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妙棉看向遲以,明白這人定然是知道了什麼,想借機糟蹋自己的名聲呢!
呵,好啊!弄死一個遲靜姝不夠,還要讓自己做的墊腳石?!
怎麼心就這麼大呢?
笑了笑,說道,“三皇子生溫良謙恭,又最是個正直青松一般的人。三姐說出這樣的話,可是有污蔑皇子之嫌,似乎……不太好吧?”
拿蕭云和。
遲以眸中閃過一晦暗,又笑,“九妹都沒計較這麼多,四妹,你又多什麼心?還是說……”
眼神一轉,朝遲妙棉笑了笑,“你是覺得,三皇子的事,就合該你來心才是?”
遲以此話一出,旁邊圍觀的幾個小姐臉都變了變,彼此對視幾眼,識趣地誰都沒說話,卻也沒人離開。
陳怡看了眼遲以,似有責備,“姐姐,不可這般開玩笑的。誰不知道,三皇子乃是九妹妹的未婚夫,怎可拿他隨意地跟棉棉姐姐說笑?這可不好。”
“咳。”
遲以咳嗽一聲,“倒是我失言了。只不過是那日三皇子離府之時,九妹妹沒去送行,卻是四妹親自送到門口的。所以才忍不住多了一句,四妹勿怪啊!”
遲妙棉臉上僵了僵,那日本就是故意做給遲靜姝看的,本沒計較遲以知曉又如何。
現在想來,卻是有些疏忽了。
當即看了眼遲以,微微一笑,“這有什麼,那日我本是隨著母親是給三皇子送行的,倒是沒想到,讓三姐犯了疑。是我疏忽,以后,就算是母親吩咐,也斷不可這般輕意了。”
竟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自己母親上。
旁人聽來,許是覺得,這遲妙棉的母親怕是有讓攀龍附的心。可若是再細想,一個能將這種事挑明不顧母親份的子,又有多好?
眾人再看遲妙棉的眼神里就多多地帶了一不屑。
遲以自然是瞧見了,便笑著又道,“哦,原來如此。看來那晚,你夜深時,給三皇子送湯水,在他房里待了一個時辰的事,也是母親吩咐的了?”
一語出,眾人皆嘩然!
紛紛驚愕地看向一直以來讓眾人以為端方高雅的遲妙棉!
遲妙棉也神猛變——遲以怎麼知道那晚的事?莫不是遲靜姝說的?
不對,那晚遲靜姝也沒親眼瞧見!
是誰?!
遲以看這副樣子,心里幾乎都快樂死了,便又笑道,“哦對了,這事若是母親吩咐的話,那看來你給三皇子送行時,送了那方用的帕子,也必然是被吩咐下不愿送的,對不對啊?”
步步問!
遲妙棉從沒有過這樣的狼狽和不堪!
死死地看著遲以,卻突然輕笑著搖了搖頭,“除去給三皇子送行,其他的,我真不知三姐說的是什麼。”
遲以微微一僵。
遲妙棉又笑,“而且,三姐應該知曉,咱們家的規矩,隨意詆毀污蔑同枝,是要被家法伺候的吧?”
竟然威脅!
遲以看著遲妙棉,心說不愧是劉蓉親自教養的好兒。母二人當真同樣一副不要臉的模樣!
還沒說話。
旁邊陳怡笑著打了下遲以,“姐姐真是,開玩笑也沒個分寸。若是壞了棉棉姐姐的名聲,看你母親怎麼治你!”
遲以順勢下坡,掩口一笑,“是呀!我開玩笑的,四妹勿怪啊!”
雖是這麼說,可旁邊幾個小姐們,面面相覷后,心里卻都各自有了主意。
遲以暗道,你壞我名聲試圖踩我上位,那咱們就看看,誰更厲害!
正想著。
忽然旁邊的陳怡又輕輕地撞了下,示意朝某看。
遲以看過去,就發現綠柳匆匆忙忙地穿過花園,朝另一跑去。
眼睛一閃,朝陳怡點了點頭,跟了過去。
遲妙棉注意到,不聲地走到一旁,喚來旁的丫鬟,低聲吩咐了幾句。
丫鬟也跟著去了。
……
陳家外院的一座富麗堂皇十分奢靡的院子里,遲靜姝被強行拖進來后,院門就從外頭被鎖了起來。
抓著手里的東西,眸圓瞪地朝吳煥看去。
吳煥卻早已忍耐不住,朝遲靜姝撲過來,“我的小人兒!來吧!”
遲靜姝往旁邊一躲,躲在了一棵樹后。
吳煥抓了個空,卻來了興致。
一邊解開自己的服,一邊笑道,“好,要玩一玩麼?小人兒果然夠味道!我中意!你放心,今日我顧念你第一次,手段必然放的輕輕的,不你難,好不好啊?”
這樣下作臟污的話,聽得遲靜姝一陣心頭犯惡。
咬了咬牙,掃了眼門口的方向,故意放聲大喊,“不要啊!你放開我!不要!”
吳煥一愣,這他還沒到人呢!這小人喊什麼?
可隨后又笑開來,“小人很懂得趣啊!來,哥哥陪你玩玩……”
“啊!救命啊!來人啊!不要!不要!”
遲靜姝用盡了全力氣地大喊,在吳煥撲過來時,袖子忽然一揚。
隨即另一手,捂住口鼻。
吳煥還發愣呢,這白白的什麼東西?還香的。
隨即,腦子一懵,就倒下去。
意識快昏迷前,看到站在腳邊,還放聲大的遲靜姝,似乎明白了什麼。
接著,就被遲靜姝惡狠狠地在口狠踩了兩腳。
他可從來沒遭遇過這樣的事,頓時滿心憤恨!
然而再恨,也沒了力氣去人,眼珠子一翻,暈了過去。
門外。
兩個奴仆聽著里頭遲靜姝的尖,同是滿臉的猥瑣。
著手議論。
“這回這個可真是極品啊!”
“就是!不知這回爺用完了,咱倆能不能……”
“嘿嘿,這個就算是死的,我也愿折騰一回。”
“我也是!咱倆一起啊!”
“嘿嘿嘿……”
拐到拐角的賀青聽著里頭遲靜姝的尖,以及這兩人的議論,頓時雙眼充!
只覺一煞氣猛地躥起,讓他頓時理智全無!
猛地撲出去,一下躥到兩個奴才的跟前!
(發現這天氣忽冷忽熱的,北方似乎都下雪了吧?小仙們都要注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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