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我能應付。」蘇若瑯淡然說完,手指輕輕摁下機關,不過轉瞬,銅錢劍就恢復了原來的模樣。
拿著銅錢劍在房間里四走,而後喊了一聲:「定!」
銅錢劍往前刺去,懸停在半空中。
這下,連林如薇都沒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
沒有料到,這道人居然真的這般厲害。
可實際上,銅錢劍能在半空中停住,還是因為纏繞在蘇若瑯手上的細線。
緩緩往後退,銅錢劍也跟著後退到了桌前。
蘇若瑯用另一隻手打開油紙傘,再次喊了一聲:「收!」
銅錢劍應聲落地,油紙傘則自收了起來,還狠狠地抖了幾下。
林如薇被嚇得跑出了房間,站在門外盯著那把油紙傘。
「不用怕,惡鬼已經被我收起來了。」蘇若瑯將油紙傘拿在手裏,裏念念有詞,油紙傘終於不了。
將油紙傘給輕風,連同那把銅錢劍,讓他收好,而後走到了老夫人的面前。
病癥與之前猜測的差不多。
蘇若瑯從袖中拿出一張符紙,在老夫人面前晃悠了幾下,而後走到燭火前,將符紙點燃,放到了碗裏。
重新走到床前,象徵地給老夫人餵了一口符紙水,其實暗中塞了兩顆葯給,看到咽下去,這才拿著碗走開。
「你……你給我祖母餵了什麼?」林如薇看到這舉,又驚又怕,只敢在門外質問。
「當然是救的命了。等下就會醒過來。」蘇若瑯收拾了東西,就要奧往外走。
「等等!我祖母還沒有醒,你不能就這麼走了!」林如薇拽住的袖。
蘇若瑯轉過頭看向,笑道:「想讓林老夫人徹底好起來,就得徹底凈化那隻惡鬼,讓它迴。既然這惡鬼是在林府發現的,就只能以林府作為道場。所以,我還得在這裏停留幾日。」
再說,還半文錢沒有拿到呢,哪裏會就這麼走?又不是傻子。
「你不會以為我會相信……」林如薇的話還沒有說完,房間里就傳來了一聲咳嗽。
昏迷多日的林老夫人睜開了眼睛。
林府的人縱然見到了蘇若瑯抓鬼,但並沒有真的相信。
可如今看到林老夫人醒來,卻不得不相信了。
畢竟之前請了那麼多的大夫,也沒有能做到。
「祖母,你……你怎麼樣?」林如薇飛奔到林老夫人邊,淚流滿面地問道。
「我還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林老夫人對的態度卻異常淡漠,嘶啞的聲音里著徹骨的寒意。
蘇若瑯原本還在嘆,林如薇這人看著不怎麼樣,卻還是個有孝心的,結果就被林老夫人給打臉了。
「祖母,你……你這是怎麼了?可是做了什麼噩夢?」林如薇的面上閃過一抹恨意,立刻為自己找補道。
「是啊,做了噩夢,夢到惡鬼纏,讓我無法。」林老夫人不過是想要嘲諷林如薇,但沒有想到的是,這句話,讓林府的人對蘇若瑯深信不疑。
「你們還不去為老夫人端參湯和粥來?老夫人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補子的虧空。唯有這樣,才能在那惡鬼被凈化之前保全命。」蘇若瑯繼續以一個神的份胡謅。
林府的下人聞言,立刻就去端了粥和參湯來,服侍老夫人喝下。
林老夫人神不濟,沒多會兒就又睡下了。
蘇若瑯走過去,為診了診脈,發現的況已經好了不,才放下心來。
著實擔心林如薇會在參湯和粥里下毒。
從房間里出來,蘇若瑯就被塞了一沓銀票。
看了一眼,發現足足有一萬兩。
「多謝高人出手救下我祖母。沒有想到祖母真的是被惡鬼纏才會變這樣。還好遇到了高人,否則還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林如薇說得很真誠。
蘇若瑯沒有從眼裏看到半點虛假意。
看樣子,很在意林老夫人。
但的在意究竟是哪一種,難說。
究竟是因為與林老夫人深厚,還是想要從林老夫人哪裏得到什麼?
蘇若瑯更傾向於後者,林老夫人眼神清明,並沒有糊塗,所以睜開眼看到林如薇時所表達的緒,是真實的。
「這是我應該做的。」將銀票遞給輕風,發現他接過銀票的神不太對。
「不知凈化那隻惡鬼需要準備什麼?我這就讓人去準備。」林如薇只想讓林老夫人快點好起來。
唯有這樣,才能得到想要的東西。
「只需要多準備些紙燭就行了。」蘇若瑯可不想把排場弄得太大,到時候可不好收拾。
林如薇點了點頭,命人前去準備,而後親自將送到了房間里。
「不知高人需要幾日才能將那惡鬼凈化?」離開之前,忍不住問了一句。
「最多只需三日。」蘇若瑯出了三手指頭。
「那就麻煩高人了。」林如薇微微欠,而後轉離開。
蘇若瑯回到房間就癱坐在了榻上,這一齣戲演得著實太累了。
「你方才拿到銀票的時候,為何會是那樣的表?」還有些好奇,為何輕風看到銀票會出疑的神。
並沒有看出這銀票有什麼異常,該有的都有。
「這票號,半個月前出事了。那時候公主不在京城,所以並不知曉。如今這票號的所有銀票都沒有辦法兌付。也就是說,林如薇給的銀票,與廢紙沒有區別。這是在故意糊弄公主。」
輕風話音還沒落,蘇若瑯就騰地一下翻站了起來,說道:「居然敢騙我!」
「公主,小聲點!」輕風走到門邊,看了一眼外面,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才鬆了口氣。
若是他們的份暴,縱然能從這裏逃出去,也會有很多麻煩。
「罷了,我來這裏,也不是為了銀子。」蘇若瑯只能安自己。到這裏的第一要務,是查出林家的。
目前看來,林老夫人的確是因為生病才會變這樣,並非是有人下毒。
也就是說,不存在南宮辰利用林老夫人威脅林大人的況。
這林府,還會有什麼別的呢?
待到天黑之後,輕風去探上一探,或許就能知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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