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嶼急促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穩起來,胳膊扣著云瑾。
真的睡著了。
上的束縛都被解開了。
顧時嶼這一覺睡得非常安心。
等顧時嶼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云瑾,趴在床邊,打開了屜。
屜前半截是藥劑和針管,里面的地方。
特大號。
草莓/橘子/薄荷/蘋果
螺旋。
超薄。
每一個語分開來看,都特別的正常,但是放在同一個盒子上面。
就變得不怎麼正常起來。
云瑾:“……”
顧時嶼是想讓自己死在這個房間里嗎?
半個屜。
顧時嶼需要在這個房間里生活到地老天荒嗎?
他當時到底什麼想法,買下這些東西的呢?
顧時嶼第一反應就是拉過云瑾,把從上到下,從頭到腳,從里到外地檢查了一遍。
確認上沒有傷,沒有別的痕跡,才放下心。
大雨過后,空氣都變得清新了。
充斥著泥土和青草的芳香。
顧時嶼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整個人被黑影裹纏滿的覺,忍不住地抱了云瑾。
幸好……
幸好還在自己邊。
幸好沒有傷。
幸好疼的只有自己。
云瑾沒有提出過,要出去就這樣安安心心的呆在房間里面。
等著顧時嶼來給他送飯,給送水。
房間里裝著數個針孔攝像頭,沒有一點點的死角。
顧時嶼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呆在房間里面,就什麼也不干,陪著云瑾。
云瑾拿不到手機,不知道外界現在是什麼況。
顧時嶼沒有把云瑾給鎖起來,但是每次出門的時候都會在外面把門給鎖上。
從第一天的一聲落鎖聲,到現在的三聲。
窗戶都被封死了,不會影響通風,但也絕對出不去。
顧時嶼安全低,占有強。
對云瑾特別的寵,縱容著云瑾。
云瑾不會給他接有親戲份的劇,就算外界再怎麼反對,甚至表示。
顧時嶼始終都縱容著。
將自己的演藝事業全權給了云瑾來打理。
云瑾提出離開的時候,踩到了顧時嶼最后的底線。
其實顧時嶼的病控制得很好,若不是有那一張診斷書。
誰也看不出來。
第七天。
清晨……
顧時嶼睜開眼睛,里面沒有了混沌,只有一片清醒。
懷里暖暖的。
云瑾側趴在他上,睡得很香。
手指拽著他的一片角。
顧時嶼慢慢地將自己的服從云瑾手里給拽了出來。
云瑾手指了一下。
顧時嶼塞了個被子角。
云瑾很快就重新睡了。
顧時嶼小心地起床洗漱,沒有驚擾到云瑾的睡眠。
從柜的最底層拋出來了一個包裝的禮盒,里面是一個項鏈。
將它帶在了云瑾的脖子上。
用手撥弄了一下吊墜。
顧時嶼彎了彎眼角。
瑾瑾,你離不開了。
項鏈是特制的,只要戴上之后就沒有辦法摘下來了。
顧時嶼找了很久才在國外找到了制作這種項鏈的人,花了大價錢。
上面嵌了微型的追蹤。
連接著顧時嶼的手機。
顧時嶼確認項鏈戴好之后,彎腰在云瑾額頭上親了一下。
瑾瑾……
房間門用指紋解鎖打開之后。
看著外面,叮咣啷地掛著三個大鎖。
“……”
雖然知道自己發病的時候沒有任何的理智,但是……
顧時嶼把那些鎖都給拆了下來。
扔到了側臥當中,眼不見心為凈。
至于為什麼沒有扔掉……說不定以后還真的會用得到。
云瑾睡醒之后就發現了自己脖子上突然多出來的東西。
糖:“瑾瑾,這個項鏈……”
“我知道,上面有定位。”
云瑾早已經習以為常,現在還了個懶腰。
“沒事,等所有問題都解決完之后,我們再算賬。”
糖看著云瑾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突然打了個寒戰。
這個算賬……
應該不是表面上的意思。
糖在心里默默地為陛下點了一炷香。
云瑾不會輕易生氣的,一旦生氣,也不是輕易就能夠哄好的。
云瑾不覺顧時嶼做的這些事有什麼過分的。
如果是自己的話。
云瑾不一定會做出什麼事。
顧時嶼這種,也就是小伎倆而已。
陛下,你最好不要忘記我。
云瑾低頭笑了笑。
糖眨了眨眼。
為什麼……
瑾瑾看上去要更加變態一點呢?
顧時嶼瘋,云瑾就任由他瘋。
“瑾瑾,房間沒有鎖門!”
“好。”
云瑾穿好整整齊齊放在床邊的拖鞋。
走到了一樓,順著飯箱走到廚房。
顧時嶼穿著稽的海綿寶寶圍。
練地揮舞著鍋鏟。
高鍋嘟嘟的冒氣。
烤箱發出叮咚聲。
適量的鹽,味,生,老,翻炒均勻。
燙好的油菜,淋上調好的料。
炸好的鱖魚浸在酸甜的料當中。
蝦仁被一一擺放好,調料裝在小碗里面,放在中間。
烤箱里是新鮮出爐的餅干,還有蛋撻。
高鍋里燉著湯。
云瑾靠在門口,看著顧時嶼忙碌。
等到所有的菜都差不多之后。
走上前,抱住了顧時嶼的腰,將臉在了他的脊背上。
“阿嶼。”
顧時嶼拍了拍的手。
“端碗,去吃飯了。”
云瑾蹭了蹭,不舍的松開:“好。”
顧時嶼這次電影里的角是一個亦正亦邪的男二。
里面有不的打戲。
顧時嶼不喜歡去用替。
為了電影拍攝的更加順利,特意去找人訓練。
和在健房里練出來的是不一樣的。
更加的分明,更加的結實。
典型的穿顯瘦,有。
顧時嶼手腕上的紗布已經拆掉了,傷口還有些紅腫。
家里有特制的祛疤痕的藥膏。
正好如今是秋天,需要穿長袖。
也不用怕手腕上的傷口被人發現。
半個月的時間就能夠恢復。
云瑾端住盤子的兩側。
顧時嶼提醒:“小心一點,很燙。”
“好。”
一道又一道的午餐被端上了餐桌。
香味,都發揮到了極致。
做飯這個技能是不是所有反派統一去學的。
說實話,味道都差不多。
一樣的好吃。
“瑾瑾,抱歉。”
云瑾吃的頭也不抬一下。
“沒事。”
云瑾快速咽下里的東西。
“阿嶼。”
“我沒有在玩,對你說的每句話,做的每件事都是在聽從這里的安排。”
云瑾指了指自己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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