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府。
幕僚們在討論著這兩日發生的事,一個個臉上都帶著勝利的笑容。
“王爺此次大捷,可喜可賀。”
“是啊,王爺,經此一事,晉王手下的人都被網羅了個七七八八,為首的盛家難逃一死,薛家元氣大傷,晉王已經不足為據。”
“只是,發生了那麼大的事,皇上居然只是讓晉王回封地,不痛不的罰了俸祿,實在是……”
這位幕僚的話沒有說完,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
按照律法,那麼大的事,晉王作為主要負責人,怎麼也得下獄的。
什麼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只是掛在律法上給來看的,只要皇帝不想罰,誰也不敢說什麼。
大家看向李元齊。
李元齊冷笑一聲:“父皇還是如此寵溺他。”
他的語氣里帶著幾分嫉妒和不甘,還有無可奈何。
他廢了那麼大的力氣,也只是折斷了李元晉的一些羽翼,對李元晉本沒有造太大的影響。
這個結果雖然在意料之,但是想起來就覺得不甘。
幕僚:“王爺,此事不可掉以輕心,依屬下看,晉王并沒有回封地的意思。
這幾日,怕是會做些什麼出來,讓皇上留下他。”
有幕僚附和:“王爺,屬下也是如此以為。”
李元齊低頭沉思,沒有說話。
李元晉一定會做什麼,讓他不快的是,皇帝讓李元晉回封地的意愿并不強烈。
但是他也知道,不甘沒有任何作用,只能步步籌謀,以達到目的。
“這一次,他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只要他一離開京城,到了封地,立馬找機會手,若他死在封地,如何也跟我們拉不上關系。”
幕僚:“那眼下,我們該如何?
如今跟這件案子有關的人,全部都判了,且為了維護晉王的名聲,兩天就出了結果。
各家府邸,連公告都沒到,先抄了家。
皇上現在連朝都不上,若是我們貿然去稟報,怕是惹得皇上不喜。”
這件事是晉王的人上書,說為了皇家的面,去了對晉王名聲的討伐,皇帝同意了。
李元齊眼中劃過危險的氣息:
“不喜也要去,這件事已經到了這里,做了十之七八,剩下的二三咬牙也要做完,絕對不能讓他留下來。”
就在這時,外頭有侍衛來報:
“王爺,晉王來了。”
李元齊神一凜,眾人紛紛起。
“王爺,這個時候,晉王來做什麼?”
李元齊:“事出反常必有妖,且先看著,看他究竟要如何。”
李元齊帶了兩位府中幕僚一起去了前廳。
一到前廳,就見李元晉已經在等著了。
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帶了兩位史臺的大人。
李元齊瞳孔微瞇。
這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
他在首位上坐下來,示意李元晉也坐,臉上帶著皮笑不笑的笑容:
“稀客,稀客,皇弟來我這齊王府,齊王府蓬蓽生輝。”
從前,二人還能維持一下表面關系,怎麼都是兄弟,但是眼下這件事發生,算是兵刃相見了。
大家心知肚明各自的敵意,連表面功夫都懶得維護。
李元晉臉上帶著笑意,在一側坐下來:
“皇兄說笑了,今日本王來,主要是向皇兄辭別。”
李元齊:“哦,確實聽聞了皇弟要去封地,卻沒聽說這麼快,難不,皇弟今日便要離開?”
