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立即把這事兒記住!神方麵的疾束手無策,但這個,行呀!
凡是上到的傷害,隻需要有靈泉水,就能順利攻克,百試不爽。
心裏已經琢磨了起來。
接下來,由楚衡帶路,一行人來到教職人員的宿舍。
這邊全是小矮樓,聽說是二戰時期留下的建築,看起來很破的樣子。
長長的走廊上偶爾能看見一些雜,住在這裏的全是學校的老師,還有像李老爺子,和楚衡外公這樣特聘過來的高知識分子。
聽說李老爺子最擅長的雖是神方麵的疾病,但他本人在工農兵大學,除了負責教導年班,還負責教導那些年學員的文化課和理課。
而楚衡外公同樣是教授,但負責的卻是數學和化學,在這個缺人才的年月,兩位老爺子皆是兼多職,整日忙得不可開。
“這就是李教授家。”
楚衡為他們介紹,然後走上前,輕輕敲了敲房門。
“李教授,您在家嗎?我是楚衡。”
不久屋裏傳來腳步聲,李老爺子上了年紀,已經六十多歲了,頭發花白,但穿著一件熨燙整齊的白襯,看起來很有文人的素養。
不過脾氣並不溫和,倒著幾分冷意。
他開門之後,先是看了眼楚衡,立即看向秦家眾人。
秦淮山一步上前:“李教授,您好!我……”
沒等秦淮山說完,就聽老爺子沙啞地開口:“你們回吧,我不治。”
從前常年跟神科的那些疾病打道,心理學自然不在話下,又活了大半輩子,更曾經曆過劫難,察言觀的本事也不弱。
所以李繼文一看秦家這些人,又瞥一眼李素芬,就立即明白了這些人的來意。
自從他回城後,像秦家這種人,不是第一批,也不是最後一批。
他冷淡地甩上了房門。
楚衡愣了愣,皺了一下眉,把秦家的事當他自己家的事,他認真想了想,然後說:“親叔叔,咱們先下樓吧。”
秦淮山則是濃眉皺,不過,他們來之前就已經做過心理建設,孩子的姑父也說過,李繼文似乎收山了,不再接收病人了。
看來想打老人並不容易。
秦卿低著小腦袋,下臺階時左思右想,直至抵達樓下後,聽見楚衡說:“寶兒,別不開心。”
楚衡安著,又看向秦淮山:“李爺爺和我爺爺一樣,以前留過洋,但因為李爺爺是心理醫生,在國外住過很多年,所以當初被人舉報了。”
楚衡試著回想起來,“聽說李爺爺從前有過兒子,但兒子死了,有人說他搞封建迷信,他和李也是因為這個才吃苦的。”
神科,心理學,搞不好還真容易變那樣子。
秦卿小手錘了錘自己的小腦瓜兒,而秦三叔則是一副雙眼發紅的模樣,他地牽著李素芬的手,沒說什麽。
秦卿突然抖了個機靈:“爸,我們能去年班嗎?”
秦淮山也正在思忖該怎麽鬆李老爺子的態度,就突然聽見這句話。
“年班?”
秦卿點著小腦袋:“爸,衡衡之前跟我說,李爺爺在他們年班上課,如果我們能來年班,就可以有更多機會接近李爺爺。”
“也許李爺爺現在不同意,隻是和我們不悉而已,但是不怕!我們先和他混!”
人小鬼大,小算盤打得叮當叮當響。
小六他們眼神一亮:“衡衡,寶兒說的是真的?李爺爺在年班上課?年班是什麽?你是年班的學生嗎?去了年班,就每天都能見到李爺爺了嗎?”
小六像十萬個為什麽,小五和小七也一臉著急。
楚衡立即回答:“對,我在年班!李爺爺隻要沒去外地,除了放假,每天至來年班一趟!想進年班需要參加學校的考試,年齡不同,知識水平也不同,卷子容也不同。”
楚衡巨細無靡,把他所知道的全部告訴這些孩子們。
秦卿問:“衡衡,你有年班的卷子嗎?我們想要試一試。”
“有的!”
於是一堆人來到楚衡家裏,楚衡他們家住在另一棟宿舍的三樓,進門是水泥的地麵,牆壁刮大白,但桌子上鋪著刺繡的桌布,桌上甚至還擺著一個了路邊野花的小瓶子,布置得很溫馨,這全是楚衡的外婆羅婉禎空弄的。
兩位老人沒在家,楚衡推開側臥,從一個實木的小屜裏掏出厚厚的一大遝卷子,至得有幾十張。
而他九月初進年班,至今不過才一個月出頭而已,卻積累下了這麽多。
這課業之重,有點超乎秦卿的想象。
“全在這裏了。”
秦卿拿起一張翻了翻,對視小兒一,變態!這題目也太超綱了吧?
楚衡才七歲,正常講才剛上小學一年級而已,可這卷子上的容至也得是四年級起步的,甚至個別幾張卷子還融了初中課程的知識點。
這度也太大了吧?
小六眼珠子通紅,他也拿了張卷子,但發現好多題學都沒學過,倒是詔安他們,看上幾眼,心裏就有了數。
“楚衡,你娟子能借我嗎?回頭我抄一份,我再給你送過來。”
“可以!”
楚衡說,又像是想起什麽,突然說:“你等等,我出去一趟,一會兒回來。”
他立即跑走了,不久,就見他極吃力地抱著一堆翻舊的書本走回來,但書太重了。
“寶兒,幫我開下門。”
“這是什麽呀?”
“是年班用過的教材。”
楚衡累得不輕,手一鬆,轟地一聲,那麽多的書全砸在了桌子上,他抹了一把臉,認真地說:“寶兒,這是我管隔壁借來的,你們可以帶回去看看,比做卷子有用。”hTtPs://m.ggdown8.org
“好!”
……
於是這天下午,雖然請李繼文幫三嬸治病這事兒沒進展,但孩子們找到了新方向。
帶回一大堆書,還有楚衡用過的卷子,晚上家裏這些大人們點燈熬夜,一人拿一個本子,將卷子上的題目全都抄寫了下來。
甚至比孩子們都認真。
不過秦三叔看著這些孩子們,卻沙啞地說:“六兒,別勉強你們自己,咱們還可以再想想其他辦法,實在不行就去京城。”
“京城是首都,那邊興許能治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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