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次,他卻是真真切切的,深刻的傷了的心。
霍傅斯嘆了口氣,眼眸深沉的看著側臥在床,卻再怎麼也不愿再多看他一眼的人。
嗓音沙啞低沉到了極點,霍傅斯定定地看著,心里彌漫著幾乎要將他吞噬的難過。
“我,我去外面,有什麼事再我,不要做傻事,以后,這種事也不會再發生了。”
是,確實是不會再發生了。
因為也再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來傷害自己了。
聶云蘿冷冽而諷刺的扯著笑了,角漾開冷冷的笑意,明明是在笑著的,可是看起來卻人憑生覺到一駭人的寂涼氣場。
“我要見云彥。”再度開口,卻是為了見別的男人。
無力,深深的侵襲了他的心。
可是現在,他除了哄著縱容著,也沒有了別的選擇。
他點點頭,從嚨深寄出一個短促的“嗯”,便轉離開了病房。
門外,四個保鏢駐守在病房門口,霍傅斯吩咐他們看護好這間病房,如果沒有他的允許,不許任何人隨意進出。
隨即他便掏出手機,走到樓梯口給云彥打了個電話。
很快就被那邊接起,像是在刻意等候著什麼一般,霍傅斯嘲諷的笑了,“這麼快的速度,不知道的還以為云二是在刻意等我的電話呢。”
云彥無視他的冷嘲熱諷,急促的問:“阿蘿呢?你真的好卑鄙!霍傅斯!你讓我哥把我鎖在家里,封閉了所有與能產生聯系的機會,就只是為了不讓我出現在面前麼?你何至于做到這個地步來,我們之間可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
霍傅斯沒在意他的憤憤言辭,只眉頭鎖的出煙來緩緩點燃,煙時的作微微帶了些,火花冒出來的那一瞬間,恍惚間他竟又看到了聶云蘿那張蒼白無力,卻分外固執的小臉。
“你是沒資格跟有什麼關系。”
“你!”
“要見你。”沒去管顧他的氣惱,霍傅斯扔下一句話便直接撂了電話。
說來也是諷刺,他的妻子,小產出了事故之后在現場的人不是他,而是另一個慕的男人。
而當時,他在做些什麼呢?
哦......他在和霍康城周旋。
霍康城告訴他那兩件,當然不是因為真的把他當侄子看待才會這麼做,反倒是因為他不把他當親人看待,才會這樣輕易的就說出了那件事。
如果霍康城給的錄像不是假的,那麼他要找的人就是,這是一件好事,只是現在緒不佳,他也沒能尋到機會證實這件事。
而另一方面,聶云蘿的媽媽林氏是當年和霍堯有不清不楚的關系這件事,卻實在是霍傅斯有些煩躁。
如果真的是林氏,那麼當年母霍母被林氏救了的那一命,究竟是蓄謀已久的謀,還是真的只不過是巧合而已呢?
正是因為林氏的舍命相救,他和聶云蘿之間才有了開始的可能。
這實在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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