李元晉搖頭,看向門外,一臉眷的表:
“父皇已經下了口諭,讓本王過了這個月,便離開京城去往封地。
本王知道,皇兄對我素來有些見。
今日特來負荊請罪,還請皇兄別與我一般計較。
左右還只剩下幾日,本王便會離開京城,還請皇兄能給些面,別再讓朝臣再彈劾本王。
畢竟也是皇家面,這件事是本王有錯,本王知錯,也認。”
說了那麼多,只有一句才是真正重要的。
李元齊笑了笑,心里卻滿是氣憤。
他就說李元晉好好的來他這做什麼,原來是打著這個目的。
這招釜底薪,倒是玩得漂亮。
知道他的人一定不會放過他,卻不會暗中作,明面上只有上書彈劾這一條路,但眼下,李元晉把這條路給封死了。
李元晉的這番話,不是說給他聽的,帶了兩個史,真正的目的是要說給皇帝聽的。
若李元晉上了門,以示好,李文齊還不依不饒,那就是他小肚腸,必定惹得皇帝不悅。
所以,李元晉說了這些話之后,李元齊不僅不會再讓人上書彈劾,而且還得避免其他人上手。
因為后面無論是誰上書,李元晉都有辦法讓皇帝認為是他做的。
這個方法就跟耍無賴一樣,但是的的確確有用。
李文齊看向李元晉,面極度不善。
他知道李元晉這個人聰慧狡詐,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般無害,但今日這般做法,無賴又令人惡心。
他卻不得不答應。
“皇弟說的哪里話?本王怎麼會做這種事呢?”
李元晉聽到了想要的答案,對著李元齊出勝利者的笑容。
也不再與他虛與委蛇,客套了幾句便離開了。
等人走后,李元齊才狠狠的一拳打向桌子上。
李元晉這一來,意味著他什麼也做不了。
書房里。
幕僚們聽到此事,皆大吃一驚。
都沒想到李元晉會這麼做,但是卻也沒有任何辦法應對。
李元齊當即讓人送了信給丞相宋立衡。
半個時辰后,二人在長安樓相見。
一到雅間,見著宋立衡,李元齊便把今日的事說了一遍。
語氣間難掩憤憤:
“他這一上門,本王什麼都做不了。”
宋立衡也面困:
“晉王這一招,著實掣肘了王爺的手腳。
此事,歸結底是因為皇上不舍,若皇上能態度堅決,晉王做什麼都是無用功。”
李元齊面不好:“依本王看,父皇怕是也不想他去封地,如此懲罰,不過是面上過得去,也算罰了。
等過幾日,馨貴妃說些什麼,他這個封地怕是去不了。
丞相大人,這個機會難得,若錯過了這一次,再想有下次,就太難了。”
宋立衡點點頭,表示贊同。
他們做了這麼多,最后的結果也只是晉王回封地,實在不甘,而且還有可能去不了。
李元齊:“丞相可有何高見?只要讓他離開京城就好,我們就差這一步了。”
只要離了京城,他就會有無數種方式可以讓李元晉悄無聲息的消失。”
宋立衡低頭,一副沉思狀。
“眼下再上書,怕是皇上會對王爺有所看法,但是想要讓晉王離京,卻也不是毫無辦法。”
李元齊一聽,面喜意:“愿聞其詳。”
宋立衡開口道:“眼下我們只能靜觀其變,看晉王會做什麼。
現在,皇上已經下了口諭讓他回封地,該著急的應該是他。
我們先看看他要做什麼,然后再見招拆招,若有些事王爺不能做,還有太子呢。
太子作為儲君,維護朝堂綱正義不容辭。”
聽著這話,李元齊一下眼前明朗起來,頗有柳暗花明又一村之。
他對這宋立衡拱手示意:
“是本王一葉障目了,丞相一番話,令本王醍醐灌頂。”
太子府。
棲風院。
宋弗在晚意樓待了快一個時辰。
回來的時候,人都是的。
從早上起來,就沒有吃東西,出門的時候,因為剛剛睡醒不久,再加上記掛著秦家,吃不下也覺不到。
后面知道秦家安置妥當,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又和陸涼川說了那麼久的話,早已經腸轆轆。
要不是多吃了幾塊點心,都覺自己怕是連樓都下不來。
一回府,便讓玉珠上了吃食。
把幾碟小菜都吃完了,加上米飯和湯,宋弗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從來不知道原來和人說話也如此費力氣。
剛剛吃完,流蘇提了一個食盒進來。
悄悄道:“娘娘,這是公子送過來的,公子說,看娘娘喜歡吃。”
宋弗看著食盒,臉上有些窘迫。
看向流蘇,沒有說話,流蘇明白宋弗的意思,笑道:
“娘娘,那奴婢把吃食分發下去給大家。”
宋弗點點頭:“你別告訴他我是的,丟臉。”
流蘇笑著應下,退了下去。
吃飽喝足,宋弗躺在椅榻上吹風。
想到秦家的事,臉上不自覺出笑容。
對于來說,這是天大的事,真的好高興。
又想到陸涼川的那句“先生”,心中覺得責任沉重的同時,還有被信任和認可的愉悅。
幫陸涼川,心甘愿。
若說一開始去找陸涼川,還有賭的分,那麼現在,覺得自己賭贏了。
愿意為了這一份信任,費心費力籌謀良多。
陸涼川值得。
宋弗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又緩緩的吐出來。
很期待,期待見到陸涼川登上那個位置的一日。
若這里面,還有的功勞,那這一生,也算了無憾了。
好的。
窗外有風吹來,宋弗閉上眼睛,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春風和熙,這一覺睡得十分好,不似昨兒夜里那般迷迷糊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等再醒來的時候,晚霞落滿了窗臺。
簡單洗漱了一番,流蘇便送來了晉王去了齊王府的消息。
宋弗聽完之后笑了笑:
“這確實像是晉王能干得出來的事。
這麼一來,李元齊就是想做點什麼也做不了了,心里一定嘔得很吧。”
流蘇:“娘娘,這晉王走得嗎?”
