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有那麼容易?
聶云蘿心下好笑,語氣卻是越發冷起來。
“我怎麼不知道,聶總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怕事了呢?哦,我差點忘了,聶總你最擅長的事,就是賣兒吧?”
冷冷的諷刺著。
聶建國聽的老臉一紅,對兒的話不置可否。
他的行為,的確與賣兒無異。
可········
可若非如此,聶氏若想要攀上高峰,可以說是難于登天。
“小蘿啊·······你怎麼這麼說呢,爸爸不是賣,是,是被無奈啊,他張濠康拿聶家上下幾十號人威脅我,我,我無可奈何啊!”
說的真是偉大無私啊!
為了聶家這個大家,他聶建國不得不舍棄這個小明。
哪怕,已經被他賣到霍家,也要冒著被霍家打擊報復的風險,將送到別人的床上。
想到這里,聶云蘿心底越沉,冷聲問道:“我問你,如果我真的被張濠康了,你是不是打算把聶熙熙塞過去?”
東窗事發后,他一定會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的上來,然后和張濠康沆瀣一氣,說是聶云蘿不守婦道,主爬上張濠康的床。
而后,為了繼續攀霍家這顆大樹,同時也是為了“彌補過錯”,他應該會把聶熙熙送到霍家去吧??
這是聶建國的作風。
一來可以得到大項目還能甩這顆不聽話的旗子,二來也可以繼續與霍家攀親帶故,背靠大樹好乘涼。
不等聶建國回答,聶云蘿就譏諷的笑了起來,諷刺道:“被我說對了無言以對?是不是很失計劃失敗了啊聶建國?”
聶建國梗住,老臉鐵青,“小蘿,你怎麼能這樣跟爸爸說話?”
又道:“熙熙被整得這麼慘,聶氏也遭重創,這些,是不是都是你給霍吹了枕邊風,讓他干的?”
這就是的親生父親。
將賣給跟他同等年齡的油膩男人,不說一句抱歉。
在遭重傷住院后,打來的第一通電話不是關心這個兒恢復的好不好。
而是為大兒來質疑,怪罪。
眼眶又酸又熱,聶云蘿生生忍著,沒讓眼淚滴落。
聲音卻嘶啞了,“是我做的又怎樣,不是我做的又怎樣?聶建國,你沒有資格做我的父親,從此以后,我聶云蘿,與你聶家再無相關。還有,聶氏我會一步步替媽媽奪回來,我要讓你們一家人永遠活在影之中,永遠過得不痛快!”
說完,就狠狠撂下電話,也不去理會聶建國的反應。
這樣的人,本不配為人父。
既然他一次次的挑戰的底線,也就沒什麼好忍的了。
下,孩狹長清潤的眸子漸漸籠罩著鷙的霧氣。
聶建國,聶熙熙,齊月蓮········
我要讓你們后悔對我媽媽做出當年那些事,我要讓你們一輩子為對做出的惡行而懺悔!
········
昨晚一整晚,霍傅司都沒怎麼能睡個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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