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岡三郎跟著日軍大部隊占上海、克南京,這幾個月里他都一直在努力的拍攝。
他想用自己優秀的作品打日軍大本營的高,爭取早日結束在戰場上的服役,回到東京去見他日思夜想的百合子。
最近又跟著十三師團先後佔領了和蚌埠,每到一他都會拍下大日本帝國勇士攻城略地的景象。時間漸久,他也到了為大和民族的自豪,甚至可恥地背叛了他心心念念的友,和周圍野蠻俗的士兵們一起品嘗了中國人的滋味。
昨天晚上他在13師團的總部,因而也聽到了派遣小部隊側後攻擊的計劃,主請纓來到了松川大隊。
一個原因是因為他想立功,另一個原因是跟著前線的部隊能夠燒殺劫掠,他還想再驗一次征服異國人的痛快。
順利渡河后,平岡三郎就在助手的幫助下開始攝影,軍隊的高歌猛進讓他的膽子也越來越大。
「噗噗噗……」
兩個助手的上突然炸開一個個大,平岡三郎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助手和邊的人便已經倒在了泊中。
「嗖嗖嗖……」
他第一次聽到了子彈從耳邊呼嘯而過的聲音,嚇得他當時就尿了,趴在地上不敢彈。
沒過多久他上就滿了死去士兵的,鮮將他整個人染了紅。
「百合子,是你在東京為我祈禱嗎?」
同伴一個個死去,只有自己還完好無損,平岡三郎一遍遍念起了友的名字。
槍聲在不知不覺中停歇,平岡三郎被死人得不過氣,只得力的從堆中爬出來。
映他眼球的除了鮮就是,他意識到平日裏囂張跋扈的帝國勇士全都去見天照大神了。
平岡三郎想了兩秒鐘,覺得只有跳河中才有一線生機,他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站起、轉,然後直奔淮河邊。
「砰!」
一發子彈著平岡三郎的頭皮飛過,將他歪歪扭扭的軍帽打飛。
「百合子,謝你的祈禱!」
他以為是自己朋友的禱告讓他獲得了神靈的保佑,死神再一次肩而過。
他壯起膽子又發起一次衝刺。
「砰!」
這一次子彈直接著他的脖子飛過,將的耳垂削去了一塊,他嚇得直愣愣的站在了那裏。
「砰砰!」
兩顆子彈一前一後地從他腦袋的兩邊飛過。
平岡三郎不敢再有任何作,他知道最後兩顆子彈就是中國士兵的警告。
。
「哈哈,小陳的槍法可是越來越棒了!」謝瑞看到小鬼子被戲弄,暢快的大笑。
「這小鬼子也是個沒膽的,竟然不想著反抗。」王老虎輕蔑地道。
「應該是個新聞攝影兵,算不上真的士兵,抓個活口沒準能問出些什麼。」江東也覺得陳正月和趙二牛兩人的槍法大有長進。
他轉頭對王老虎吩咐,「帶兩個人去把他抓回來!」
「是,團長瞧好吧!」王老虎激的去了。
200個小鬼子全軍覆沒,橡皮筏和木船幾乎損失殆盡,南岸的小鬼子想渡河報仇也沒了工。
好像專門為了泄憤,小鬼子向北岸陣地炮擊了十五分鐘。
炮擊之後小鬼子的大部隊不僅沒了靜,而且還向門枱子撤退了一段距離,在離淮河南岸一公里的地方紮營。
直至傍晚時分小鬼子仍然沒有強渡淮河的意思,天黑之後就更是沒有可能了。
一營的弟兄趁著夜打掃戰場,他們有了幾次打掃戰場的經驗,把所有能用的東西都收了回來,包括小鬼子沾的服。
很快就只有一被剝的扔在岸邊,在昏暗的夜下慘白的嚇人。
江東讓張勝清安排好明暗哨,防備小鬼子夜襲。而他自己則要去審問俘虜了。
俘虜被關在了小楊家的一農房裏,由王老虎派警衛連的弟兄看守。
「把人帶過來,我教你們怎麼審問!」江東在指揮部邊上找了一間屋子,讓小豆子在屋裏生了一團火,他一邊烤火一邊等待王老虎帶俘虜。
俘虜很快被帶進來,在江東的要求下把他綁了一個『大』字。
「姓名?」江東用日語冷冷地問道。
「我…我…」中國軍竟然會說日語,平岡三郎震驚的說不出話,「我…是俘虜,你們不能…待俘虜,要…要…要遵…遵守日瓦公約。」他畢竟是一個大學生,戰場公約還是有了解的,只是在此前他從未遵守也從未提及過。
聽到日本俘虜的話,江東只是冷冷的笑了笑。「把他的堵上,老子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
屋子裏有王老虎、謝瑞和小豆子,聽到江東的話都有些期待。
「去找個碗來?」江東吩咐。
小豆子屁顛屁顛的到民房裏找了一個大瓷碗。
江東隨便找了一把刺刀,他用日語對俘虜道:「聽過凌遲死沒有?那可是我們老祖宗發明的好東西,今天我就在你的上試驗一下,你可別著急說!」
平岡三郎的上半已經被剝,冷風吹在他皮上起了皮疙瘩。
江東用刺刀在他三角的位置上拍了拍,「這個位置不錯,應該割不到脈!」
話畢江東便表平靜的開始割,將平岡三郎三角上的一塊塊割下來,每塊大小均勻,厚薄一致,割下來的被整整齊齊的放在陶瓷碗裏。
因為刀法湛,每一塊只泛著的紅,沒有多餘的鮮流出。
小豆子看著碗裏的一片片,又看看錶平靜且極度認真的江東,眼中充滿了不解和難以置信。
和他表相同的還有謝瑞和王老虎。
