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過獎了,”栗蓉自謙道,“我自認跟老一輩比還是有不足的,芙蓉工作室做的一直是量定制,或者用私人定制來說更好一些,給人做服,大部分都是提前畫出手稿,跟客人定下后,才開始制。
這樣能更好現穿人的氣質和麗,而且還不會跟人撞衫,因為每個人的氣質不一樣,合適的服也不盡相同。”
旁邊的夫人們聽見這些話,立馬來了興趣,湊過來:“沒想到小姑娘做服還有自己的一番心得。”
栗蓉看向說話的夫人:“也還好,畢竟是靠這個吃飯,做多了,也會有自己的一些想法,夫人可別嫌我班門弄斧就好了。”
“這是藍夫人,”徐靜荷適時介紹,“小蓉人。”
“藍夫人。”栗蓉笑笑。
藍夫人:“那如果請你幫忙做服,是要怎麼聯系?”
栗蓉沒想到,竟然有人那麼快就決定找做服,仿佛走在路上,天上掉了個餡餅兒砸了下來一樣。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先不要開心的太早,想了下,說:“我那邊還沒有裝電話,您可以直接上我們芙蓉工作室,一般周末我都在的,或者您留個電話,到時候跟您約定時間。”
“不用那麼麻煩了,下周六吧,你在吧?”
跟藍夫人定下了時間,其他人也想讓栗蓉幫做服,畢竟栗蓉做的服又不會說跟人撞款,又有兩個問栗蓉要了芙蓉工作室的地址。
“這種私人定制,要不錢吧?”
栗蓉回道:“那是不用說了,獨一無二的東西,不會便宜。夫人你們穿的服,一樣麗華貴,能看出來你們的審不一般。而且你們穿著也不是便宜的,我開的價格想來你們也是能接的。”
對方又問:“你做服多錢一件?”
這人一直在糾結錢的問題,栗蓉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最后還是解釋道:“私人定制的價錢不能一概而論,不過我可以告訴你,芙蓉工作室的服,普通設計款,三百以下,高級設計款,三百往上,不封頂。”
那人咂舌:“什麼服那麼貴?還賣到三百往上?呵,是普通還是高級設計款,不都是你一個人說了算?”
“高級設計,不僅僅是設計上,其實主要還是服選用的布料材質,和上面用作的裝飾,還有服如果要刺繡花的時間力。有些還會幫客人制作配套的首飾,價格自然高一些。”
“像你說的這些,我常年約著的裁師傅也能做出來,人家最高也是兩百多一件。像你這樣年輕,我奉勸你啊,還是好好練好手藝,別想著撈錢。”
這人已經不是單純地質疑價格了,已經上升到懷疑栗蓉上來了。
雖然栗蓉本心就是撈錢、不、是掙錢,但這也沒錯啊。
誰開門做生意是做慈善啊?
都不賺錢嗎?
而且對方的表和語氣,讓栗蓉很不滿意,簡直是在指著鼻子罵手藝不值那個錢。
栗蓉語氣冷了下來:“是這樣的,在制之前,我都是會先說價格的,如果不愿意,可以不做的。我開門做生意,講究的是你我愿,和和,才能做下去,難纏的客人我一般不做理會。”
對方一聽就炸了,怒目對著栗蓉:“你說誰難纏啊?”
徐靜荷:“誰應就是說誰。不是我說你,你對一個小輩說話也太難聽了吧?人家都說了,做生意你我愿,你不做,有的是人要做,我上這件服,四百多,你若是覺得值,那邊值,不值便不值,因為是穿在我上,掏錢的也是我,我覺得值,就值。”
這難纏的人剛才一直在拍徐靜荷的馬屁,把從頭吹到腳,上穿的服自然也夸了好一通,現在被徐靜荷這麼一說,哪里敢反駁?
而且,也不敢頂撞徐靜荷,家里那位讓打好關系還來不及呢,要是被搞壞了兩家人的關系,回家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于是,不再說話了,只是剛才拍馬屁時,旁邊的人都聽到了,這會兒,又被人家懟了,偏生不能反駁,現在在別人眼里,像個笑話。
“喲,都在呢?湊一堆兒,在聊什麼呢?”夫人來了。
徐靜荷笑笑:“沒什麼呢,我們在討論我這件服值不值四百多。”
夫人是徐靜荷介紹給栗蓉的,找栗蓉也做了好幾套服了,打量了幾眼徐靜荷的禮服:“這件服很好看啊,很適合靜荷,也是栗蓉做的?說出來四百我都不信呢。”
“是啊。小蓉做的。”徐靜荷笑笑,又問,“你穿的也是做的吧?去了多錢?”
夫人看了眼栗蓉,笑著問:“這是能說的嗎?”
栗蓉莞爾:“隨您喜歡。”
“那我就說了,”夫人笑了,“這是一千二的,栗蓉說我是靜荷朋友,就給我便宜了點兒,算下來,只要八百多。”
圍觀的幾位夫人驚了:“什麼服那麼貴,鑲了金銀啊?”
剛才徐靜荷的四百多,在們看來,已經是非常昂貴了,畢竟像一些銀行職工的工資,一個月也一百多一點。
四百多,得四個月不吃不喝了。
然而現在,夫人的居然八百多,還是打了折扣的。
所以很吃驚。
夫人看著栗蓉:“還是你來解釋吧。”
這是給栗蓉展示的機會了,栗蓉很快想明白,并且迅速組織出了語言:
“夫人這件禮服,通采用真,這里拼接的蕾是進口原料,擺,腰側,領口袖口上面的刺繡,全是我個人繡上去的,工時都廢了不,這上面訂上去的珠子,是真珍珠,不是塑料制的.......”
最后,栗蓉說:“而且,這禮服獨一無二,非常適合夫人,或者說,芙蓉工作室的每一件服,都獨屬于一人。獨有的麗不值錢嗎?芙蓉工作室只是剛開始做,價格我收的已經便宜了,以后只會更貴。”
眾人了然一般點了點頭。
有些也沒立馬說要讓栗蓉幫做服,只不過每個人基本上都把栗蓉工作室的地址默默記了下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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