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嵐和古天月臉都嚇白了。
楚云淵寵溺地看了眼九歌,淡淡開口:
“放心,不會有事。”
墨嵐和古天月哪里能放心。
半夜。他們雖然被九歌安排,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咔嚓!
突然,頭頂似乎傳來什麼聲音。
墨嵐猛地坐起來,剛要開口,就看到九歌和楚云淵示意他不要出聲的眼神。
墨嵐特別驚訝,卻還是乖乖地閉。
他這才發現,門口方向,甚至窗戶那邊,還有屋頂,都有靜。
他們這是被包圍了!
墨嵐剛地咽了下口水,砰的一聲巨響。
門直接被踹爛。
白日那個老板娘,第一個沖了進來。
后跟著一群人高馬大的壯碩打手,他們手里都拿著照明的符紋,一下便照亮了這個房間。
這些人的修為,都在筑基境后期和巔峰,實力不可小覷。
尤其是為首的老板娘,突然擲出一個陣法盤。
陣法盤落在九歌們中間后,陣法啟,直接變了一個困陣。
將九歌四人牢牢困在中間。
老板娘這才得意地對九歌幾個道:
“你們這些外來人,還真是蠢不可及。我那店小二,就讓你們幾個窮酸鬼離開了,還在那糾纏。不過幸好你們夠蠢,原來你們份都不一般啊!
識相的,立刻把手里的儲袋儲戒指手鐲那些,全部出來!否則,你們都別想活著踏出這客棧。”
眼前的老板娘說的話,讓九歌和楚云淵當即發現不對。
怎麼會知道他們的份不一般?畢竟穿著都已經換了。
九歌也不想這麼多,這些人看著都是窮兇極惡之人。
手里的玉骨扇一下就擲出。
玉骨扇毫不費勁地穿過困陣,瞬間襲向這些匪徒們。
“啊啊啊啊啊!救、救我!”
“我的、我的怎麼沒了!”
慘聲此起彼伏,有的驚恐地捂住噴的脖子倒在地上。
有的在捂住自己的手腳慘。
老板娘狼狽地躲過玉骨扇,看著玉骨扇滴不沾的瞬間回到了九歌的手里。
眼里全是驚駭:
“怎麼可能!你的法怎麼可能出得了困陣。”
九歌揚起冷笑:
“一個破陣法,也想捆住我?”
手里的玉骨扇一揮,困陣應聲而碎。
在老板娘的驚恐中,九歌突然對空曠的房間開口:
“都出來吧!畏畏的還背后搞襲,讓我們看看是什麼鼠輩小賊!”
九歌睥睨全場般冷然出聲,手中的玉骨扇變了一把長劍。
那老板娘臉猛地一變,似乎沒想到,九歌竟然知道還有人埋伏!
“黃小兒,竟敢來我們玄天大陸撒野!真是不要命了,若是你們乖乖出所有寶,跪下求饒,老夫還可以考慮饒你們一條賤命!”
九歌尋聲去,屋頂突然傳來巨響。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從頭頂飄了下來,看他周氣息,也就是在筑基巔峰期的樣子。
同時,屋頂、窗戶,門口,一下涌進來二三十個修士!
他們也全都在筑基期中后期。
老板娘看到這老頭,狠狠松口氣,忙上前嫵地掛在老頭上,一臉驚地撒:
“方才嚇死妾了,妾差點就見不到您了。”
那老頭安地拍了拍老板娘的香肩,看了一眼地上那些人的慘狀,鄙夷一聲:
“沒用的東西!”
九歌和楚云淵哪里不明白,這老頭才是幕后頭領。
九歌嗤笑不已:
“就憑你們,想要我們的寶貝,也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命要!”
老頭沒想到九歌幾個,在他的地盤上,還敢這麼囂張!
他直接吩咐道:
“都給老子上!殺無赦!”
只要人死了,東西便全都是他的!
二三十個修士立刻舉起各自的法,直接將四人到房間的角落,圍得水泄不通,不風。
接著,便帶著他們的契約一起,一腦的向九歌和楚云淵攻去,
刀劍相擊的聲音不絕于耳。
不過片刻間,大大小小的慘聲便充斥了老者的耳朵。
老者正要勾起角,地聽著屬于九歌們的慘聲。
然而,眼前的修士們砰砰砰地倒在地上,出毫發無損的九歌和楚云淵。以及他們后的兩個小孩。
老頭臉劇變,雙眼充,怒目而睜,死死地盯著中心的兩個人!
完全想不通,為什麼他的這麼多手下,不到一炷香,便全都死在九歌兩人手里。
該死的這兩個人,還能氣定神閑地站在那里,連頭發都不曾過!
“你們都是什麼人?!”
老頭心里有些虛,意識到可能踢到了鐵板。
可城門口的探子,分明只說這是一群普通的富家子弟!
是最好宰的羊。
九歌冷笑一聲:
“看不出來嗎?我們是專門替天行道的。你們這黑店,一進來就彌漫著濃濃的腥氣。不知多冤魂,死在你們手里。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
說完便提著劍突然上前。
老頭一驚,瞬間把懷里還沒反應過來的老板娘推了出去。
直接撞在了九歌的劍上。
玉骨扇變換的長劍,當即吸了子的修為。
九歌手中的劍一甩。
老者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人,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
“到你了!”
九歌目冷冷地落在老者上。
那眼神,分明是看死人一樣的平淡!
老者被九歌的目激怒,無比憤恨地死死盯著九歌。
這個的竟敢如此狂妄,不殺了!
那他還有什麼臉面繼續活下去?!
老頭氣場全開,房間頓時狂風大作,周圍的桌椅都不住威,四分五裂。
楚云淵倏地上前,為九歌擋住了襲來的斷木。
抬腳就要上前了結老頭
九歌拉住楚云淵的袖子,讓他不用手,來就好。
看到他們拉拉扯扯的樣子,老者就要氣地吐,什麼時候了,還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不再等待,舉起雙刀就要向兩人攻去。
九歌和楚云淵形一閃,避開主要的攻擊。
九歌從側面最薄弱的地方輕輕一擊,老者整個丹田就已經破潰,連著他數百年來辛苦練就的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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