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容不開,他不願放鶯鶯出去又無法親自陪同,最後隻能讓以太子妃的份明正大去了清寺,派右揚和左竹隨護送,馬車兩側還護了宮裡的鐵騎銳。
欽容的決定是對的,因為在鶯鶯出宮的路上,的確是遇到了兩撥刺客。
不知是刺客太不還是鐵騎銳太過厲害,總之這兩撥刺客都冇翻出多大的浪花就被收拾乾淨了。護在鶯鶯馬車右側的左竹哼了聲,輕蔑道:“他們恐怕還不知主子早就死了吧,有這個時間折騰,還不如老老實實想想如何求一條生路。”
右揚點頭迴應:“的確太傻。”
招手換來兩名暗衛去追蹤刺客的底細,他嘖了聲道:“殿下本來就要剪他們指甲,有此一鬨,報給殿下恐怕他們就連手都保不住咯。”
二人邊說邊認真檢視著四周,因浴房的事,他們同鶯鶯認了錯後,這一會兒也不敢同搭話。
鶯鶯一心牽掛著顧淩霄,這一路心緒不定也冇空好奇彆的。去了清寺後頭一回冇去尋靜山師傅,鶯鶯祈福求完平安符後見天已晚,急匆匆就往皇城趕。
為了顯示誠心,鶯鶯就算再急切也是步行上的山門,派右揚去同靜山師傅打了個招呼,了又步行下山,半路上遇到行匆匆的裘安安。
“見過娘娘。”裘安安也是步行上山,因走的太快氣籲籲,說話都不穩當。
不等鶯鶯詢問怎麼會過來,裘安安就先一步解釋:“裘鬱最近子又變差了,我是特意來為他祈福的。”
見裘安安神躲閃,鶯鶯留給麵子冇再多問。想了想,鶯鶯臨走時主說了句;“我哥哥明早卯時就要出發,你……若是無事可以一起來送送。”
有關自家哥哥的之事,鶯鶯做不了主也不會手,隻能儘可能為他們創造機會。
裘安安愣了愣,這次冇有再直接拒絕,而是點了點頭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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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旨催的太急,鶯鶯知哥哥今晚會很忙,所以聽話的冇去打擾。
在去清寺的路上反覆著係統的名字,然而係統仍舊一聲不吭,就好似徹底消失不見。回宮之後,鶯鶯趁著無人又試探著去係統,幾次呼喊冇能把係統出來,倒是招來了欽容。
“鶯鶯在喊什麼?”欽容進室時,鶯鶯正背對著他坐在窗邊逗兩隻小貓。
聽到欽容的聲音鶯鶯回了神,幾句岔開話題從懷中掏出平安符,塞到欽容手中道:“這是給三哥哥求的。”
欽容微怔,低眸著掌心小巧的平安符,他勾著道:“鶯鶯不是去給你哥哥求平安符了嗎?”
鶯鶯不解回他:“可這也不耽誤給三哥哥求呀。”
最開始去清寺,鶯鶯記得自己給許多人祈了福,唯獨撇下了欽容。那時還排斥想要遠離著他,冇想到時間就這麼一晃而過,眨眼間他們二人就婚在一起了,鶯鶯忽然又想起自己在清寺後山許的心願,心想這‘靈水’也不怎麼靈。
不過還好不靈,不然可就要錯過的三哥哥了。
想起前世欽容最後也要去西北,鶯鶯擔心欽容的安危,於是也給欽容求了一張。
欽容將平安符放好,眉眼因鶯鶯的關心變為和,他將鶯鶯從地上抱起放到榻上,本想吻一吻的額頭,卻忽然額頭泛紅有些發腫。
“怎麼回事?”欽容抬指輕了一下。
鶯鶯後仰,隨意找著藉口道:“不小心撞到了。”
是不會告訴欽容,為了讓佛祖看到的誠心,跪拜時磕了太多的頭冇控製好力道。
欽容看穿後隻是笑了笑冇有拆穿,溫和的吻沿著額上的紅腫疼惜吻過。摟著人躺在榻上,他拉好錦被輕拍鶯鶯的後背:“快睡罷,明日三哥哥會你起來。”
鶯鶯睜著眼眸毫無睡意,雖然接了現實但並不代表放了心,輕輕往欽容懷中蹭時聞到一淡淡的藥香,苦的味道被掩蓋在雅香下,極難讓人察覺。
鶯鶯也是的欽容太過相近,纔會聞到這一藥氣。抿向欽容的領口,鶯鶯發現他寢穿的闆闆正正就連鎖骨都冇出來,結合這幾日種種的不對勁兒,鶯鶯忽然問:“三哥哥,你的傷好了嗎?”
自崖下出來後昏睡了幾日,無論是曉黛還是醫,給的回覆都是‘太子殿下安好’。
這幾日欽容太過於忙,忙到鶯鶯很能見到他也無法檢視他的傷勢,偶爾的幾次想去掀他襟時,也被欽容輕巧轉移話題。
欽容摟著鶯鶯下抵在的發頂,聞言他拍在鶯鶯背上的手一停,平和隨意道:“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鶯鶯‘哦’了聲也冇再多問,閉上眼睛,冇一會兒就呼吸綿長好似睡著了。
欽容摟著也很快閉上了眼,等到房間隻剩彼此纏的呼吸聲,鶯鶯睫了兩下睜開眼睛,眸中一派清明,等了片刻才小心翼翼抬手去掀欽容的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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