宋弗回答:“走不。”
前世,晉王就沒有去封地。
雖然宋弗不知細節,不知發生了什麼,但是晉王沒有離開京城。
這一世,想來結果也一樣。
更何況,這一次,也不想晉王離開。
李元晉是李元齊的死對頭,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若有需要,一定會幫晉王一二,幫他留在京城。
給晉王找敵人這種事,怎麼可能缺席。
流蘇:“娘娘,那我們可要準備什麼?”
宋弗:“不必,該做的晉王都會去做。
我們只要盯著齊王府,看看齊王府有什麼作,在必要的時候,幫晉王一把就好。”
流蘇:“是,奴婢會關注著齊王府的消息。”
宋弗想了想:“齊王買下的那批琉璃飾品,該回來了吧?”
流蘇點頭:“是,奴婢正要稟報,娘娘料事如神。”
那些琉璃飾品,第一批貨今兒關城門前便能城。
如果不出意外,明日便會開售。”
宋弗:“嗯,聽聞,他們做了許多準備,還收了一些訂金?”
流蘇:“是,三日前,先帶了一匣子回來做擺設,為了吸引人,擺在了最顯眼的位置,每位進門的客人問起,都介紹一番,許多人都等著這一批貨進京呢。”
宋弗笑得開懷。
按照路程,這批貨到京城時,正是東西最好看的時候,最多半個月,必出問題。
很期待看到李元齊變臉的樣子。
若李元晉的留下計劃有變,宋弗希他多能堅持半個月。
等這件事出來,就是李元晉能留下的最大契機。
至于李元齊,一步一步來,要親手毀滅他所擁有的一切。
要他眼睜睜的看著:原本他可以,但是他不會再有機會。
“告訴公子,等東西賣出去,讓那些掌柜去找齊王底下的掌柜要點補償,給不給沒關系,但是要有這麼個作。”
做戲做全套,才更真實。
流蘇會意:“是。”
夜。
孫掌柜,便到了齊王府。
齊王府名下賣首飾的鋪子名妙華閣,孫掌柜負責妙華閣。
他帶來了一匣子各不同的琉璃飾品。
“王爺,第一批東西都已經城了,現下關了店鋪,伙計們都在鋪子里上貨,明日就能開賣。
名聲已經打出去了,這幾日每日都有許多人來問,這些飾品,必定能大賺一筆。”
孫掌柜面激,他幾乎都能看到日進斗金的畫面。
李元齊聽著孫掌柜稟報,拿起匣子里的琉璃飾品看:
“妙妙妙,雖不說巧奪天工,但確實不輸市面上的琉璃飾品,但是我們有絕對的價格優勢。”
若是這批貨能夠大賺一筆,那便可解他眼下燃眉之急,助他度過難關。
孫掌柜:“是,必定能。”
李元齊:“先賣賣看,若好賣,第二批也趕跟上,到時候,見機加些價格。”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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