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後腦杓被凌澈控制著,那隻大手將他的臉完全埋到了凌澈寬厚的肩膀上,害他什麼都看不見,也什麼都聽不清了。
唯一剩下的便是皮傳來的覺,疼與麻都在,他知道那屬於Alpha的信息素正爭先恐後地進他的腺,有什麼潤的東西從後頸落到背部,不知道是唾還是腺ye。他耳旁回響著曖昧而重的呼吸聲——分不清到底是他,還是凌澈。
“嗯……”
許棠舟沒控制住自己的聲音。
陸承安不會做飯,又是傷殘人士,米非不讓他進廚房,他就站在門口找存在和人說話。
這些Alpha並不知道自己型大,站在那裡擋著空間,不能幫忙的時候其實很礙手礙腳。
“他們怎麼還沒上樓來?”米非想使喚他去看看。
“該不會走錯了?”陸承安拿出手機看了看,距離上一條凌澈發的消息已經是十分鍾前了。
陸承安:[澈神,到了嗎?]
凌澈:[樓下。]
陸承安:[等舟舟?]
凌澈:[。]
陸承安:[那一會你們記得,我們是三樓左手這一戶,右手住的鄰居我和他八字不合你不要走錯了。]
凌澈:[他來了。]
陸承安嚴重懷疑凌澈的智商:“我去看看。”
米非十分滿意:“去吧!”
陸承安換了鞋,也選擇走樓道下樓。
剛走了一層,就覺得信息素的味道非常悉,是屬於凌澈上那S級的信息素。
烈日味道標記了領地,預示著外來者不可進。
另外,在熾熱中,還有一種極為明顯的信息素味道。
冰涼的,讓人想起冬天的雪,卻帶了些許難以察覺的甜味,若有似無的縈繞其中,讓陸承安因此一怔。
他看見了拐角的兩人。
其中一個是凌澈,另一個當然是許棠舟沒錯了。
那信息素是許棠舟的。
可是,這信息素……想當見。
陸承安三十多歲了,也沒見過這樣的的Omega信息素。
打擾了別人的好事,陸承安不會自討不快,他回過神來便悄悄退後一步,放輕步伐回去了。
打開門,米非還在廚房,圍著圍用杓子盛湯。
“你沒去嗎?”米非看見他回來問。
“去了。”陸承安從怔愣中回過神,笑道,“人家忙著呢。”
把事和米非一說,米非沒忍住笑意:“他們好倒霉啊,每次都不是被我撞見,就是被你撞見。”
這些年輕人真會玩,陸承安總算承認他已經老了。
*
“不咬白不咬,但是我可不想被狗仔拍到公開。”
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耳旁說。
許棠舟還癱著,靠凌澈摟著他的腰才勉強站著,這回他覺得他可以回答仇音的問題了——當然是爽多一點了。
Alpha與Omega生理構造就是為這樣的行為設計的,怎麼可能一直都是疼呢。
他覺到凌澈的上滾燙,牙齒不知道何時已經松開了腺,舌頭舐著新鮮咬痕,一下又一下,輕又緩慢。
凌澈似乎因此覺到了一點愉悅。
因為他接下來說:“我易期很長,你那麼負責的話,過幾天它長好了,自己乖乖來找我。知道了嗎?”
許棠舟“嗯”了聲,有氣無力,尾音很。
凌澈忽然就沒那麼生氣了。
至,他可以無限地將許棠舟標記,不用管許棠舟到底在想什麼。
直到他徹底把人標記為止。
許棠舟緩了好幾分鍾,才穩住心神。
凌澈給他整理好領,看了他幾秒,漸漸地開始不爽了。
凌澈拿出手機打電話:“到便利店買一盒腺過來,五分鍾。”
這是小安。
許棠舟這天穿的服領口能遮住咬痕,他不好意思讓小安知道這件事,趕拿出Mist:“我今天帶了阻斷劑,吸一口就好了。”
為了表示沒事,他還趕擰開蓋子吸了幾口。
凌澈卻不理會。
小安停了車之後人在外面,很快就把腺送來了。
作為一個Beta,他本來是一頭霧水的去買這個東西,見到站在單元門口的凌澈還奇怪地問:“哥,你買這個幹什麼?”
凌澈接過東西,抬起眼皮:“你管得還寬。”
小安走後好久,才想起來今晚聚會的人有許棠舟……該不會是給許棠舟用的吧?
許棠舟被凌澈好腺,面無表,耳垂卻悄悄發紅,都做好約定了,他們現在不算是“隨便咬脖子”的關系了吧。
“你舒服一點了嗎?”他詢問“患者”。
剛被新鮮標記過的Omega看上去分外人。
凌澈眸很深:“還行。”
*
兩人到了米非家。
節目錄完後,四人便沒有怎麼聯系,這次為了上《超級玩咖》,米非才提議起上次說過的邀請他們來吃飯的事。
“歡迎歡迎!”
一陣寒暄,凌澈和許棠舟進了屋子。
這房子很大,位置也很好,和應宸凌澈住的那邊不一樣,這裡屬於更加便捷近市中心的地方,同樣也有不名人有錢人在這邊住。
一進門就聞到一飯菜香氣,米非憑一己之力做了一頓盛的大餐,陸承安倒是兩手空空沒什麼事乾,還能空出手擼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