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人,又升了!
朝中百不免心中羨慕嫉妒恨,顧獻這升的速度坐火箭了吧?
可是,他們嫉妒也嫉妒不來,畢竟,大興建朝以來就沒人能從戰敗國要來那麼多好的,不說西戎那次,兩次與北梁鋒,弄回的戰馬就是十幾萬匹,牛二十多萬匹,這些資源真不是有銀子就能換來的。
再加上顧家家風清廉,挑刺都找不到地方。
所以,任憑顧獻再怎麼風,他們也只能干看著什麼也做不了。
……
左府。
與顧家的風不同,左家氣氛一派低迷,左大人被貶后直接將夫人的小院圍了起來,邊伺候的人也重新換了一波。
都說家有賢妻夫禍。
他也有,可惜他的妻是閑妻,不是賢妻。
太閑了,所以竟給他惹事!
皇上親自下的旨都敢私下搞小作,也不看看他們左家如今是何景?
而且那蠢婦還不承認自己蠢,就算要接濟,給個十兩二兩的銀子皇上也能睜只眼閉只眼,竟然直接讓下人送了五千兩過去,五千兩都能在鄉下當土財主了,若葉安瑞不是被雷劈了,只要稍稍腦子都能用這五千兩銀子直接翻了。
皇上將他們貶為庶民是想讓他們重新過上那種錦玉食的日子嗎?是讓他們一家苦的!
而且那麼大一筆銀子,自家兒竟然將大半給了葉淮,這事要傳出去,葉淮估計很快就會因為這麼一大筆銀子而丟了命!
這本就不是幫人,而是在害人,在坑人啊,蠢貨!
從那日起,左大人便一步未曾踏過后院,倒是那些姨娘們,每晚都會被左大人召去前院,有時一個,有時兩個一起,他還給前院的幾個大丫環開了苞,并承諾,不管哪個先生下兒子都會幫他們記在夫人名下,讓他們有嫡子的份,夫人就是生的太了,以后孩子多了要親自看顧著,就不會做些七八糟的事了。
左夫人簡直痛不生,臨老臨老他還要把自己的臉扔到泥地里踩一回。
連親生的兒子兒媳都暗暗的恨上了。
想見左大人,可惜左大人本就不再搭理了。
……
待事塵埃落定,已是到了年下,京城里的人們似乎一下子從今年發生的各種大事中回過神兒,街上一片熱鬧景象。
戰王于小年這日回了京城,邊境穩定,他手底下的將領也能獨當一面,自是不用整日守在幽州城,他一回來當晚便住在了宮里,兄弟倆秉燭夜談,隨后是幾個侄兒嚷嚷著要請皇叔喝酒,沒想到這次戰王倒是來者不俱,甭管誰請一律都去。
冬季是火鍋店最火的時候,雖說這一年多京城又多了幾家跟風的火鍋店開了起來,但論起生意好的還得是食鼎。
中午和二皇子在食鼎喝了一頓,對于二皇子的拉攏之意,戰王即不拒絕也不接,妥妥的渣男行為,二皇子對此卻是完全無可奈何。
相反,被渣了這麼些年,他還覺得,皇叔這樣的反應實在是太正常了,若兩人份對調,估計他也會如此吧。
而且,好歹皇叔愿意跟他們出來流了,這進步其實還滿大的。
戰王和二皇子分開就去了九翠齋。
九翠齋里還是一如繼往的人多,但已經沒有一開始那樣的夸張了,最起碼不用再排隊,店里的點心,除了各式各樣的蛋糕就幾乎沒兩樣是他認識的。
戰王干脆每樣都來上兩塊,回家自己嘗,付過銀子就準備離開,可是才從店里出來沒走兩步,就看到一名鬼鬼崇崇的男子飛快的朝他的方向跑了過來,男人后,一主一仆追不舍,并大喊著:“抓小抓小,快攔住他。”
街上人多,尤其是快過年的時候,街上哪兒哪兒都是人,那小躲閃著行人往前飛奔,戰王面無表的轉過裝作自己什麼也沒看見的樣子,然后,悄悄的送出了一條。
“砰”,那飛奔的影直接摔出去一丈遠,還用臉了下地。
對面二樓窗口,一名子將這一幕看了個全,忍不住笑出了聲。
戰王敏銳的抬頭向對面窗口,的容一閃而逝,只留下窗簾還在微微晃。
這家店鋪原本是貴妃用來和顧婉寧打擂臺的七巧齋,后來被顧婉寧買下來給趙侍妾的親爹打理,改了店,店里一層是賣布料的,二樓則是賣的。
傅霜霜就是上樓試服,聽到街上吵鬧開簾子了一眼,便見了這麼有趣的一幕。
那被了銀子的一主一仆已經追了上來,小丫頭十分彪悍的抬踩了那小一腳,口中邊罵邊將人翻了個個,從他上出們主仆剛被拿走的荷包。
那小一時摔的有點狠,連逃跑的力氣都沒了,右臉因為在地上摔出了老遠,模糊的,戰王邊的侍從直接上前將人拿住,送去附近的醫館治傷,然后送去府。
那位小姐紅著一張小臉,走到戰王跟前:“多謝這位公子相幫,小子激不盡,不知公子尊姓大名,他日有機會,小子定要報答。”
戰王:……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要救命之恩呢,就抓個小,至于嗎?
“不必。”聲音冷冷,不帶毫。
隨后轉離開。
后,孩子氣憤的跺跺腳,爾后帶著婢不甘心的離開。
……
烏巷一小院中。
容貌昳麗的子將手中的布匹隨意的扔在一邊,后的婢上前將上的披風下,有丫環已經端上了一杯熱茶,放在子的手邊。
“小姐,剛才咱們看見的那位應該就是戰王了吧?”
凌霜霜玉手輕托下,輕揚角:“自然。”
只要稍稍打聽一下就知道,戰王臉上有道疤,而且他那一殺伐之氣可不是別人能裝出來的。
都說戰王冷酷無,殺伐果決,面丑如鬼,今日一見,這傳言到底是傳言,一點都不符合事實,戰王明明面若冠玉,人中龍風,尤其是他那與我無關的一腳,分明還是孩子心。
簡直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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