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報比宇文化更早一步到了大周的帝都聖天城,整個京城場頓時震起來,鋪天蓋地的賀喜之聲響徹在朝堂之上,就連一向穩如泰山的宇文鴻儒也是難得的出了欣的笑容,只不過南宮一派的人臉沉,因為捷報還提了一,南宮羽找到了。
邊關退敵之事,也被方加大筆墨的渲染一番,流傳到了市井百姓的口中,塵岳的名字一時間人盡皆知,斬將奪旗的事跡也被茶坊酒肆編了各種戲曲在民間各地上演。
就這麼毫無徵兆的,塵岳一下子出名了。
旬日之後,宇文化的大軍凱旋迴朝,由於天子周鑄不好,由六部尚書率領文武百出城十里相迎,旌旗遮天蔽日,禮樂之聲中,宇文化的笑容越發深厚,就連宇文家族子弟走在街上也越發的趾高氣昂。
深夜的宇文府邸,宇文鴻儒給兒子倒了杯茶,宇文化不斷的在旁講述著此次出征的經過,尤其是講到塵岳的部分更是興,而宇文鴻儒卻是聽得眉頭微微一皺。
等宇文化講完,宇文鴻儒才開口道:「此次退兵其實在意料之中,但能斬殺一名燕戎皇子確實是我沒想到的。這個塵岳,你怎麼看?」
喝了口茶的宇文化回想了一下,說道:「我覺得他已經接了我的示好,畢竟放眼整個朝堂,他得罪了南宮羽,也只有依靠我宇文家才能在場上更進一步。」
宇文鴻儒聽完卻搖了搖頭:「不,依我看,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有野心,也有分寸。」
「父親?」宇文化面不解。
「你看,他雖然與南宮家結怨,但以他如今的軍功,就算南宮家也沒法給他使絆子,他替你出謀劃策,殺賊退敵,但是在面對你的招攬之時,卻只是簡單略過。他心中深知,邊軍將領不可與朝堂重臣來往過多,所以人家不想惹這個麻煩,所作所為也是行分之事,無可挑剔。你答應給錢給人,他卻不拒絕,說明他有著對軍權的,所以我說此人有野心,日後怕是不容易掌控。」宇文鴻儒緩緩的解釋著。
宇文化聽完也是若有所悟,旋即抬頭問道:「父親,這麼說的話,我們對他的態度是不是要轉變一下?」
宇文鴻儒低頭抿了一口茶,擺了擺手:「不用,該扶植還是要扶植,一個邊關將軍而已,翻不起大浪,你為兵部尚書,手裡怎麼能沒幾個拿得出手的人才呢。別忘了,我們的主要對手還是南宮他們那一幫人。」宇文化也在一旁連連點頭。
「對了父親,南宮羽帶回來了,我們應該怎麼置,最不濟,也得罷了他的職吧?」想起了南宮羽當初對著自己的冷嘲熱諷,宇文化就是一陣窩火,惡狠狠的說道。
「唉!」宇文鴻儒嘆了口氣:「此事怕是有變故啊,那個人怕是要出來了。」
宇文化一驚,那個人?能讓父親如此重視的,他瞬間就明白了是誰,隨即也皺著眉頭不再說話,安靜的在一旁給父親斟茶。
第二日早朝,宇文化穿著他的從一品大員的朝服,意氣風發的昂首而立,旁的讚譽之聲不絕於耳。只不過今日的朝堂之上,似乎比往日多了些人,宇文化的目掃向站在鎮國公南宮霸邊的一名白髮老者,心中暗道:果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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