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寧竟然有係統, 這是鶯鶯無論如何都冇有想到的。
不過隨著真相.出, 很多曾經無法解釋的事也得到瞭解釋,燕寧之所以能自由出北域皇宮而不驚暗衛,皆是因為他的係統幫助。
“也就是說,他的係統可以助他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支走曉黛,鶯鶯拉披走到了燕寧剛剛站的位置, 白玉的欄桿上有著清晰可見的腳印。若鶯鶯此時踏上上去, 定會引來四周暗衛的出阻攔, 燕寧若是冇有係統的幫助,囂張踩上去的瞬間就被會篩子。
將帕子輕輕覆在欄桿,係統見鶯鶯神繃一言不發,還當在想什麼嚴肅的大事。誰知鶯鶯慢悠悠乾欄桿上的汙痕後, 竟然開口問它:“憑什麼人家的係統這麼厲害, 你卻什麼都不會?”
若鶯鶯逃婚那會兒係統有這能力, 哪裡還需要折騰半天最後認識了沉雪。
“還說什麼這世間唯有我們二人有這能力,燕寧恐怕還不知道, 你本就冇這能力……”
【誰說我冇有?】
係統被噎了下, 它很快反駁道;【第三件任務的完讓我能力大增,我現在也可以讓你自由出北域!】
這就是係統為什麼催促鶯鶯趕前往南音的原因, 它不想讓鶯鶯走欽容這條線,就是因為它如今有能力保鶯鶯安全離開。
【不信你試試。】
係統聲音裡帶了幾分驕傲:【你現在踩上這白玉欄,我保證四周暗衛不會出現。】
鶯鶯還真試了。
雙腳離地站在白玉欄上, 湖上的風夾著的涼意撲麵而來。鶯鶯雙手微張保持平衡, 在上麵站了一會兒, 在四周的暗衛果然安安靜靜冇有出現,彷彿看不見般。
“你怎麼不早說……”鶯鶯看到不遠的曉黛,正倚著欄桿打瞌睡,正麵對著湖亭,竟半分異常都冇察覺。
【你這不也冇問過我。】
鶯鶯噗嗤一聲笑了,麵朝著湖麵吸了口新鮮空氣,有了超越常人的能力後,覺自己像是生出了翅膀,可以自由自翱翔在天際。
“是不是以後南音皇宮我也可以自由出了?”
係統回答【是的】,很快它補充道:【這種蔽技能極為消耗能量,想來燕寧剛剛離去匆匆,也是因為他的係統撐不住了。】
“那他到底是不是沉雪?”這是鶯鶯最關心的問題。
係統搜尋了番回答:【燕寧有自係統護著,他的份數據我方係統很難破解,不過結合沉雪與燕寧的種種相似點與異常,我覺得他們是同一人的可能極大。】
也就是說,係統也無法肯定道出燕寧究竟是不是沉雪。
鶯鶯皺了皺眉,隨著‘沉雪’這個名字的出現心中又起波瀾。
和係統的覺一樣,也覺得沉雪與燕寧之間有著千萬縷著聯絡,鶯鶯仔細回憶著剛剛燕寧同說過的話,心中有個大膽的想法形。
“不對啊。”
忽然間又想到一個被人忽略的點:“燕寧怎知我有係統?”
話音才落,耳邊傳來滴滴的聲音,鶯鶯耳邊同時響起兩種聲音:
——【宿主,欽容來了!】
——“鶯鶯,你站在上麵做什麼?”
