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竟然要求他堂堂一個王爺,給當一個月的侍衛?!
元黛自然猜到景曜會不樂意,但是也自有法子,“嘖嘖嘖”了兩聲,隨后道:“看不出來,王爺堂堂一個大男人,不僅專門設計欺負我這麼一個人,還連打賭都賭不起。”
“王爺該不會在自己鍛煉了這麼長的時間的況下,還擔心自己會輸吧?這也對自己太不自信了。”
激將法果然有用,元黛說了幾句話之后,景曜就中招了。
“比就比!你到時候別耍賴皮就是了。”
“這句話同樣送給你。”
“既然如此,不如就找皇上做個公證,免得到時候有人耍賴。”景曜原本猶豫了一會,但是轉念一想自己之前打探來的消息,元黛雖然是元大將軍的兒,但是因為妻子去世得早,元大將軍對這個兒一向都很是寵,元黛嫌累不想學武功,便也沒讓學了。
所以說,元黛對于箭和馬,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就這樣也敢來跟他比?那他不是穩贏嗎?
景曜也知道自己就算贏了也勝之不武,恐怕會招人嘲笑,可是那又怎樣?
他太想贏元黛了!
這些天每次都輸給了元黛,他從小到大就從來沒有這麼輸過!這次他一定要找機會給自己扳回一局!
哪怕是被人嘲笑他也認了!
兩人一起走到了蕭凌面前。
蕭凌穿著一黑的服,比起往常的明黃龍袍,這件玄的服更顯得他穩重斂,但與此同時也更加增添了不近人的冷酷。
兩人過去的時候,蕭凌正在練習箭,他一手拿弓,一手拿箭,腰背拔,目銳利,一把弓直接被拉到滿弦,足以顯現出男人驚人的臂力,即便是有服的遮擋,也能想象布料之下實的。
【我去,這狗男人這一好帥。】
【不是吧,竟然能把弓拉滿,這也太牛了吧。我之前雖然也練過一段時間的箭,但是那箭可沒有這個大。】
【不不不,清醒一點,要是讓狗男人知道我對著他犯花癡他不知道有多得意了。】
蕭凌還沒有看到元黛的人,就先聽見了的心聲,拉弓的手微微一頓,隨后角的弧度微微上揚。
仔細一看便可以發現,蕭凌的子更加拔了幾分,脊背寬厚,比起之前的姿勢,多了幾分故意表現的意味。
蕭凌劍眉星目,黑的眸子仿佛鋒利的刀刃,盯著不遠的靶子,目堅定。
接著,蕭凌一松手,只聽見“嗖”的一聲,箭便直直飛了出去,“”的一聲,擊中了靶子。
元黛定睛一看,這才發現,蕭凌這一箭正中紅心!而且還不僅僅是正中紅心!這一箭直接穿了靶子,出了一個。
元黛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是真的厲害,難怪這狗男人能當上皇帝。】
【這比起前世的子彈都不差了吧?不對,子彈打下去可能還有生還的可能,可蕭凌這一箭下去,恐怕要把人穿了吧?】
【恐怖如斯。】
元黛之前一直都是在心吐槽他,蕭凌還是第一次從里聽到這麼多夸贊的話,心不知不覺愉悅了起來,就連原本冷的角也上揚了。
周圍的人并沒有在意蕭凌這一變化,只以為他是中紅心了心愉悅。
景曜看到這一幕也很是震撼。
皇兄不愧是皇兄!越來越厲害了!
這臂力簡直驚人!
他這幾天都在苦練箭和馬,痛苦不堪,這弓箭他哪怕使出了渾的力氣,也不過堪堪能拉開一半,靶子也最多到三環,不過這用來對付元黛應該也完全足夠了。
“皇兄好箭!”
景曜大步邁上前去,毫不吝嗇地夸贊道。
“尚可。”蕭凌淡淡道。
【尚可?尚可?不是吧?這狗男人要不要這麼裝?這還尚可?凡爾賽到這種程度多有點欠揍了!】
聽到元黛的心聲,蕭凌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凡爾賽是何意思?
不過這人里經常冒出奇奇怪怪的詞匯,這也不是第一次了,蕭凌便也并沒有多加在意了。
至于這人說他“裝。”
蕭凌之前也聽這麼說過自己,大概是說的次數多了,蕭凌猜到了其中的意思,大概就是說他故意表現自己。
但事實上,蕭凌的確認為剛才的只是尚可,當初在外征戰的時候,他的準頭比現在要好多了,現在到底是沒有在外打仗,雖然有平時的練習,但到底是比不上在外面,日子久了便逐漸有些手生了。
元黛在心里吐槽完蕭凌,又想起了自己和景曜來的目的。
【這狗皇帝本來就偏心景曜和趙麗,我這會一定要先下手為強!】
蕭凌;......
他何時偏心皇弟和趙麗了?
哪次故意惹出事來他不是站在那邊護著?
真是個沒良心的。
【說起這個我就氣,居然讓景曜過來阻止我賺錢!斷人錢財這就過分了!】
聽到這里,蕭凌難得心虛了一下。
他當時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鬼使神差便讓景曜去了,完事了之后他又有些后悔,但是他說的話就是圣旨,命令已經下去了,斷沒有收回的道理。
蕭凌思索之際,元黛站到了他的面前。
“皇上,臣妾和王爺這次來,是求皇上給我們做個公證的。”
“什麼公證?”
“是這樣的,臣妾原本和眾多眷在賞花,趙妃就莫名其妙湊到我面前,一便要往地上摔倒,臣妾眼疾手快將其扶了起來,沒想到妹妹不但不激,反而倒打一耙。”
“你!明明就是你欺負了趙妃!為什麼要顛倒黑白!”
元黛看著景曜,翻了個白眼,“到底是誰顛倒黑白?你看見現場了嗎你就在這說?”
“雖然我沒有親眼看見,但我相信趙妃并不是如此心思歹毒之人!”
所以就是說心思歹毒嘍?
發現和景曜這種腦癱無法通之后,元黛直接放棄了通,繼續對蕭凌道:“接下來便是和現在一樣,王爺出來不分青紅皂白地維護趙妃妹妹。”
“不知道的還以為趙妃是他的王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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