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著眉頭,繼續道:「如今的形勢,卻不是你我不站隊,便能超其中的。如今你若嫁給這蕭正峰,恰好倒是避免站隊的煩惱了。」
阿煙著父親,不免問道:「那皇上那邊呢?皇上聽到這個事,不知道作何想法?」
顧齊修笑了下,走過去安地拍了拍兒纖細的肩膀:「這個你不必心,為父和皇上相伴了二十幾年了,對他的心思倒是知道的。這個婚事,若是真了,怕是他也高興。」
阿煙見父親如此,也就不再問了,不過心裏到底是放心不下的。
上一輩子,父親對永和帝的了解就未必了,可是卻不是還沒算計到這高高在上帝王的防備猜忌之心,最後落得了個染重病,家破人亡。
不過事已至此,也就沒再說什麼。
蕭正峰前來顧府求親的事兒,或許已經傳出去了吧,這是瞞也瞞不住的。
當下顧齊修便換上朝服,前去宮中求見永和帝,而阿煙呢,則是回到了西廂房,坐在窗前,腦中不斷地回想著那蕭正峰,一時竟然有些坐立難安。
也許以前之所以能淡定,那是因為本不可能。
可是如今呢,近在咫尺,的手竟有些抖。
坐在窗前,一時卻回想起這個男人許多許多事,譬如他騎著高頭大馬站在燕京城的街頭俯視著自己,又譬如他蹲跪在那裏俯首為自己當上馬樁……
就在此時,那邊青峰卻笑盈盈地過來道:「姑娘,馬車已經備好了,該去學了。」
溫二姑娘美貌無雙,人們提起卻要道一聲嘆息,只因她生來是個啞子。誰知有一日,從牆頭掉下砸在靖王世子身上的溫二姑娘突然開口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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