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幹活賣點力呀,怎麼手上還沒我們中國人有勁兒!」
「王八犢子,誰懶老子煽了他!」
「噓噓噓!!」
「哈哈哈……」
……
200個小鬼子工兵在北岸構築陣地,戰士們得以清閑一會兒,抱著槍靠在戰壕邊上戲弄小鬼子。
南北兩軍僅隔一條河,南岸的小鬼子也看到有日本人正在幫中國.軍隊挖戰壕。
他們對著北岸大,吐各種臟言和侮辱人的話,大概意思就是讓這些俘虜自殺以謝天皇。
俘虜們幹活時的腦袋趴得更低了,被自己的同胞辱讓他們漲紅了臉。
前幾天有兩個小鬼子試圖逃跑,被九連的弟兄輕鬆抓回來。
九連的兄弟們全都是和王富貴一樣,對小鬼子有著深仇大恨。
兩個被抓回來的小鬼子被當著所有俘虜的面折磨,兄弟們見過許多小鬼子毫無人道的行為,此次也有樣學樣,毫不留。
兩個小鬼的四肢被一點點切掉。
先是用斧頭砍掉他們的手指和腳趾,楊富貴頗有創意地把他們的指頭串在一起,掛在了兩個小鬼子的脖子上,讓他們每時每刻都能看到用自己指頭做的項鏈。
過了一天後又砍掉他們的四肢,至此兩個小鬼子仍然活得好好的,他們親眼看到自己的軀幹一點點離去。
兩個小鬼子本無必死的信念,可在經過這一番有趣的折磨后,他們那武士道都沒鍛鍊出來的殺仁神竟然奇跡般地出現了,兩個小鬼子一遍遍的求死,甚至以頭蹌地。
只是他們最後也沒能如願,凄慘地死於高溫下的傷口染。
小鬼子工兵們親眼目睹了同伴的愉快經歷,沒有人再敢逃跑,也沒有人再敢反抗。他們拒絕愉快,轉而拚命地幹活。
雖然自己的同胞在無地侮辱他們,但他們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出逃跑或自殺的舉來。
中國.士兵的嬉笑,對岸同胞的怒罵,都沒有讓平剛三郎臉一難堪之事,他專心致志地指導兩個助手拍攝,把俘虜認真修戰壕的畫面記錄下來。
江東曾告訴過他,這一畫面將被用作反戰宣傳。
要讓世人看一看,天皇陛下的勇士都自願幫中國.士兵修戰壕,正好能夠現出天皇人心已失,讓他早早退位讓賢吧。
平岡三郎本不相信江東的鬼話,他覺得江東和日軍的高一樣,都想用這些畫面來表彰軍功和戰績。
漫長的拍攝終於結束了,平岡三郎小心翼翼地抱著膠捲去指揮部找江東。
「哦,這麼快的嗎?」江東的表有些誇張,「我代你的都拍上了?」
「是是是…」平岡三郎討好的道:「所有的畫面都在了,保證無一。」
「嗯,很好!」江東接過膠捲,狠狠地在平岡三郎的肩膀上拍了幾下。
平岡三郎的肩膀上沒有多了,江東這幾下差點把他的骨頭都拍散架。
「你特意讓小鬼子拍這些畫面是別有用心吧?」平岡三郎離開后,謝瑞壞笑著問道。江東總能讓每一件小事都發揮它應有的價值,這是自己拍馬所不能及的。
「嘿嘿…」江東把膠捲遞給謝瑞,「你找人把他送到第五戰區長部去,在請長部刻錄一份轉呈委員長。」
「有什麼用?」
「委員長常年待在統帥部,對前線的事知之甚。我這個做學生的校長,讓他也看一看前線之事,分一下咱們勝利的喜悅嘛!」江東一本正經的說道。
「真的?」謝承瑞滿臉狐疑。
「當然!」
謝瑞:我信你個鬼哦。
他忽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笑著對江東說道:
「還記得朱二狗撿來的那個高權嗎?」
「嗯,當然記得,這小子膽大,打仗有子莽勁,炮打的也準的,以後我還想重點培養他呢。」江東的確有些喜歡高權,「他怎麼了?」
「嘿嘿…」謝瑞笑著說,「這事你肯定想不到,咱們全殲松川大隊的那天晚上繳獲了兩門小鬼子的山炮。當時部隊不是忙著撤退嘛,朱二狗就準備將兩門山炮給炸了。可高權阻止了他,那小子竟然想到把炮沉在淮河裡。」
