,掌再一次用力拍在桌子上,滿臉怒火:
「那個男人還是人嗎?他居然對自己兒做出這種事!」
黎星闌也在一旁聽不下去了,憤恨道:
「實在太不是人了!他不僅從小給眠姐下藥,丟到鄉下不管不顧。後來桑楚那個人嫌棄陸時韞是個殘廢逃婚,他又不要臉的去讓眠姐替嫁,他就沒考慮過眠姐孤一人嫁進那種龍潭虎,過得又是什麼日子?」
陸時韞站在桑眠的邊上,緒也很不對勁。
他想到自己之前一直都覺得是桑眠耍了手段,把桑楚趕走,從而嫁進陸家。
他一直都不知道,原來桑眠從小了這麼多的苦,桑家人一直都不喜歡桑眠,怎麼可能會因為桑眠的無理取鬧,就放棄桑楚的幸福。
相比起桑楚的逃婚,陸時韞覺得自己對桑眠的誤會,才是讓他最難的事。
他上前一步,想要手桑眠的腦袋,說句對不起。
可於景山的聲音又在這個時候響起:
「風水流轉,時間好像真的是個迴,當年你母親發生的事,好像也發生在你的上了。」
桑眠一下就明白是什麼意思,當年桑楚的母親是母親婚姻中的小三。
如今,桑楚是這場婚姻的小三,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
於景山也沒想到世間居然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拉著桑眠的手,意味深長道:
「眠眠,千萬不要上一個有小三的男人,否則你就會步你媽的後塵,後果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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