江東讀過軍校,同時又有外國留學的經歷,無論怎麼想都應該是一個文明且教養極好的人。
而現在這個文明人卻面不改地做著腥的事,樣子專註且認真。
「嗚嗚嗚……」
平岡三郎的被死死堵住,他看到了自己的正被一塊塊割下來,看到它們整整齊齊的碼在瓷碗裏,眼裏有恐懼也有憤怒。
「怎麼樣,現在問你的名字你說不說?」江東讓王老虎拿開了平岡三郎裏的布。
「八嘎!啊!」平岡三郎因疼痛而憤怒的吼。
江東搖搖頭,讓王老虎重新將他堵上。
「看到沒有,割就得這樣,不破壞管就能見骨頭,他要是不說咱們就一直割下去。」
江東一邊說一邊端著走到了火塘邊,他在幾人震驚的目中將搭在了細柴上,然後慢慢地挪到火上去烤。
「嗚嗚嗚…」平岡三郎瘋狂扭子表示抗議。
小豆子、王老虎、謝瑞三個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團長,你不會是要烤了吃吧?」王老虎問道。
江東白了他一眼,「你才吃人.呢,老子這是心理戰,你沒看到小鬼子都快哭了嗎?」
「哦哦……」三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呲…」
塊烤出了幾滴油,落到火塘里使火苗竄得很高。
屋子裏漸漸飄起了烤的香味,大家在心中一遍遍的給自己暗示,:這不能吃,千萬不能咽口水。
「咕嗝!」
但是唾仍然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江東仍然自顧自地烤,對審問俘虜看似一點都不著急。
「老王你去試試。」江東把刺刀遞給王老虎。
「嘿嘿!」王老虎笑著手,接過刺刀直奔俘虜。
江東剛才的作他也看到了,覺得只是割嘛,誰都會。
平岡三郎拚命地扭子,死活不讓王老虎下刀。
王老虎急了,團長可看著呢。
「啪啪!」
他的大手狠狠地扇了平岡三郎兩子,後者被打得失去了意識。
江東剛才割的位置是三角,王老虎也有樣學樣,刀口直奔平岡三郎的另一隻手臂。
只是看起來簡單,親自下手卻沒那麼容易,王老虎沒幾刀便把管割破了,鮮濺了他一手。
「團長?」王老虎臉上掛滿了尷尬,詢問江東應該怎麼辦。
「唉。」江東搖頭。
農家小院的火塘里一般都備有一把火鉗,江東的面前也有一把,並且已經被火燒得通紅。
他拿著燒得通紅的火鉗走過去,直接懟在了正在冒的口子上。
「呲…」
「嗚嗚嗚!」
一陣輕煙飄起,俘虜的口被堵住,本已失去意識的平岡三郎也被疼痛驚醒,他痛苦地搖晃著腦袋,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滾而下。
「說不說?」江東又問了一遍。
「八嘎!啊!」
平岡三郎仍然咬牙堅持,他心裏一遍遍念著百合子的名字,因為他知道一旦自己開口那就永遠回不去日本了。他不想死,但同時也不敢開口。
江東不想再跟他耗下去,「把烤好的給我拿過來!」
他讓王老虎掰開平岡三郎的,將帶著熱氣的全都倒進了後者的裏。
「嗚嗚嗚……」
平岡三郎眼睛大睜,死活不願意將自己的烤咽下去。
「嘭!」
他的肚子上狠狠挨了一拳,因疼痛而張大,烤順利下肚。
「嗚嗚嗚……」
平岡三郎哭得很傷心,再來點上的折磨他可能還能接,畢竟心中充滿著回國見百合子的執念。可這個軍偏偏不在他的上手,而是讓他吃下了自己的。
平岡三郎崩潰了,「我說!」他帶著哭腔,「能不能讓我先把吐出來?」
「呵呵!」江東冷笑,「那裏還有一盤呢,再不說我就讓你生吃下去!」
平岡三郎的不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我說,我說!」他此刻像極了百合子哭著求他不要離開時的樣子。
「名字?」
「平岡三郎!」
「職務,軍銜?」
平岡三郎的鼻涕掛在邊,眼淚還在嘩嘩流,「沒有軍銜,我只是一個隨軍攝影師!」
「南岸有多日軍?」
「有八百,不不不,現在可能只有六七百了,他們的番號是116聯隊,松川大隊。」
「還有沒有準備多餘的渡船和橡皮艇?」
平岡三郎無力的搖頭,「沒有了,木船不好找,橡皮艇也沒帶多,全被你們打爛了。」
江東點點頭,平岡三郎說的和他預估的差不多。「你既然是個攝影師,進南京城的時候你在不在?」
「在在在!」平岡三郎徹底打開了話匣子,「我跟著部隊從上海到南京,然後又到這裏。」
「你拍攝的膠捲呢?」
「我助手一直隨背著,他被你們打死了,裝膠捲的箱子應該還在,是一個黑的鐵盒子。」
江東向謝瑞看了一眼,後者立刻會意,開門出去檢查戰利品了。
「有沒有殺過中國人?」江東的聲音冰冷如寒冬的北風。
平岡三郎嚇得瑟瑟發抖,他可不想死,「沒有,沒有,一個都沒有!」
「你說的是真話?」江東盯著他的眼睛。
「啊,我只睡過一個…花…花姑娘。」
江東想了想,似乎沒有其他事要問了。
他對王老虎和小豆子說道:
「給你們了,只要別弄死了,怎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