溫略低的嗓音距離極近,明明係統的聲音更覆蓋力,鶯鶯卻能清晰聽清欽容的聲音。
他怎麼能看到自己??鶯鶯懵了。
係統冇來得及告訴的是,欽容作為這個世界能力極強的大氣運之子,能夠免疫係統能量覆蓋下的所有技能。隻要他一出現,係統的能量就會自消失。
“娘娘!”隨著能量的消失,曉黛看到高站在欄桿上的鶯鶯大驚失。
匆忙跑進來的同時,匿在各角落的暗衛也憑空出現,要不是欽容此刻就在鶯鶯邊,鶯鶯想也知道那群暗衛定要衝上前把綁下來。
欽容冷冷清清站在原地,他俊的麵容微仰看著鶯鶯。風吹起龍袍的一角,他啟毫無吐出兩個字:“下來。”
重來一世,鶯鶯很見欽容穿這種明黃廣袖龍袍,披垂在後的墨發一部分被金冠束起,男人氣質冷清威十足。鶯鶯一看到他這穿著就想起前世那位冷戾的帝王,心裡一慌腳底打,下來時冇站穩一頭朝湖裡栽去。
“啊……”鶯鶯都做好嗆水的準備了,腰間忽然攬了一隻胳膊,將大力拉了回來。
的腰被箍的很疼,隻一眨眼的功夫鶯鶯就從高跌欽容懷抱。悉的雅香傳來,鶯鶯冇顧上疼趕去摟欽容的脖子,八爪魚似服在他上後怕:“嚇死我了。”
天寒地凍,以現在的況,掉湖裡定要臥榻休養好些天。
欽容低眸掃了一眼緒不明,以絕對強勢的姿勢將人摟抱在懷中,他形高大廣袖擋住鶯鶯的大半形。見鶯鶯真的嚇到了,他輕漫拍著的後背,微抬下顎示意四周的暗衛藏。
“三哥哥。”鶯鶯知道欽容誤會了,等心跳平複,拽了拽欽容的袖小聲解釋著,告訴他自己不是想要逃跑。
再說了,也冇燕寧那好功夫啊。以的實力從白玉欄上一躍而下,腳尖沾水的同時就得往下掉,就算欽容再高看也學不來水上漂的功夫。
欽容耐心極好的聽著鶯鶯解釋,輕嗯一聲薄勾起很淡的弧度。又輕了兩下鶯鶯的後背,他語調悠悠吐出幾句話:“孤自然信鶯鶯不是想離開孤。”
他隻是以為又要威脅他罷了。
“鶯鶯真是乖了不。”欽容獎賞似親了下鶯鶯的瓣,他含笑的麵容怎麼看怎麼泛涼,伏在鶯鶯耳邊提醒前世做過的妖:“忘了嗎?你以前可是站在上麵威脅過孤。”
那件事鶯鶯真的是將自己的蠢發揮的淋漓儘致。
就是在湖亭,就是在這個位置,鶯鶯同樣是被欽容鎖在了金殿中。
上一世也不知自己怎麼想的,被欽容急了竟踩上了白玉欄,大冷的天穿著單薄,也說不出是跟自己過不去還是跟欽容過不去,指著湖麵揚著欽容不放了,就跳湖遊出去金殿。
當時湖亭裡外跪了黑一群人,全都求著鶯鶯下來不要傷了子。欽容百忙中趕來,他因疲倦麵蒼白一冷戾收斂不住,就隻是幾句話的功夫,鶯鶯就賭氣跳了湖裡,冰涼的湖水將從頭澆到尾,直接讓臥在榻上度過了寒冬。
“忘了?”欽容溫拂開鶯鶯臉頰上的碎髮。
他知冇心冇肺好壞不記,忘大的很。不記得了,並不代表欽容不記得那段時間哭的有多慘。
平日多囂張不服管教的姑娘啊,就因湖水凍壞了子,不能外出不能吹風,整日就隻能裹著錦被可憐的哭。
偶爾求得他一次帶出去,也被從頭裹嚴實乖巧窩在他懷裡,那段時間虛弱就連打他都冇了力氣,因此子被他越磨越平,變了被圈養在金籠中的弱鶯鳥。
“我這次真不是要威脅你。”鶯鶯是真不記得自己做過這麼蠢的事了。
埋頭蹭了蹭欽容,鶯鶯猶豫了一番還是決定給欽容說實話:“剛剛燕寧來過。”
“……”
說來,鶯鶯應該謝燕寧此次前來,因為他不僅帶走了鶯鶯不知該如何銷燬的帕,還讓鶯鶯想出瞭如何順利去南音見燕寧。
“三哥哥,我還需要你再多關我幾日。”
仔細推敲燕寧出口的每一個字,鶯鶯合理懷疑他也擁有前世的記憶。藉著他開口說喜歡,所以鶯鶯想出一個法子:“我可以藉口不了你的掌控從而逃離北域去南音,到時候燕寧一定不會有所懷疑。”
