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夏笙歌的雙眸卻還是迷離的,長睫眨了一下,被吻得嫣紅的瓣輕輕了,呢喃了一句:“九爺……我怎麼……又夢到九爺了?”
但很快,眼皮就變得如千鈞般沉重,意識也恍恍惚惚離而去。
夏笙歌微微側了側,在陸九城懷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睡了過去。
路西法一雙貓眼都瞪圓了,爪子在毯上抓出咔咔的響聲,特別不爽。
可不爽又能怎麼樣?
路西法最終也只能晃著尾,一點點挪到了陸九城邊,挨著他的腳,茸茸的長尾往上翹,勾住了夏笙歌垂下的一只手。
就這樣,陸九城抱著懷中的孩,腳邊躺著一只貓,時不時發出輕輕的呼嚕聲。
夜深人靜,歲月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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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陸九城難得起晚了。
到樓下的時候聽到夏笙歌正在跟路西法吵架。
“路西法,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半夜跑到我床上來?爬上我的床就算了,還在我上,你看,把我的腰上都青了一塊。”
陸九城剛下樓梯,就看到孩起T恤下擺,出一截雪白晶瑩的腰肢。
漂亮的弧度,與晶瑩剔的瓷白,從起的擺,一直延到低腰牛仔,沒神而引人遐想的位置。
而在那雪白的腰線上,留下了一小塊青紫的印記,讓原本雪一般潔白的軀,無端端染上了靡麗的彩。
陸九城的呼吸猛然一滯,結上下滾了一下。
路西法瞪著貓眼,發出喵嗚喵嗚的聲,卻不是撒,而是吵架。
夏笙歌生氣道:“你還敢跟我吵架,你敢說這不是你的貓爪子出來的?要不然難道還是我自己掐的嗎?”
路西法:“喵嗚喵嗚喵嗚!!”
突然,路西法一扭頭,看到了罪魁禍首,發出了一聲嗷,朝著陸九城撲過去。
——咬死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畜生,竟然連貓也嫁禍!!
夏笙歌驚一聲:“九爺小心!”
陸九城手一抬,毫不費力地掐住了路西法的后頸。
要知道,路西法的形可是有半個人那麼大,撲過來的速度又極快,沖擊力可見一般。
可陸九城抓住它后頸的作,卻是完全不費吹灰之力。
只一下,就讓路西法的飛撲頓在原地,無法寸進。
就在陸九城要把胖貓丟到一邊的時候,瞥見夏笙歌擔憂的小臉。
男人的作頓了頓,修長的五指松開路西法的脖子。
“嗷嗚——!”
路西法一下撞到了陸九城上,爪子在他的白襯衫上抓出撕拉拉的響聲。
砰——!
路西法掉落在地上,茸茸地腦袋仰起看著眼前的男人,豎瞳里滿是懵。
而夏笙歌已經沖到了陸九城面前,焦急道:“九爺,你沒事吧?有沒有被路西法抓傷?”
一邊說,一邊小心地撥開陸九城上被貓爪子勾破的襯衫。
陸九城的皮很白,從下顎線到鎖骨的線條都顯得格外致人。
此時服被抓爛,出兩道淺淺的痕,襯著男人清俊昳麗的臉與略顯蒼白的皮,竟顯出一種異樣的脆弱。
夏笙歌忍不住了,手上的作莫名輕了幾分,就像在對待易碎的瓷。
撥開破爛的服,看到上面已經滲出的傷口,不由皺了皺鼻子:“破皮了,要打狂犬疫苗。”
白的指尖虛虛在溫熱的皮上,帶來一麻的意。
陸九城的結上下滾了一下。
長的睫垂下來,遮住眼底的芒。
另一只沒有過路西法的手出去,拉了一下的T恤,遮住那一抹若若現的雪白,才道:“我會醫生過來。”
夏笙歌想起上次過來給理傷口和打狂犬疫苗的家庭醫生,松了口氣。
隨即又忍不住瞪向路西法。
然而,路西法卻不知何時跑到了角落,不停用自己的爪子抓著昂貴的法蘭絨地毯,口中發出嗷嗚嗷嗚的聲音,一雙棕黃眼睛氣急敗壞的瞪著陸九城。
夏笙歌心道:九爺的貓脾氣也太大了,傷了主人,竟然還對主人怒目而視,好像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要不要提醒一下九爺,寵不能這麼慣著,還是要適當調教一下的?否則萬一下次再傷到九爺怎麼辦?
只是還不等說話,耳邊就傳來陸九城低沉的聲音:“吃過早飯了嗎?”
說著,陸九城的視線掃過餐桌,只見上面有幾塊吃剩下的披薩。
夏笙歌臉上出赧然的表。
的胃口好像被九爺家那個厲害的廚師養刁了,早上這披薩水準沒有前幾天的蝦餃和小籠包高,就有些沒胃口。
一旁的林霖忍笑道:“爺,夏小姐還是喜歡吃……那位廚師做的東西,斯芬先生做的披薩,似乎不符合夏小姐的胃口。”
夏笙歌連忙道:“不是,是我昨天被路西法鬧騰的沒睡好,所以沒什麼胃口。”
正在角落抓地毯的路西法自閉了:“喵嗚嗚嗚嗚!!”
真正的罪魁禍首陸九爺:“……”
陸九城:“我帶你出去吃吧,吃完就去過戶。”
夏笙歌:是的錯覺嗎?為什麼九爺突然對過戶那塊地變積極了?
……
不過最終,夏笙歌還是沒能在當天把地過戶給陸九城。
因為集團那邊突然有事,需要陸九城去理。
陸九城倒是沒放在眼里,但夏笙歌自己也接到了笙歌娛樂打來的電話,說有個姓趙的和一個姓錢的找。
趙文博,錢浩然?
沒想到他們竟然又從拘留所出來了?
夏笙歌的眸沉了下來。
“九爺,要不我們下午約在國土局?”
陸九城看了一眼,見孩眼底毫不掩飾的真誠,垂下眉眼輕聲道:“不急。”
夏笙歌:“???”
早上急的是你,現在不急的也是你?
九爺你的心真是海底針,太難猜了。
陸九城又道:“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打電話給我。”
夏笙歌心中一暖,輕輕“嗯”了一聲。
……
這次夏笙歌沒有讓陸九城送,而是打了輛出租車,直奔匯金大廈。
剛下車,就聽到一個怪氣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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