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瘋了!我被你瘋了!傅天澤,你居然敢背著我和那個小賤人勾搭!」沈惡狠狠地瞪著傅天澤道。
「沈,你不要那麼稚好麼!我已經很累了!」傅天澤一邊扯著領帶一邊往臥室走。
沈衝上去攔住他:「傅天澤,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別想走!你為那個小賤人出頭是什麼意思?你是的什麼人!你們是不是已經上過床了?!」
傅天澤今天確實煩躁不已,一個顧景臣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態度已經夠他慪氣的了,那些記者隨後喋喋不休的問題更讓他惱火,憑什麼世家子弟做任何事都得心應手,隨隨便便一擲千金,而他即便了名義上的簡氏老總還是得畏首畏尾地讓著顧景臣?
往日沈嗲的嗓音現在聽起來刺耳極了,一陣一陣往他的腦子裏鑽,他猛地將領帶扯下來摔在了地上,回怒吼道:「沈,你給我適可而止!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想著跟男人上床!」
他這明顯的袒護簡寧的態度讓沈驚呆了,的氣得抖了抖,嗤笑道:「你說什麼?我想著跟男人上床?你之前不是還誇我功夫好不需要調教麼?現在遇到了一個雛兒,就開始嫌棄我功夫好了?我告訴你傅天澤,像莫苒那種狐貍,我見得多了!十七歲怎麼了,十七歲照樣勾引男人!等你把弄到手,你去看看到底是不是雛兒,也許早就被人搞爛了!賤胚子!」
傅天澤聽了沈的污言穢語,再想起莫苒那個小孩甜無邪的笑容和純真不帶心機的話語,簡直天壤之別,誰是潑婦誰是仙高下立判。他原本是要往臥室走,這下他折往門口走去,冷漠地盯著沈道:「我不想和你吵,也不想聽你說那些噁心的話。」
見傅天澤的手搭上門把準備擰門出去,沈簡直快氣瘋了,忍住怒意抱冷笑道:「傅天澤,你想走?好啊,你儘管走出去試試,只要你敢走,我就把你做過的事全部都披出去,到時候魚死網破,我們一起死!」
沈的語氣帶著明顯的警告,人是最不理智的生,一旦不如意,會不惜拋棄來個同歸於盡。傅天澤放在門把上的手頓住了,眸中閃過一寒。
沈還算是聰明的,見傅天澤遲疑了,立刻就放了態度,衝上前去抱住他的腰,聲音也滴滴道:「天澤,不要走,你知道我是你的。只要你不離開我,我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
的頭靠在他的後背,因為今天在藝展的洗手間里遭到暗算,沈的上洗手的香味怎麼都除不去,所以只能以香水來遮掩,這會兒上的香水味比往日都要濃烈,與洗手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異常的刺鼻。
傅天澤聞起來很不舒服,有想打噴嚏的衝,很想推開。他忽然想起藝展上他接住莫苒那個小丫頭,在他懷裏花容失時的樣子,上的味道清新自然,乾淨的面龐如百合花般純潔無暇,而且莫苒也沒有沈這種年紀的人那麼有心計。兩相對比,是無法改變的失和落差。
一旦有了憎惡,所有的從前都開始出現裂,傅天澤越發覺得心中的那個小人兒麗皎潔,而沈越看越不順眼,的一顰一笑任何一個作都讓他眼睛疼。
但是,傅天澤畢竟是千年的狐貍,心裏再有異常,也不會拿自己的前程和命開玩笑。沈手上有他的把柄,也許比他所知道的把柄還要多,他們都是明的人,所以,他不能與撕破臉皮,既然沈先服,他自然該順從地依了。
傅天澤調整了一下呼吸,面帶笑容地回過來,有力的手臂一把將沈的腰摟住,稍一用力將在了門後面,那低包弄髒了,又換了件深V的,被他這麼一,傲人的材呼之出。
傅天澤的目一黯,沈就算有萬般的壞,可的材確實沒話說,是個可以讓男人發洩慾的尤,這也是為什麼這些年,他始終不曾離開沈的原因。
似乎是有意懲罰,傅天澤一點前戲都沒做便佔有了。沈難得喊痛,竟然掙扎,傅天澤氣吁吁地賣力,本不理會的喚。
「你不是就喜歡刺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喊痛?有那麼痛麼?你那麼痛,為什麼還天天要!」傅天澤得沈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顧抱著他尋找平衡。
眼看著傅天澤不行了,沈這才想起什麼,驚呼道:「天澤,別、別在里……啊!」
話音剛落,傅天澤已經違背了的意願,沈渾抖地倒在了他懷裏。傅天澤抱著走了幾步摔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沈癱的迷離的雙眸,他似笑非笑道:「不是說要為我生個孩子麼?為什麼不能在裏面?」
「我……」沈這話不過是隨口說說,還年輕沒有想過這麼早要孩子,或者說從來沒有想過要孩子,對明星來說,一旦生育就會青春不復。所以,在聽到傅天澤的笑問后,沈一時語塞,吞吞吐吐。
傅天澤卻沒想等回答,他邊服邊往浴室走:「我去洗澡。」
說著,傅天澤就推開浴室的門進去了。
剛洗到一半,他放在洗手臺上的電話響了,傅天澤順手拿過來一看,屏幕上跳著一個可的名字——「小丫頭」。
不知怎麼的,傅天澤的心大好,忽然就笑了,按下接聽鍵,裏面是莫苒甜甜的乾淨聲音:「大叔?」
「嗯。」傅天澤覺得很奇怪,聽到的聲音他非常地開心,剛才煩躁的緒忽然就得以緩解,他看到鏡子裏的自己角是微微彎起的,很久沒有過這種覺了。
「那個……」電話里的孩有點尷尬不知所措,「大叔,謝謝你今天幫我說話,現場太混了,我又害怕,以為又要上緋聞報紙了,都忘了怎麼跟你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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