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殺手組織的人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群人就這麼突兀的沖了出來將他們都給包圍了。
「你們是什麼人?」
殺手組織的人驚呼,卻沒能得到任何的回應,下一秒雙方之間就進了激烈的戰鬥中。
司寒和韓謹司一早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因此並沒有用太長的時間,就將整個殺手組織都給一鍋端了。
所有的還活著的殺手組織員,都被綁縛雙手拉到了後院的空地上,齊刷刷的跪在了一起。
司寒站在眾人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跪了一地的殺手組織員,眼神冰冷嚴肅,像是在審度在什麼。
韓謹司在看了那些人一眼之後,就湊到了司寒的旁,小聲的說了幾句,接著就有幾人被單獨拎了出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想要幹什麼!」
幾個人瘋狂囂著,然而接下來就是直接被押著他們的幾個侍衛給幾拳頭錘在了肚子上,瞬間噤聲。
「老實代,你們的首領在哪裏?」
司寒沉聲問道。
幾個被打到噤聲的人,此刻也不敢囂了,然而面對司寒的詢問,卻也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韓謹司在一旁嗤笑:「你們應該是組織里的管理人員吧?不知道你們這一皮經不經得住供?」
說著朝著一旁招了招手,立刻就有兩個手下上前,一刀柄打在了一人的後背上。
手下的作沒有留手,實打實的力道直接就將那挨打的人給打得一個趔趄,瞬間發出一聲慘嚎。
其他人被嚇了一個哆嗦,但還是沒有開口回答。
「不說嗎?那就一個一個的來,總會有人堅持不住願意回答的。」
韓謹司冷冷的下令,於是接下來手下們開始繼續對著那個挨打的人嚴刑供。
其他幾人雖然沒有挨打,但是就這麼站在一旁看著,心裏力還是很大的。
可是,真的要出賣他們的首領,他們也不敢啊……
司寒看著那些人眼神躲閃的模樣,也懶得繼續跟他們浪費時間,冷冷開口道:「既然他們不願意說,那就直接全都打死好了。」
他一聲令下,立刻就有侍衛上前,對著眾人開始拳打腳踢,很快就有人忍不住開始求饒起來。
「我說,我全都說!我們的首領並不在這裏,他前一段時間已經離開了。」
「他去哪裏了?」司寒沉聲問道。
那人連連搖頭,說道:「我們也不知道,首領的行蹤從來不會對我們。」
韓謹司聞言,冷笑一聲:「看來你們還是不想坦白,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說罷就要讓人繼續審問,就聽那人滿是驚恐的開口:「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是真的不知道。」
其他幾人也跟著附和道:「真的,絕對沒有任何假話,我們在組織里地位低微,本沒有權利知曉首領的去向……」
司寒和韓謹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底看到了深意。
看來他們是真的不知道了。
「再問你們一個問題,他去幹什麼了?」
幾人不敢有任何瞞,連連搖頭道:「不知道,我們只知道他出去了,但他去做什麼任務了,我們也不知道。」
幾人表真誠,全然不似說謊的姿態,司寒和韓謹司聞言卻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司寒的心裏莫名有種不好的預,總覺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繼續問。」
哪怕幾個殺手組織的人說他們並不知道,但司寒覺得他們一定還瞞著什麼。
果然,在司寒下令繼續審問之後,終於又從那幾人口中問出了一些消息。
「你們背後是否有人指使。」
「是的,我們的行的確是人指使。」
「指使你們的人是誰?」
竟然沉默了一下,有些遲疑的搖頭道:「我們不知道,這種事一般都是上面的人才知道的,我們只知道是有人指使我們,但是誰我們本不清楚,因為每次都是老大去談的,有什麼命令也都是老大的吩咐,我們是真的不知道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幾人生怕又被嚴刑毒打,回答的時候都有些瑟瑟發抖。
好在司寒和韓謹司這一次並沒有追究,這才讓眾人鬆了一口氣。
只是接著就聽司寒繼續問道:「你們用什麼傳訊?」
眾人一陣沉默之後,知道現在是什麼都保不住了,只能選擇一切都坦白從寬。
最終,司寒從殺手組織的人手中,得到了他們的傳信線索。
「這裏面裝的就是我們之間傳信的信。」
一個殺手組織的人捧著一個小木盒子走了出來,恭恭敬敬的給了司寒,司寒打開之後,卻發現裏面只是裝了一張手帕。
司寒皺了皺眉頭,手將那一雙手帕拿了出來,展開之後仔細觀察。
韓謹司湊了過來,跟在司寒邊看一下手裏的那一方手帕,疑問道:「這手帕有什麼特殊的?可以用來作為信?」
司寒並沒有回答,而是在觀察手帕上那綉著的一朵花紋。
「這是……」
司寒看著那朵花紋,陷了沉思。
「怎麼了?是有什麼不對的嗎?」
韓謹司見司寒的反應,也跟著嚴肅了起來,還以為司寒發現了什麼重要的事,不由疑問道。
「我覺得這個圖案,似乎在哪裏見到過?」
「什麼?王爺你見過?在哪裏?」
司寒並沒有立刻回答,還是皺著眉頭看著手裏的手帕,過了片刻之後,突然渾一震,像是終於反應過來。
他的眼神瞬間冷了下去,因為他認出來了,手帕上那綉著的花紋來歷並不簡單,之所以會讓他覺得有些悉,只是因為他曾經在某個人手上見到過。
而那個人就是聶語夢,而那花紋正是聶語夢家特有的花紋。
當司寒發現這一點之後,只覺一陣怒火從中湧起,彷彿要將他整個人都燒起來一樣。
他從未想過,這件事會跟聶語夢有任何關係,然而此刻他卻不得不相信,那背後指使殺手組織的人,或許就是聶語夢本人。
司寒的手指收,將手裏的手帕都了一團。
他後悔了,後悔自己當初饒了一命,甚至顧念舊,將放離自己邊,卻沒有想到竟然不知恩,如今卻是想要了楚元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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