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長平趕追了上去,抓住的手,說道:「丸子你別生氣了,你跟我說我哪兒錯了,我一定改。」
趙一諾心複雜,要怎麼說?說讓他改改他的正經?
只能嘆了口氣,說道:「沒事兒,我沒生氣,咱們快進去吧,教授看到你回來了,肯定特別高興!」
褚長平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被聽見外面有靜,出門查看的王春生打斷了。
王春生一看見褚長平,高興極了:「長平,你回來了!快和一諾進來!」
褚長平只能下剛才的話題不說了。
跟著王春生進了屋。
他們圍著火爐坐著敘舊。
王春生高興過後,覺得有些不對勁,一臉嚴肅地問褚長平:「長平,你上次不是休過假了嗎?怎麼這麼快又回來了?」
王春生是了解部隊制的,這休假時間不應該連得這麼才是啊,他害怕褚長平是出什麼事兒了。
褚長平了鼻尖,回答道:「這不是知道這邊發大水嗎?我放心不下,所以向部隊請假了。」
話還沒說完,睡醒了的明,看見許久未見的叔叔來了,高興地向褚長平撲了過去。
褚長平一把提起明,趁此機會岔開話題,說道:「明長高了不啊,人也活潑了。」
王春生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笑著說道:「這都多虧了一諾,現在大隊上的人對我們和善了不,明也敢出門和孩子玩兒了。」
明確實活躍了不,被褚長平提起來也不害怕,還用腳去踢褚長平,一腳踢在褚長平的肚子上。
褚長平一時不察,哼出聲來。
王春生斥責著明,褚長平趕說著自己沒事,是在逗孩子。
一旁的趙一諾在王春生問休假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部隊有那麼容易請假嗎?更何況褚長平是在特種部隊,紀律要求應該更加嚴格才對。
現在又觀察到褚長平的額角留了些冷汗下來,臉也不大對勁,心裡浮現的猜測讓不咬了咬。
出聲打斷了他們:「阿褚只能待三天,乾脆我現在和阿褚去縣城買點兒東西,中午咱們一起吃頓好的,算是提前過年了,怎麼樣?」
王春生和褚長平都說好。
等趙一諾和褚長平一出門,趙一諾臉就垮了下來。
一言不發地走在前面。
褚長平有些不著頭腦,小心翼翼地跟在的後,試探地問出聲:「丸子,你等會兒想吃點什麼?」他。
趙一諾沒回答他。
等再走遠些,和牛棚有些距離了,才猛地停下腳步,轉看向褚長平,問道:「你這次回來,不是因為請假,對不對。」
褚長平一時有些慌了,他眼神飄忽不定的。
趙一諾又向前一步走。
「你是因為了傷,才有假的!」
被說中事實的褚長平,子一下僵住了。
「你為什麼不敢看著我,因為我都說對了是嗎!」趙一諾聲音有些哽咽,如果他是了傷才有的休假,那寧願不要褚長平回來。
褚長平一聽趙一諾的聲音不對了,馬上低頭看。
看著自己心尖兒上的人眼淚直掉的樣子,褚長平的心都快碎了。
他笨拙地用著糙的手輕輕拭去趙一諾的眼淚。
聲說道:「別哭了,我知道自己不該騙你,但我就是怕你擔心!其實沒什麼大事兒,就是些小傷。」
等趙一諾在招待所強地要褚長平把服了給看時,才知道,果然老話說得好!男人的,騙人的鬼。
褚長平整個腹部都被白紗布包裹了起來。
紗布上可能是因為今天作過大,還約約的滲出了些跡。
趙一諾雙眼通紅,這下可算知道了,為什麼褚長平不願意去老村長家借住了,一來是這大過年的,是不好帶著傷去別人家。
二來,他是鐵了心想瞞著自己,要是去老村長家住,他換藥一定會被發現的,古秀兒也一定會告訴自己。
趙一諾橫了他一眼,問他換藥的東西在哪兒。
褚長平有些不好意思,托推著說自己來,可一看到趙一諾冷冰冰的眼神,就歇菜了。
到底是老老實實的說了藥的位置。
他這下可不止是耳廓骨紅了,整張臉像被火燒了似的,滿臉通紅!
他拿著一旁的被子蓋住自己的臉。
趙一諾沒管他。
先小心翼翼地把紗布拆開,一道從肋骨左上方斜著到右下腹部的傷口展現在的眼前,皮外翻著,看那樣子要是在深些,怕是能把人劈兩半兒!
嚴重的傷勢看得趙一諾眼淚唰地一下就流下來了。
這人居然還管這麼嚴重的傷小傷!
趙一諾瞪了他一眼,可惜把頭包裹嚴實的褚長平只沉浸在之中,沒有接收到的憤怒。
看著手裡的傷藥,趁褚長平沒有看著,趕取了些靈泉水兌了進去。
然後用手指攪和攪和,就塗在了褚長平傷口上。
趙一諾的手指微涼,到褚長平的傷口,兩人都微微抖了一瞬。
看著褚長平起伏劇烈的口,趙一諾忍不住說道:「把被子掀開些!別把人給捂壞了!」
………………
等褚長平穿好服,趙一諾就一臉嚴肅地「審問」他了。
「說吧,怎麼得傷。」
褚長平十分乖巧地端坐在凳子上,雙手放在膝蓋之上。
聽到趙一諾問話。
馬上回答道:「因為出任務了傷,傷口沒什麼大礙,部隊就準了我幾天休假,我想著上次災沒有回來,就趁這個機會回來看看你。」他在趙一諾不善的目中,聲音越來越小。
趙一諾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你如果不老實說的話,那以後我們就不要再見面了!」
褚長平被嚇得一激靈,這下老老實實的都說了。
其實是他傷后住了一段時間的軍區醫院,後來他自己覺得沒有什麼大礙了,就留了一封信溜回來了。
趙一諾氣得額角直,就說嘛,這麼嚴重的傷口,部隊居然還能放他出醫院,但是如果是他溜出來的,這就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