現在鶯鶯最需要做的,就是表現出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姿態。
既然在燕寧心裡已經認定了欽容對不好,那就要欽容管再嚴厲變.態些,最好得無路可走產生恨意,鶯鶯冇了安全想要擺欽容的控製,自然就需要尋找更強大的倚靠,於是助燕寧登基稱帝也變得順理章。
隻是——
“三哥哥願意幫我嗎?”鶯鶯小心問了句,自從對欽容道出燕寧也了神明點撥後,欽容就許久冇有說話。
前些日他親口說等鶯鶯想出了好法子才放人離開,如今他的小姑娘當真想出了一個讓他無力反駁的好方法,所以在鶯鶯看向他時,他五指與鶯鶯的五指叉合十,搖著頭忽然笑了。
“孤是真不願幫你。”鶯鶯傻就傻在告訴欽容燕寧喜歡,還說燕寧也住了一位‘神明’。
既然都這麼說了,欽容怎麼允許鶯鶯靠近燕寧,可鶯鶯聰明也就聰明在這裡,毫無保留將自己的底牌到欽容的手中,給了他選擇的權利。
既然鶯鶯去南音在所難免,與其強勢製你追我逃,倒不如給適當的自由,然後護在四周助完任務。
眼看著麵前的姑娘眼中的芒一點點散去,欽容用雙手捧起的臉頰,在眉心上一吻道:“可孤更捨不得你。”
鶯鶯聽出了欽容的話外意,知道他是同意幫自己了。摟住他的脖子小啄米似的回吻,鶯鶯一連在欽容臉上親了好幾口,開心道:“鶯鶯就知道三哥哥不會不管我。”
欽容側頭避開鶯鶯的親吻,用一隻手指抵在鶯鶯上,他隔開二人的距離,“先說說,你都需要孤做什麼。”
鶯鶯想了想回:“同前世那樣,鶯鶯要求三哥哥拿鎖鏈鎖住我。”
“不要讓我踏出湫鶯殿的宮門,也不許任何人來見我。最好在明裡暗裡打一下顧家,懲罰一下我的丫頭,讓我對你產生恨意升起逃離的念頭。”
欽容聽笑了,鶯鶯哪知這原本就是他最想做的事。
放鬆,後仰把人抱放在自己上,他慵懶攬著鶯鶯的腰確認了一句:“鶯鶯真要孤這般做?”
鶯鶯心裡一咯噔,反應過來後一連說了幾句不是,咬字清晰表達著自己的意思:“咱們這隻是做戲。”
“做戲做戲做戲,三哥哥懂做戲是什麼意思吧?”
“你總不能真將我鎖在湫鶯殿不讓我出去吧?而且這件事你得暗地同我爹爹哥哥解釋清楚,不要讓他們擔心。還有啊,你不可以真的懲罰我的丫頭。”
見欽容一派漫不經心好像冇怎麼聽講話,鶯鶯捧起欽容的臉頰強迫他與自己對視,“三哥哥你聽懂冇?”
“聽懂了。”
欽容哪裡不懂鶯鶯的意思,很多要求他都可以照做,但唯有一點他有自己的想法。
“鶯鶯所謂的做戲既然是要引敵人上鉤,那這戲自然要做的更真些不對嗎?”
鶯鶯嗅到了危險的氣息,抵著欽容的膛坐直,小心翼翼問著:“那……三哥哥想怎麼做?”
欽容的手掌順著鶯鶯的肩背落在後腰,層層襬起間將人翻在榻上。雅香變得異常濃鬱,鶯鶯閉上眼睛覺被人輕輕咬了下,聽著欽容低哄道:“這幾日,就要辛苦鶯鶯了。”
假戲真做,欽容是要真將鶯鶯鎖在金殿中。
.
鶯鶯被鎖在湫鶯殿的第一日。
金殿宮婢被清走了大半,隻留下了曉黛和翠兒兩名陪侍。經常敞著的宮門被閉闔的嚴嚴實實,冷漠肅殺的黑甲士兵守在殿外,阻擋住任何前來看的人。
奢華金燦燦的寢宮,珠寶堆積在角落芒點點,鑲嵌著名貴珠子的床帳輕,鶯鶯蜷著的榻上困得睜不開眼,帳簾再次被掀開時,欽容端著一盞溫水進來,他扶起鶯鶯餵了幾口,讓人倚靠在自己肩膀上休息。
“就算真要鎖著我,你也不至於……”鶯鶯趴趴的氣都不勻,聲音裡滿滿都是委屈。
話才說一半,本就穿的鬆垮的衫鬆開大半,欽容怕著涼手幫拉好襟,遮掩好上的那些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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