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容在宴會之上賣出去的葯,很快就得到了那些王公貴族們的認可,那效果讓不人都十分滿意,楚元容的濟安藥店的名聲也隨即傳開了。
因此,原本除了那些來免費就醫的貧苦百姓之外,就沒有什麼人流量大店鋪,現在已經有了不富貴客人,人流量也已經漲了很多了。
楚元容對此十分滿意,對那些王公貴族們對藥需求也是盡量滿足的,因此楚元容這段時間經常忙的暈頭轉向,每天回到王府都覺自己累得連手指頭都不想了。
司寒晚上見這般模樣,還戲謔的嘲弄了幾句。
「你這樣早晚要將自己給累死。」
楚元容已經累趴在榻上,對司寒的嘲諷聞言深以為意。
「可我也沒有辦法啊,生意突然變好了這麼多,我要是不忙一些,本就轉不過來。」
司寒放下手中書冊,眼睛微瞇,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楚元容,沉默了片刻才狐疑著開口。
「本王瞧你平時小心思多的,怎麼到了這會兒,卻腦子轉不過彎兒來呢?」
楚元容:……
臭男人,沒有心!
都已經累狗了,他居然還對自己開嘲諷。
楚元容默默的磨了磨牙,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打算理會司寒。
見狀,司寒角微微上揚了些許,眼裏的冰霜都退了不。
「你自己一個人不行,怎麼就沒有想過找行的人來?」
司寒十分隨意的開口,手裏又重新拿起了書冊,不在去看楚元容的影,但若是仔細觀察的話,還是能看出,他此刻的注意力還留著大半在楚元容的上。
「對啊,我居然把這個事給忘記了。」
楚元容被提醒,瞬間像是撥開雲霧見太,讓的思緒全部都明朗了起來。
有些懊惱的瞧了瞧自己的腦袋,暗道自己最近真的是忙傻了,居然連這麼簡單的事都沒有反應過來。
「明天我就去招聘。」
楚元容開心的說了一句,隨後側頭看著司寒的影,笑容燦爛的開口道:「王爺,多謝提醒了。」
說著,心裏放下一樁心事的楚元容,頓時覺困意來襲,讓忍不住接連打了幾個哈欠之後,嘟囔著跟司寒道了一句「晚安」,隨後立刻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司寒:……
「果然是個小沒良心的,合著就給本王道了句謝就完了?」
司寒低聲嘟囔了兩句,但終究還是沒有真的跟楚元容計較。
「罷了,本王就大人大量,放過你這一次好了。」
一聲低語在屋裏輕聲回,最終悄然消散在空中。
一夜無夢到天明,起來又是神滿滿的楚元容,用過早膳就直奔濟安藥店去了。
經過昨晚司寒的提醒,楚元容決定今天就將招聘的事提上日程。
畢竟這麼忙碌,再不招人幫忙的話,楚元容覺自己用不了多久就得猝死了。
「朱掌柜,你讓人在外面擺個桌子在立個牌子,就些本店招人,價格面議。」
楚元容一來就對朱掌柜吩咐了一句,朱掌柜聞也立刻應了一聲,隨即趕帶著丁卯和丁乙去辦這件事了。
陳嵩大夫知道楚元容要招人也十分支持,他雖然每天只需要在店裏坐診就行,其他事他都不需要心,但是有時候店裏人太多,兩個小廝外加兩個葯徒都忙不過來的時候,還是會讓店裏的秩序變得有些混的,如此也會影響到他這邊。
外面的桌椅很快就擺放好了,楚元容需要的牌子也隨即立了起來,為了不讓坐在那兒的人被太曬,朱掌柜還讓兩個小廝在那裏綁了一個簡易的涼棚,可謂是十分的周到了。
楚元容十分滿意,隨即立刻坐在了那裏,等著前來應聘之人。
走過路過的行人都會往這邊看上一眼,但一開始上前來詢問的人並不多,但慢慢的隨著一兩個人鼓起勇氣上前來詢問之後,一些好奇的人也湊熱鬧一般跟著上前來了。
不多時,楚元容就已經應對了兩三個人了,但都不是自己需要的人。
濟安藥店裏現在最需要的,還是在前臺抓藥的葯,因為來到店裏看病的病人們一旦多起來,抓藥的也就只有陳大夫的的那連個徒弟,一個陳春,一個周明書,就靠他們兩個人抓藥的話,很顯然是忙不過來的,如此就會讓那些病人堆積在前臺,造不必要的擁堵了。
楚元容最先要招的人,自然是要用來緩解前臺的力的,因此招的人得略認識一些簡單的藥材,若是能夠多通一些藥理的人,就再好不過了。
然而這樣的人並不好找,因此楚元容坐了好一會兒,也沒能等到一個讓自己滿意的人。
店裏還需要楚元容幫忙,因此在沒有等到合心意的人之後,楚元容就將招聘的任務給了朱掌柜,讓他先在這裏看著,等有合適的人來應聘的時候,讓他先略的審核一下,之後再來找做最後的定奪就是了。
朱掌柜的自然滿口答應下來,表示自己一定認真招人。
楚元容對他還是很滿意的,畢竟是老太君下令調派過來的,朱掌柜的對楚元容還是十分恭敬的,任何事都不敢怠慢。
只是等了一天的時間,招聘的事依舊沒有什麼進展。
楚元容倒是沒有著急,畢竟要找個符合要求的人還是難的。
次日,招聘繼續,依舊沒有合適的人選。
楚元容不由得一陣納悶。
難道是沒有寫價錢的原因,所以沒有任何吸引力?
看著只寫了幾個字的牌子,楚元容想了想就小廝將上面的字給改了,直接將每個月的工錢也給寫了上去。
這次過來看的人倒是多了不,然而依舊沒有能夠讓楚元容滿意的人在。
就這麼讓招聘的牌子在門口掛了三天,雖然沒有等來需要的人,但是濟安藥店招人的消息,倒是被人給傳遞了出去。
距離濟安藥店不遠的一個酒樓里,靠窗的房間里,幾個人正在裏面談著,靠窗的一人目一直落在濟安藥店的大門上,眼裏的眸在不知不覺間,逐漸變得冰冷了起來。
「司公子,您當真要這麼做啊?」
一個看上去四十來歲穿著灰長衫的男人試探著開口,目落在窗前的男子上,神有些莫名。
男子回頭,赫然正是司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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