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談心了？

許棠舟心想，難道凌澈也還在在意上次年會上時的事嗎？明明是拒絕過的人，卻還是一起參加了節目，饒是凌澈，也不那麼容易若無其事。

黃千告訴過許棠舟，凌澈不是完全無法通的人。若是有機會聊天，大可以主示好，人與人之間一旦通得當就沒有芥了。

於是他說：“我不介意。”

凌澈：“為什麼？”

許棠舟說：“因為我喜歡你啊。本來我不太想參加綜藝，可是一開始看到和我一起來的人是你，我才想參加的。”

那次在費舍酒店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

是歌迷，是喜歡他音樂的人。

是，是在夢裡和他這樣那樣的人——這個許棠舟就不敢說了。反正他控制不了，做夢也不犯法。

凌澈足足有一兩分鍾沒有說話，像被雷劈了一樣原地沒。

許棠舟遲鈍地發現自己的話好像有歧義，立刻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並不是要想蹭你熱度……我知道你對我不太有好，你放心，我沒有其它特別的意思，就只是喜歡你。節目完了以後我不會蹭著你不放的，你否定我是你的朋友也沒關系，你不用有心理負擔。”

許棠舟沒那麼想紅，只是想好好工作，不辜負黃千的熱栽培。

等這陣奇怪的沉默過去，凌澈再開口語氣卻僵極了：“知道了，你不要隨便和別人說。”

許棠舟一頭霧水：“為什麼不能和別人說？”

凌澈走近一步，神不明：“總之就是不要說，我不想他們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Alpha的迫撲面而來，許棠舟下意識往後退，卻被凌澈手按住了後頸。明明還隔著一層圍在脖子上的服，卻讓他像可憐的貓一樣彈不得。

兩人靠的很近，凌澈微微低頭，聲音很沉：“記住了嗎？我們就只是需要好好錄節目而已。”

許棠舟點點頭：“我記住了。”

凌澈看上去仍不滿意：“還有……我聞到你的信息素了。”

後半句話，凌澈講得很重。

許棠舟遲疑道：“那、麻煩你幫我一個腺？”

第18章

一直到很久以後，許棠舟才明白凌澈說“我聞到你的信息素”了這句話的意義有多重。

那是凌澈第一次聞到他的信息素。

但當時，凌澈聽到他的要求只是神微變，眼睛瞇了瞇：“我幫你？”

腺是配合信息素阻斷劑使用的品，長期接阻斷劑的腺需要得到休憩，而腺除了暫時以理方式阻隔信息素以外，還能給腺做保養，是Omega的專用品。

簡言之，要求別人給自己腺，是很親的行為。

許棠舟尬到頭掉：“……是我不會，你不要誤會。要不，不方便的話就算了，我自己來。”

他才沒有勾引人呢。

許棠舟分化腺不過才四年，他不會腺這個病是仇音慣的，仇音作為醫學博士生有強迫癥，許棠舟歪一點他都要給撕下來，然後一不茍地給他回去。

凌澈沒有理他，大步朝小木屋走去。

“回來了回來了！”

另一套房子裡，從攝像頭中看到他們回來的工作人員們互相通知。

只見實時畫面裡，凌澈先於許棠舟進了院子，而許棠舟跟其後，手裡還拎著便利店的購袋。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出去了一趟，回來時兩人之間的氛圍比之前還要張了，覺分分鍾就要開始冷戰。

許棠舟剛回到房間，盤坐在地上打開口袋，認命地要怎麼做才能好。

凌澈便推門而，一臉不爽的樣子：“給我。”

許棠舟一腦袋問號。

凌澈：“腺。”

許棠舟：！！！Alpha的心思真難猜！

許棠舟腹誹著，卻還是狗地把東西遞上去，卑微地解釋著希凌澈不要翻臉走人：“不難的！你看，的時候把中間的部分對齊就可以了，很快很快。”

凌澈“嗯”了一聲。

他當然不會，可是說明書他還是會看的。

在沉默中研究了一兩分鍾，凌澈道：“頭低一點，不要。”

命令完，他抓起許棠舟剛才用來圍脖子的服扔過去，準確無誤地把攝像頭蓋住了。

畫面頓時一片漆黑，八卦的工作人員：“……”

許棠舟已經乖乖地自把頭低了下去，他看不見凌澈的表，心卻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是在張嗎？還是終覺也察覺到道最脆弱的地方展示給凌澈看，有所不妥？

凌澈撕開包裝，卻遲遲沒有作。

許棠舟睫輕輕地抖了一下，個腺而已，為什麼氣氛有點奇怪？

殊不知，凌澈的眸已經變深了。

他眼前這段細長白皙的脖頸因為低頭的作微微凸起頸椎，暴在空氣中的皮完好無暇。

沒有咬痕。

乾淨得都有些刺眼了。

凌澈終於確認了這一點，許棠舟曾經屬於過別人的印記真的已經被徹底清除，再也看不見任何Alpha曾標記過他的蛛馬跡。

不記得有多次，他試圖在這裡找到一個名為腺的，卻終究無果——而現在，它就在在那層乾淨的皮下極輕微地鼓起，提示他，它已經完全發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