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琰禎以為之前林昕將自己拒之門外,是因為懷孕之後心煩躁的原因,現在自己過去,只要能夠好好與說一說,林昕應該就願意見自己了。
然而到趙琰禎來到了林昕寢宮之外時,卻再一次被林昕給拒之門外了。
不過這一次趙琰禎並沒有和之前一樣轉離開,而是直接走進了寢宮之中,見到了多日不見的林昕。
「原本之前就想來看看你,只是之前你一直生病不願見朕,之前朕都隨了你的意,但無論如何這一次,朕都必須要當著你的面說清楚。」
林昕的臉並不好看,尤其是在聽到了趙琰禎所說的話后,原本就很蒼白的臉,更是變得煞白一片。
「皇上想要說什麼?」
是要告訴自己,不要對他有任何的幻想嗎?
林昕在心底苦笑一聲,默默的瞥過頭去,不願再看趙琰禎。
然而趙琰禎接下來所說的話,卻讓林昕一瞬間錯愕當場。
「那一晚發生的事,朕都已經記起來了……所以無論如何,朕都會對你負責的。」
林昕聞言,在短暫的震驚當之後,卻是慘然一笑,搖頭道:「皇上不必如此勉強,所有的事都是臣妾心甘願……臣妾累了,還請皇上先回去吧。」
林昕的態度有些冷淡,這樣的林昕讓趙琰禎十分的不適應。
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疑的看著林昕,問道:「你這幾日到底是怎麼了?似乎並不願意見到朕一樣?這到底是為什麼?」
回想一下林昕的態度發生變化的時間,趙琰禎又開口詢問道:「難道是那天晚上還發生了其他的事?到底是什麼讓你變化如此之大?你為什麼不願說出來?」
林昕聞言愣了愣,隨即苦笑搖頭,否認道:「皇上多慮了,只是因為臣妾這幾日不適,恐壞了皇上的心,所以才會如此,還請皇上見諒。」
趙琰禎認真的看了林昕好一會兒,他自然能夠覺得出,林昕回答的話並不是真話,但他也不可能著對方老實回答,於是在沉默之後,趙琰禎也只能在心裡暗暗嘆息一聲,選擇了退讓。
「好吧,既然如此,你多休息,安心養胎……」
吩咐讓人好好照顧林昕之後,趙琰禎這才鬱悶的轉離開。
寒王府中。
司寒焦急的等待著楚元容的歸來,然而等了許久也不見楚元容的影,不由得越發心慌起來。
「這都多長時間了,怎麼還不回來?」
明明說好只是進宮找純元問話,本不應該用這麼長的時間,難道是又發生了其他的事,耽擱了時間?
司寒心裡疑,但也不願再繼續等下去,直接讓青峰安排了車馬,自己要進宮去將楚元容給接回來。
「王爺,您可真是一刻都離不開王妃啊,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可該笑話您是妻奴了了。」
青峰牽著車馬,等待在王府門口,看到司寒坐來便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司寒聞言,半點不為所,反而頗為驕傲道:「笑話?誰敢笑話本王是妻奴!這可是我們夫妻恩的表現,外人可是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說著,司寒直接跳上了馬車,隨後馬車在青峰的驅趕下,直接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楚元容因為趙琰禎和林昕之間的事耽擱了許久,自然也就錯過了和司寒約定好的時間,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才匆匆忙忙的往宮外趕去。
楚元容從沒想過會在宮門口見到司寒,因此在看到司寒的時候,楚元容瞬間出了驚喜之。
「王爺,你怎麼來了?可是要進宮見皇上?」
楚元容疑問道。
司寒搖頭,認真的看著楚元容道:「你許久未歸,所以我特地來接你回家。」
楚元容聞言瞬間不已,上前主擁抱了司寒一下,十分親昵的說道:「你能來接我,我很高興,我們一起回家吧。」
說罷,楚元容還主在司寒的上印上一吻,之後才自己上了馬車,進了車廂之中。
被親吻的司寒,臉上洋溢著幸福之,路過青峰的時候,甚至用著略顯炫耀的語氣說道:「你可看到了?」
青峰:「啊?」
司寒:「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別人求都求不來的待遇,誰還敢笑話本王?」
青峰:……
明明沒有吃什麼,卻突然覺很飽的樣子。
回到王府之後,楚元容便將自己在宮中遇到的事和司寒說了一遍,不過對此,兩人並沒有太過在意,畢竟這只是趙琰禎的家事,他們也無權手,便就這麼靜觀其變好了。
之後楚元容又對司寒說了一番,自己在純元那兒得到的育兒經驗,於是興緻的便開始在兩個孩子上實驗了起來。
可是在經過一番實際作之後,楚元容卻悲哀的發現,純元所教的那些帶孩子的技能,似乎並不能派上多大的用場。
於是,在經過一番折騰之後,楚元容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決定還是讓人多請幾個娘回來照顧兩個孩子。
如今孩子們還小,能夠記住的東西很有限,等到日後孩子們長大一些,楚元容想要將自己的畢生所學全都給兩個孩子。
晚上,楚元容和司寒共同躺在床上,相互依偎著說話,楚元容將自己的想法告知了司寒,而司寒對楚元容的想法自然是全權贊同。
「你會的東西那麼多,教給他們的話,哪怕他們只是學到一些皮,也足夠他們今生所用。」
司寒如是說道。
楚元容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學還是需要專心學習的,因為這樣才能讓他們有更多的自保能力,不是嗎?」
「你說的對。」
司寒附和道。
楚元容了子,靠近了司寒的懷,將自己的腦袋枕在了司寒的肩膀上,問道:「你說他們長大以後,是走哪一條路好?」
楚元容問出口,還不等司寒回答,就用立刻否定道:「卿兒長大之後,我是絕對不可能讓他從軍的,這一點我可跟你說好了,你不能拒絕我。」
楚元容十分擔憂,因為司寒便是在軍營,掌握著三軍大權,很有可能讓自己的兒子長大以後也從軍,可是楚元容並不希如此。
見識過戰場的殘酷,恐怕天底下沒有哪個母親,會願意自己的孩子進軍營之中了。
楚元容更是如此。
他原本以為司寒會拒絕,或是與自己爭論,卻沒有想到司寒在聽了自己的話后,也跟著點頭道:「我也正有這樣的想法,就算你不提,我也是不希他去從軍的。」
兩人在兒子的未來規劃上達了一致,至於兒的,那更是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了,作為兒奴的司寒,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兒到任何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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