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樣的話還是留著對你心的人說吧，我可承不起……”欒音嘻嘻地笑著，故意打趣紅月道。

紅月皺眉，道：“我是認真的，而且我也不可能有什麽心的人……我是這暗界的魔尊，殺人如麻，別人聽了我的名字都會嚇得兩戰戰，你覺得我這樣的人會上別人嗎？”

欒音卻忽然打斷紅月的話，反問道：“為什麽不會？你是什麽樣的人，是好人，還是壞人，長得或是醜，是男人還是人，這些都不會阻斷你上一個人，隻關乎你和那個人是不是命中注定要相……一個人，從來就沒有什麽道理可言……”

“這麽說來，你已經遇到了那個人嗎？”紅月追問，他張地看著欒音，眼睛盯著的，好奇的答案，又好像很張會說出那個答案……

可是欒音隻是有短暫的怔忪，便出一個笑容來，低聲道：“有過吧？或許……誰知道呢？不過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阿音……”紅月忽然了聲。

“嗯?”欒音側頭應著，像是在仔細聽他下麵要說的話。

紅月卻頓了頓，忽然問：“我一直想問，你的眼睛是怎麽傷的？”

“這個啊……其實也沒什麽的，算是我不小心令別人了傷，雙目失明了，我隻能拿自己的眼睛賠給他而已……”欒音隻是輕輕地笑笑，可是紅月覺得那個笑容無比苦和令人心痛。

他從來沒有見過欒音出過那樣的笑容，甚至他有那麽一瞬間想要將摟在懷裏，給溫暖，告訴不必再撐著笑容，可以大聲哭出來，就躲在他的懷裏，肆無忌憚地，放聲大哭一場……

“別笑了……”紅月忽然說。

“嗯？什麽？”欒音沒有聽清楚……

紅月又重複了一次，道：“我說你別笑了，可以哭出來……”

“我為什麽要哭啊，你這話好奇怪啊！”欒音轉向紅月，微微抬頭，準確地對上他的目，如果的眼睛可以看見的話，這個角度應該正好可以看著他的眼睛。

如此反倒是紅月被弄得很是尷尬，他的臉頓時紅了，幸好欒音看不到，可這個想法一冒出來，紅月又暗自罵了自己好幾次……

沒有聽到紅月的回答，欒音也陷了沉默，忽然，問：“許抒懷是誰啊？”

“嗯？”紅月被這個名字弄得心裏咯噔了一下，他不答反問：“你怎麽會知道許抒懷？你和他又有什麽關係？”

欒音沒有回答，沒有想到紅月是這樣的反應，原本還以為是因為千歌太在乎紅月，所以也連帶著會把一切跟紅月有關聯的人設為假想敵，可是在接收到紅月這樣的反應之後，就連欒音也覺得，這個許抒懷應該對紅月十分重要，若不是的印象中許抒懷當是一個男子，都要懷疑那就是紅月深之人了，可也說不準……紅月在這個方麵就是有這樣不尋常的癖好，連他自己都不自知？

“額……你有沒有想過……”欒音斟酌著措辭。

“什麽？”紅月沒太聽清楚欒音的話。

“我是說，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沒有對一名子產生過深刻的的覺，會不會是因為，你其實並不喜歡人……而比較容易對男人有覺？”欒音說完，連自己都覺得麵頰燥熱起來……

“阿音，你到底在說什麽？你……你不會以為我是個斷袖，好男風吧？”紅月顯然被氣得不輕，他騰地站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眉間那一隻赤紅的邪眼甚至都張開了……

“是千歌在你麵前胡說的？！我非了的皮，撕爛的，到說！”紅月氣急敗壞，就要出門。

欒音知道自己要闖禍了，急忙手去攔阻，可的手上還有傷，撞到紅月的便立即痛得大起來，“啊——好痛——好痛！”

紅月也是被嚇了一跳，見得大聲，整個臉都痛得皺在一起，立即來看雙手上的傷勢，口中也忙不迭地問：“怎麽樣了？到傷口了嗎？”

“對呀對啊，疼死我了……”欒音痛苦地著，那聲可真是慘，好像剛剛不是被撞了一下傷的手，為是被人砍斷了手……

紅月很快也反應過來，欒音分明是在裝腔作勢，一怒火再度湧起，紅月道：“阿音，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好，就拿你沒辦法，可以由著你肆意非為了？你真應該見識見識真正的魔尊紅月……”說著紅月一把拉起欒音，打橫將抱起來，便往外走……

欒音不知道他要將自己帶去哪裏，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無法落到實，嚷著：“痛啊痛啊，手好痛啊，要斷了要斷了……”心思卻飛快地轉著，想著用什麽辦法可以拖延住紅月。

紅月卻完全不吃這一套了，冷冷地道：“隨你破嚨也沒有關係，我這就帶你去找千歌，問一問你們到底私底下在說些什麽己話，這個部下當得也著實盡責，看我這次怎麽收拾……”說話間紅月腳下的步子也更大更快了幾分……

欒音聽了，這回心中更慌了，都怪自己多，否則也不會連累千歌。

這下真的完蛋了，恐怕此時紅月已經猜到了之前千歌跟自己提及了許抒懷的事，即便不清楚千歌到底了解多關於許抒懷的事，現在看來許抒懷這個名字絕對是個忌，真的是不能在紅月麵前提及的，這不，眼下就因為多，千歌恐怕就要遭殃了……

“紅月，紅月，你先等等，等等啊，停下來，你聽我說啊，這件事和千歌無關啊，都是我的錯還不嗎？”欒音一路勸著，想把罪名都攬在自己上，一人做事一人當。

可是顯然紅月可沒那麽好說服，他的鼻腔裏發出一聲滿是嘲諷的冷哼。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是千歌對你說起了抒懷的事？那日，鍾山君來見我，是來稟告的，而且我與鍾山君談話之時，便躲在屏風之後……原本當時我就該懲戒，敢聽我們的對話，論罪當誅，可我念及對我向來忠心，便未追究，可如今看來，當日不殺才是個錯誤！”

紅月越說越來勁，越說也越氣憤，眼看就到了千歌館的前院……

“紅月，你給我站住……”欒音的話還沒有說完，卻忽然到自己的被人突然捂住，“唔——”

“噓——別出聲……”紅月忽然湊到欒音的耳邊，低了聲音說。

欒音頓時覺道了一不尋常的張，似乎千歌館的前廳有什麽可怕的事正在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