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一聲令下,侍衛們立刻就朝著三人包圍了過來。
眼看著侍衛要將三人都包圍在其中,趙琰禎立刻做出了一個決定。
「你們先走,我來拖住他們!」
趙琰禎並沒有做任何遮掩份的舉,因此被三皇子直接認出了份,然而司寒和楚元容兩人都穿了遮掩份的夜行,因此三皇子一時之間並不能確定對方的份。
不過就算不知道份又如何,三皇子絕對不會讓眼前三人從他們的手中逃出去。
看著朝著他們圍捕而來的侍衛,趙琰禎和司寒立刻護著楚元容開始從圍捕之中廝殺出一條退路,然而對方的人卻越來越多,以他們二人之力,想要護著楚元容離開本不可能。
於是趙琰禎做下了一個決定,他要留下來拖住那些人,讓司寒和楚元容離險境。
這是最正確的辦法,畢竟三皇子已經認出了自己,他就算逃走,對方也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司寒也知道這樣是最好的辦法,於是猶豫了一下之後,便在趙琰禎的催促聲中,帶著楚元容殺出重圍,逃出了皇宮。
趙琰禎功的拖住了那些人,但也同樣無可奈何的被三皇子的人給抓住了。
三皇子派人將趙琰禎待下去關押之後,一直藏於暗的丞相這才走了出來。
「怎麼辦,那兩人逃走了。」
三皇子憂心忡忡的看著聶丞相,兩人的臉都不好看。
他們原本是打算今晚加大劑量,然後直接做出皇上病死假象,在偽造詔讓三皇子繼承皇位的,卻沒有想到會子帶人撞破了他們的計謀。
現在事已經敗,必須想辦法解決才是。
聶丞相不愧能夠為丞相,心機和魄力都比三皇子要好上不。
他在短暫的驚慌之後,立刻想到了辦法,看著被抓起來的趙琰禎,冷笑著說道:「既然被發現了,那就將所有的事都推到他的上好了。」
三皇子聞言,立刻贊同道:「不愧是丞相大人。」
兩人商量之後,立刻就做出了決定。
次日一早,因為皇上昏迷不醒,無人主持朝政,三皇子暫為代理,
他直接人將趙琰禎押送到了朝堂之上,並且將趙琰禎意圖謀害皇上的事說了出來,頓時朝堂震,而趙琰禎則是立刻為了千夫所指的對象。
「你胡說,我本沒有做那種事,你著分明就是誣陷。」
趙琰禎自然不可能承認下來,於是開口替自己辯解,然而聶丞相早已經做好了準備,立刻人帶來了所謂的「人證」證,然後在他們的指控之下,趙琰禎謀害皇上的罪名「證據確鑿」。
尤其是太醫給皇上檢查之後,發現皇上的確已經陷了昏迷當中,而且之中也的確存在著某種毒素,正好和送上來的證相吻合。
一切彷彿都指向了趙琰禎,讓他百口莫辯。
「如今人證證俱在,你難道還想狡辯?來人,將他打天牢,關押候審。」
三皇子語氣之中難掩得意,看著趙琰禎就要被天牢,心都變得激了起來。
然而正在此時,一個聲音直接開口住了眾人。
子是無辜的,兇手另有其人。」
司寒和楚元容從朝堂之外款款而來,趙琰禎看著兩人的出現,暗淡的眸都瞬間被點亮了。
三皇子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呵斥道:「趙琰禎謀害皇上的罪名證據確鑿,你還想幫他開不?」
說著,目落在了楚元容的上,冷哼道:「寒王,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寒王妃為何出現在這裏?你當這裏是什麼地方?」
三皇子的話頓時引起了下面他的擁躉一片議論討伐之聲,然而司寒和楚元容都沒有在意,反而並肩走大殿之中,來到了趙琰禎旁。
楚元容站出來,恭敬行了一禮,這才開口說道:「臣婦正是為了皇上中毒一事而來,大家都知道臣婦的醫如何,因此臣婦來便是想要辯解皇上所中之毒是為何。」
司寒也同樣開口說道:子不是下毒謀害皇上之人,所以不能將他關押在天牢之中。」
三皇子聽著兩人一前一後的開口,每一句都準的踩中三皇子的雷點,讓他心中怒火頓生。
「你不同意關押趙琰禎?你可知道他犯的是何罪?」
「是啊,王爺你可知道你這麼說,和包庇罪犯有什麼區別?」
子如今已經證據確鑿了,你不同意也沒有辦法了。」
「……」
三皇子和他的黨羽們,紛紛指責著司寒,三皇子更是直接怒斥司寒:「我看你這般替他說話,莫不是你也是他的同黨?還是說你想要包庇謀逆之人?」
司寒依舊堅持自己的意見,沒有半分退讓。
三皇子見此,直接惡狠狠的開口說道:「很好,既然你執意要包庇他,那便不要怪本殿下治你同罪了,來人,將他們拿下。」
說罷,立刻就有侍衛從外面沖了進來,眼看著就要對司寒和楚元容手。
「誰敢手!」
司寒冷聲呵斥道,隨即手中舉起了一塊令牌,目凌厲的看著眾人。
在場沒有誰不認識司寒手中的令牌,因為那金燦燦的令牌正是皇上於此的免死金牌。
隨即司寒又緩緩舉起了另一隻手中的寶劍,沉聲開口道:「這是皇上賜的寶劍,見此劍如見皇上。」
話音剛落在場眾人,包括不甘不願的三皇子,也全都紛紛朝著司寒手中的劍行禮。
司寒面容冷肅,目掃過眾人一圈,然後高舉著劍,繼續說道:「本王會在七天將事查清楚,到時候若是還不能還不能子清白,那本王不會再有任何阻攔。」
看著司寒手中的免死金牌和賜的寶劍,眾人就算心裏不願意,也沒有辦法說出任何反駁的話了,不得不同意司寒的要求。
「多謝。」
趙琰禎激的看著司寒和楚元容,司寒只是微微點了點頭,隨即就帶著楚元容離開了朝堂。
在給皇上做了檢查之後,司寒詢問楚元容:「可有什麼線索?」
楚元容搖了搖頭,暫時並沒有檢查出任何線索,然而的心裏卻有個直覺在告訴。
兇手因該就在三皇子的黨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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