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哥公布份，難道不是炒熱度的好事嗎？”葉芷問，“而且又不是緋聞。”

藍芩沒說話，從手提包把顧清寒這個月的健計劃書放到葉芷面前。

這就是一張平平無奇的計劃書，只是每日菜譜的一旁，詳細的記載了當天天氣，就連食材也據天氣而有所變化，甚至照顧到顧清寒不方便的那幾天。

毫無疑問，這東西是路揚制定的，井井有條且細致微，但葉芷看不出其他的意思。

“你覺得路揚是什麼樣的人？”藍芩突然問。

“做事規矩，很多事都按計劃去做，有才華，給清寒姐的十首歌，都能保持在同一個高水平。”

“他加團隊的時候，清寒面對著什麼事？”

“好像......那個時候的清寒姐剛剛發布完第二張專輯。”葉芷有些糊涂，“這些事有什麼關聯嗎？”

可藍芩并沒有直接回答的問題，而是繼續問道：“周秋月為歌后之前，無人問津了多久？國外幾個世紀前的那幾個大畫家，生前貧困潦倒還是富裕？”

周老師為歌后之前，做了很久的小蝦米。

國外那幾個畫家，作品在死了之后才值錢。

短時間葉芷只想到這些事兒，可沒開出口。

因為藍芩的聲音又響起了：

“為什麼我當時不想讓清寒跟葉寧制作的那張專輯同臺，就是因為葉寧太霸道，為了捍衛份，可以壟斷一切的宣傳資源，一場賽跑，別人還在穿鞋的時候，已經坐上跑車，參與的時候，就注定了失敗。”

“古往今來，優秀作品無人發掘的事數不勝數，你在娛樂圈那麼久，多也知道那些火的真相，除了資本的背后運作，就是天上砸下餡餅，剛好砸中那個實力尚可的幸運兒。”

“這是現實而不是話，就算路揚能寫出無數首好歌又如何？沒有渠道，沒有平臺，想在當下這個資本橫行的娛樂圈混起來？做他的春秋大夢！”

看到藍芩略顯猙獰的神。

葉芷低下頭。

那一瞬間想了很多事。

優秀的歌唱能力，加上好歌糟蹋機的標簽，還有本的流量，顧清寒就是路揚名的最好跳板。

一個能讓顧清寒翻的詞曲創作者，這個名號聽起來就足夠唬人。

可以想象，出名后的路揚會有多邀歌。

給顧清寒寫歌，絕對是名的最好方式。

“所以......路哥是把清寒姐當跳板？”葉芷小聲問。

藍芩回頭，盯著葉芷的眼睛，“我是商人。”

其實還有后半句——商人逐利，可沒有說下去。

再說，就不禮貌了。

藍芩是商人，是與顧清寒合伙的商人，當那幾首相同質量詞曲擺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路揚的價值。

面對寶山，就應該占山為王。

然而顧清寒的所作所為，簡直是胡鬧。

在顧清寒邊那麼久了，藍芩也清楚，以顧清寒的嗅覺，在得到詞曲的時候就應該察覺到了這點。

可后來的種種，一直出乎藍芩的意料，給分，除了之外，可以理解為留下路揚的方式，這也是藍芩單方面消息的原因。

但現在呢？

幫路揚表明份，還是在采訪會這種最好炒作的時候？

這不是放他走嗎？

藍芩想不明白，只能看著臺上的路揚。

.

采訪到現在，席臺上的兩人都為了主角，只是這時的攝像頭都對準了路揚，就連顧清寒也側過臉看他。

“現在是你證明自己的時候。”顧清寒用手遮住，輕聲說，“不用愧疚，你應得的。”

路揚愣住了，原來早就已經發現了這個問題，而且變得心甘愿。

到底是什麼事讓的態度產生了轉變？

人生的三大錯覺之一又擺在自己面前

——喜歡我？

路揚找不到答案，他站了起來，再次面對漫天的閃燈，轉過，指向背后熒幕上的JAY，“沒錯，JAY是我。”

這時他才注意到，封面上顧清寒所仰的位置，好像就是JAY三個英文字母的所在地。

會場再也沒有提問聲，只聽見相機的拍照聲在回響，好像一瞬間有無數把剪刀在里面剪紙，過了很久，顧清寒也站了起來。

“當然，僅僅兩首歌曲，還不能證明路先生的優秀。”顧清寒問，“大家是否還記得我之前的稱號嗎？”

“好歌糟蹋機。”很多人低聲回復。

無數明星不敢直面自己的壞外號，一旦直面絕對會變話題，更樂于這樣的場景出現。

“是這個外號，沒錯。”顧清寒點點頭，“樂評人曾點評我的歌聲沒有，但現在試聽曲發布之后，那些人都閉了。”

“功臣就在我面前。”顧清寒的視線轉移到路揚上。

敏銳的已經注意到顧清寒話里的意思，的提升來自于路揚的指導，讓年輕的歌手唱得有，本就是難于登天的事。

們都看到了昨晚的熱搜，也知道顧清寒的老師，就是被譽為一代天后的周秋月。

然而問題就出現在這里，就連天后在指導顧清寒這方面的時候都無計可施，為什麼面前這個男人卻能？

這絕對是個能夠上熱門的話題，如果今天的采訪可以命名的話，它的名字應該是

——【顧清寒背后的男人。】

不，現在應該是臺前而不是背后，原本應當是主角的顧清寒，已經把聚燈下最耀眼的地方，給了路揚。

這真的只是為了打歡娛傳的臉？

還是歡娛傳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們按下快門，閃燈再次亮起，畫面中的路揚和顧清寒對視，未曾躲避，甚至沒有理會這些一眼。

“謝謝。”他們默契開口。

——

閑話：第三十章的時候，我就寫到了大方向，打流量，打資本。

這兩個東西，最為出名的就是營銷和炒作。

但是大家好像都認為：老子歌流批，老子一拿出來就是無敵。

什麼廣告，什麼宣傳，統統不需要！

我是主角！孬子一寫出來，上天都要震驚，跪下來粑粑。

作為一個寫了兩年爽文的寫手，我知道，這方面不應該考慮，但大方向如此，不得不考慮。

如果真無敵...就沒有那麼多的藝家死后才出名。

如果真無敵...Beyond也不會在家駒死后，歌才慢慢變火。

所以廣告、營銷這一方面很關鍵，我前文已經點過很多次了...

同時還點過的有，路揚是規矩的人，有計劃的人，在沒“加群”之前，顧清寒就是路揚定好的平臺，就是他計劃里的一部分。

當然，這東西在有之后就會發生改變。

為什麼要分，因為能拿的錢。

為什麼不賣生日快樂歌，因為能拿的錢。

賣音樂能賺多錢？很抱歉，每年都有一堆人肚子。

不出名的人，都賺不了錢。

然后大家就覺得男主太弱、狗什麼的。

慣思維吧，不怪大家，寫手的問題，我磕頭。

同時反省：選歌問題。（我會在評論區弄個帖子選歌。）這方面是弱項，承認不丟人。

加上第一次嘗試+日常+文娛。

攤牌了，不裝了，這三樣東西，也就文娛寫過一點點...

但是能夠保證：不太監！

原因很簡單：編輯大大對我太好，太監的話，就不禮貌了。

家里的話，我只能說老人家的冒好嚇人，好了...

明天開始三更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