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蓉蓉的雙眼一下子亮起來:“夏笙歌,你要保證,你那邊的駕駛員,必須是你自己。至于我這邊,我不會開車,但我會找像馮哥這樣的高手來代替我跟你比。你有這個膽子接下賭約嗎?”
夏笙歌無所謂道:“行啊!”
看向徐燕,“現在就開單吧,算在你的業績上。連帶著我們兩個的賭約,也麻煩賽高車行做見證人了。”
最后,連賽高車行的總經理都被喊了出來。
在顧蓉蓉打了一個電話后,房車Palazzo直接由開單購買。
打賭的賭約由賽高車行的總經理作為見證人。
后天賽車結束后,如果輸的是顧蓉蓉,夏笙歌直接把Palazzo開走;如果輸的是夏笙歌,Palazzo放在車行寄賣,賣出的錢歸還顧蓉蓉,同時夏笙歌還要將東郊那塊地轉讓給顧家。
也就是,無論輸贏,這單業績,都算在了徐燕頭上。
聽著自家經理的夸獎,徐燕恍恍惚惚地看向走向的孩。
經理臉上立刻出親切的笑容,“夏小姐,請問我還有什麼能幫你的嗎?”
這位可是剛給車行帶來上千萬生意的主啊!
夏笙歌看向徐燕道:“麻煩你帶我去看SUV吧。”
徐燕:“……”
……都忘了,這位夏小姐一開始是來買一輛三十來萬的SUV的。
徐燕當時想的是,雖然提,但是個新人,能開單就已經很好了。
所以盡心盡力地接待。
可沒想到,一轉眼,三十萬的單子就變了上千萬的單子。
今天怎麼就這麼玄幻呢?
挑完了車,夏笙歌滿意地拿卡付款。
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了,這個是你們這的VIP卡嗎?能不能打折的?”
徐燕愣了愣,“我們車行不辦理打折卡……”
的話還沒說完,旁邊的經理已經一把推開了,臉上的笑容從親切直接變了諂:“夏小姐,您拿的可是我行五年只發出去十張的鉆石貴賓卡啊!不管什麼人持這張卡來買車,都能八折優惠。而且每張卡里的余額都不會于五百萬,請問夏小姐您是直接從VIP卡里扣費,還是刷卡?”
夏笙歌:“……刷我的銀行卡吧!”
記得秦大哥說過,這張卡是他自己的吧。
畢竟九爺買車并不需要去車行。
原來,秦大哥也這麼有錢嗎?
想當初拿到帝豪一千萬賠款的時候,還想分給九爺和秦大哥。
現在想想……
原來窮的只有自己。
===
夏笙歌把那輛三十幾萬的SUV開進車庫的時候,看著旁邊一溜的豪車,總有點自慚形穢的覺。
是不是憑一己之力,拉低了九爺家車庫的檔次?
另外就是,后天晚上的賽車,還得問九爺借一輛能夠比賽的跑車。
聽到夏笙歌的請求,陸九城從筆記本上挪開目看向:“你要借車?”
一旁的秦越笑道:“夏小姐,您之前還沒買車的時候都沒借過車,怎麼今天剛買了車,反而要借車了?”
夏笙歌有些說不出口。
不太敢說自己一時沖,答應了跟顧蓉蓉賽車,直覺九爺會生氣。
但也并不想騙陸九城,所以只得含糊道:“我……我跟人約了在鳴山賽車。”
陸九城冷笑道:“你昨天剛拿到的駕照,后天就要去鳴山跟人賽車?”
夏笙歌下意識反駁:“我車技很好的!九爺你放心吧,我保證不會撞壞你的車的。如果撞壞了,我一定雙倍賠償!”
一旁的秦越張地咽了口口水。
陸九城的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你打算一個人去?”
夏笙歌點了點頭。
“你還記得后天是星期幾嗎?”
“星……星期六。”
陸九城深深看著,“夏笙歌,你沒有其他要跟我說的?”
夏笙歌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沒有。”
陸九城猛然合上筆記本電腦,發出砰一聲巨響,從沙發上站起來。
“九爺!”夏笙歌心中一慌,口喊了一聲。
見男人停下腳步,才小聲道:“九爺,你……生氣了?”
陸九城轉過冷冷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明明是讓人骨悚然的冷厲目,夏笙歌卻生生從里面看出來哀怨的緒。
的心中突然涌上來一沖和勇氣。
微微提高了音量道:“九爺,您上的傷好了嗎?”
陸九城垂下眉眼,從樓梯上走下來,一步步走到夏笙歌面前。
客廳中原本正在匯報工作的秦越,和守護陸九城的保鏢,非常知機地轉移陣地。
很快,客廳中就只剩下兩人。
陸九城一直走到離夏笙歌幾寸遠,才抓起的手,起擺,將的手按在自己的腹部,“你說好了沒有?”
夏笙歌的小臉一下子燒了起來。
手底下到的是溫熱的實,還有微微凸起的疤痕。
這還真是太直觀了。
夏笙歌輕咳一聲,“我……我知道了,九爺您的傷已經好了。那個,如果您的傷好了,后天晚上,要……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鳴山賽車?雖然我是第一次開車,但我……我保證會開的很穩,絕對不會出車禍的。”
說著,仰起臉,眼地看著陸九城。
陸九城眉目間的冷意這才緩緩褪去,聲音也仿佛帶上了幾分溫:“晚飯想吃什麼?”
夏笙歌:“……都,都可以。”
這話題跳轉的是不是太快了一點。
陸九城松開拽著的手,“去樓上等著,你了再下來吃。”
夏笙歌乖乖點頭,正要收回自己在陸九城腹上的手,卻突然鬼使神差地往上了。
又是兩條錯的凸起。
那……也是傷疤。
夏笙歌的心一下子揪起來。
以前他也不是沒看過陸九城沒穿服,可那時候還很怕陸九城,所以本不敢正眼注視。
所以到現在才發現,陸九城上,竟然有好多傷疤。
以陸九城激素紊時候的變態自愈能力,這些傷疤卻還保留了下來。
足可見曾經傷的有多重。
陸九城被那只作的小手得低低悶哼了一下,呼吸陡然變得急促。
他一把抓住夏笙歌的手,拽在掌心,啞著聲音一字字問:“夏笙歌,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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