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玖冷笑:「說的倒是深款款,可惜你做的事卻很涼薄。
你既然那麼,為何利用?為何親手殺了?」
「天」顯然被雲初玖的話刺激到了,大聲的嘶吼:
「你胡說!明明死在你們手裏,和我沒有關係!
我也沒有利用,我對是真心的!」
「是嗎?捫心自問你對得起蘇嫣然對你的一片深嗎?!」
「天」沉默了。
他最開始對蘇嫣然關有加只是想讓死心塌地為自己賣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看他的眼神裏面就有了意。
他當時第一個想法就是想要斷了的念想,不過是一個被他利用的工而已,哪有資格和他談說?!
再說,他堂堂天道怎能拘泥?!
但是他心裏突然閃現一個念頭,如果不是虛之主突然和實之主勾搭上了,說不定蘇嫣然就是實之主的未婚妻了。
想到這裏,他心裏有了一種變態的喜悅,於是他沒有明確的拒絕蘇嫣然,反而還會有一些曖昧的舉,讓蘇嫣然以為他對也是有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的陪伴,他的心理也有了變化。
他打算除掉實之主和虛之主之後,等他徹底為世間唯一的主宰就娶,讓無上的榮。
可是卻不懂他的心,在雲初玖的挑撥下屢次誤會他,要不然他也不會真的以為要背叛自己,以致於誤殺了。
不,這並不怪嫣兒也不怪他自己,要怪就怪雲初玖這個賤人!
要不是屢次三番挑撥,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想到這裏,他獰笑道:「你在這裏用言語激怒我,我不會上你的當!
你們也用不著得意,只要源草還在,我就有翻盤的機會。
到時候,我不但要把你們弄死,我還要把所有的生靈全都殺死!
反正我有源草,還會衍生出無數的生靈。
雖說時間會很漫長,但是我等得起!」
雲初玖點頭:「你這招確實夠損,我暫時還真拿你沒辦法。
閑著也是閑著,不如你再幫我解個如何?」
說著拿出了那枚鑰匙、外祖母箱子裏面的玉牌以及從塔里得到的玉牌,問道:
「這些東西都是我的吧?到底是什麼東西?有什麼用?」
其實,如果正常況下,「天」本不會理會雲初玖,畢竟萬一說錯了什麼就是在給自己挖坑。
但是,他因為蘇嫣然的死以及種種算計的落空很是絕,接著又因為來源草極為得意,大喜大悲之下現在已經於半癲狂的狀態,所以聽到雲初玖的話之後,幸災樂禍的說道:
「這可是好玩意,是虛實兩界的界碑。
當初你和帝北溟被我制住之後,我第一件事就是毀了虛實兩界的界碑。
一來可以讓虛實兩界陷混戰,二來也方便我有朝一日一統天下!
只是沒想到界碑竟然沒有徹底被摧毀,碎了數片,不知所終。
我後來尋到了一枚碎片,準備用來吸取無盡深獄的靈力,沒想到最後落到了你手裏。
不過,正所謂破鏡難圓,這玩意碎了就就是碎了,你想再用來分割虛實兩界顯然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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