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瑯吃得太著急,一不小心咬住了秦墨卿的手指。
連忙鬆口。
「這葯喝下去,你就能好了?」秦墨卿見過被毒藥折磨的樣子。
不想再有那樣的痛苦。
「我也不知道。但如果這藥方還解不了毒,就沒有別的法子了。」蘇若瑯說話的聲音一點點變小。
大概是因為葯發揮了作用,只覺得一陣睏倦,直接倒在了秦墨卿懷裏。
「景安,去請大夫!」他連忙將蘇若瑯抱起來,帶回房間里。
他原本想將人放在床上,可蘇若瑯抓著的服,不肯鬆開。
他只得一直將抱著,直到大夫前來。
「秦夫人這是……又毒發了?」大夫提著藥箱進來,看到這形,轉就想走。
「剛剛吃了解藥,你快看看,里的毒是不是已經解開了?」秦墨卿將大夫住。
大夫聽聞吃了解藥,一臉震驚,「中的毒,還……還能有解藥?」
他不敢相信,於是快步走過去,為蘇若瑯診脈。
「上的毒,居然真的解開了。秦夫人的醫真是高明,自愧不如。」大夫還從來沒有見過有誰能將那些厲害的毒解開。
心中對蘇若瑯的敬意又增添了幾分。
「中的毒當真已經解開了?」秦墨卿難以掩飾喜悅。
「公子不用擔心,毒的確已經解開了。只是還需要悉心調養。」大夫深知以蘇若瑯的醫,並不需要他留什麼藥方,於是便轉走了,連診金都沒有要。
約半個時辰過去,蘇若瑯才醒過來。
睜開眼,發生自己居然躺在秦墨卿懷裏,嚇得立刻站了起來。
「你終於醒了。」秦墨卿了自己發酸的手臂,「大夫說你已經沒事了,只是還需要調養。」
蘇若瑯為自己診了診脈,發現上的毒的確已經解開了。
「趕明兒去謝謝慕容夜,要不是他找到了金甲毒蠍,我怕是還得吃一陣子苦。」蘇若瑯想到慕容夜之前那一副怨念的樣子,忍不住想笑。
秦墨卿的眼中翻湧起一片雲,「他可不是什麼好人,何必謝他?大不了我們還他一隻金甲毒蠍。」
他可不想蘇若瑯欠慕容夜什麼。
蘇若瑯看著他這吃味的樣子,笑著問道:「說得好像你手上有一樣。反正我是沒有辦法找出一隻來還給他。」
秦墨卿被噎住。
他手中的確還沒有金甲毒蠍。
但也只是暫時而已。
「無妨,你也可以先和他道謝。等我找到了金甲毒蠍,你再拿去還給他也不遲。」
蘇若瑯了個懶腰,深吸一口氣,「好久沒有這樣的覺了。」
才來的時候,發現這中毒極深,命不久矣,生怕自己活不過這一個月。
還好,活下來了。
「其實,你完全可以開個醫館,生意一定很好。不過,在齊鎮這樣的地方,你賺不了什麼銀子。還得去有錢人多的地方,比如……」
「京城?算了。在京城那樣的地方,最忌諱的就是嶄鋒芒,不然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蘇若瑯就知道他這話鋒一轉,肯定是又想勸去京城。
才沒那麼蠢。
除非是什麼迫不得已的理由,否則絕對不會去京城。
「這話倒是半點不假。」秦墨卿還真無法反駁。
蘇若瑯打了個哈欠,重新躺在了床上。
的毒解了,終於可以好好睡上一覺了。
秦墨卿退出房間,輕輕關上了門。
醒來,蘇若瑯只覺得神清氣爽。
正打算去找點吃的,就發現桌上堆了許多補品。
如小山一般。
全是名貴藥材,甚至還有燕窩。
「這是我特意買來為你補子的。」秦墨卿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昨日大夫說你還需要調養。」
「調養的意思可不是吃補品。」蘇若瑯真是佩服他的直男理解。
不過,既然他買來,自然得收下。
自己不吃也可以拿去換錢不是?
「你就算不吃,也不能拿去賣了!」秦墨卿看穿了的心思。
「誰說我要拿去賣了。這麼好的東西,當然是留著自己吃。」蘇若瑯心虛地說了一句。
反正慢慢吃,吃不完還是可以打包帶走。
秦墨卿又不能一直管著。
「夫人!門口來了兩個人,說要見您。」丫鬟在門外說道。
蘇若瑯直覺是麻煩來了。
但既然找上門來,又不能不見。
蘇若瑯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走到了前廳。
「沈越文?你來做什麼?」結果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沈越文。
他又是一副弱弱好像誰都能欺負的樣子,讓不由得皺了眉。
「我爹他……他又病了,讓我來請你過去為他醫治。」沈越文垂著頭,似是很不好意思地開口道。
蘇若瑯還以為沈萬財不會再來找了。
畢竟那時候已經讓他立下了字據。
他現在是想翻臉不認了?
「怎麼,你爹沒有和你說過,之前他就和我立下字據,以後他生病不會再來找我。怎麼,他病得太重,忘了自己之前白紙黑字簽下的東西了?」
蘇若瑯可不想繼續當冤大頭。
沈萬財這種一不拔的鐵公,就算自己又一次救了他,他肯定也不會有任何激。
說不定還會倒打一耙。
「秦夫人,我知道我爹之前惹你生氣了,可是……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折磨。算是我求你,你救救他吧!」
蘇若瑯看了一眼沈越文,又看了一眼他邊的那個人,知道那人是沈萬財邊的,所以沈越文才會在這裏演戲。
突然來了惡趣味,如上次一般對著沈越文說道:「求人要有誠意。你這樣我可看不到半點誠意。」
沈越文冰冷的目落在上,卻也沒有說什麼,而是從上拿出了一隻鐲子。
「這是我所能拿出的最值錢的東西了。」
蘇若瑯卻是連看都沒有看一眼,「怎麼,沈萬財讓我給他治病,還是一點銀子也捨不得?既然他如此看不起自己的命,又何必來找我?隨便找個大夫不就行了?」
言外之意便是,如果捨不得銀子,就救不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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