「噢!」
「剛才我去看了,炮營的弟兄已經把兩門炮從河裡拉出來了,嘿嘿,曬一曬,塗層油,還能接著用。」謝瑞的臉上也充滿了驚喜,「並且他們還把炮彈也埋在了河邊的沙子里,這一下炮也有了,彈也有了,朱二狗高興得差點親高權兩口。」
「哈哈……」江東也樂了,「這小子還蠻機靈的嘛,回頭好好表揚他一下。」
。
徐州,第五戰區長部。
李宗仁和白崇禧剛剛看了江東送過來的錄像。
「健生,你怎麼看?」李宗仁問道。
「德公,江東此人雖年輕,但已久經戰陣,尤其是他在南京做出的壯舉,我覺得此子將來必有一番作為。」白崇禧答非所問的道。
「噢,我可很久沒聽到你這個小諸葛誇讚一個人了。」
「德公說笑了,實在是此子既會打仗,又懂得討領袖歡喜,心機實在深沉啊。」白崇禧鄭重地說道。
「那他送來的這些膠捲怎麼辦?要不要給武漢那位送去?」李宗仁習慣地徵求意見。
「送,當然要送。」白崇禧毫不猶豫地說道,「就算我們不送,那位早晚也會知道的。沒準現在他就已經知道了,正在武漢等著呢。」
李宗仁聞言也想明白了,自己這些人的一舉一不時刻都在那位的掌握之中麼,「好吧,我們也當一回郵遞員。」
「大戰在即,不知德公對江東此人有何安排?」
「他是國家的明星,領袖的最,我能有什麼安排!」李宗仁苦笑,「再說他只有區區一團之兵力,於全局也無甚用,不如就聽之任之吧!」
「不可!」白崇禧小諸葛之名可不是白的,「日軍現在正在猛攻臨沂,德公不妨把張自忠的59軍調回來,讓五十九軍去支援龐炳勛部,同時也順帶把江東團調來徐州。江東此人打仗很有一套,他名下的戰績十有八.九都是真實的。徐州會戰關係重大,德公可以將他安排在一關鍵的節點,也許會有出乎意料的效果。」
李宗仁盯著白崇禧看了一會兒,見後者說的真誠,他也就緩緩點頭,「那便如健生所言,下命令把他和張自忠都調回來。」
。
武漢,軍事委員會統帥部邸。
「啪啪啪……」
蔣委員長面帶笑意的鼓掌,他剛剛看完了第五戰區送來的錄像。
滿地的繳獲,還有許多垂頭喪氣的日軍俘虜,這樣的畫面讓常打敗仗的委員長出了一口惡氣。
「夫人,你覺得如何啊?」
「達令,你這個學生好像很懂你的心思,前線都不忘記給你這個校長送來驚喜。」夫人輕飄飄地說道。
兩人手挽著手走出放映室,委員長就像自家的孩子被別的家長誇獎一樣高興,
「主要是他能打勝仗,這樣的學生是越來越難能可貴了。」
「好像他只是一個團長吧。」夫人微微皺眉,「既然這麼能打仗,為何不把他的升一升?讓他去帶更多的軍隊嘛,沒準能多打幾個勝仗!」
夫人很懂自家丈夫的心思,這一番話說出了委員長的想法。
「哈哈……」委員長高興地笑了,「夫人實乃我的良配啊,和我想的一模一樣。」
委員長和夫人開始聊別的話題,做領袖的不需要每件事都親力親為。
王世和一直跟在兩人的後,與夫人和委員長隔著一段距離,這樣的距離讓他既能聽到談話,也不會讓委員長和夫人覺得不自在。
雖然委員長從頭至尾沒對他說一句話,但是王世和已經知道委員長代他辦的事了。
。
3月1日,一直在淮南擾日軍第13師團的國軍第21集團軍和第31軍向淮北靠攏。他們配合于學忠的第51軍組新的淮河防線,負責阻敵北上。
也就是在這一天,張自忠的第五十九軍和江東團一起與友軍接了防務,雙雙坐上了前往徐州的火車。
等待他們的將是更嚴酷的戰場和更大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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