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批貨我們要不要攔截?”
畢竟那批貨可都是家伙,若是落在司木衍手中的話難免他不會反過來對付他們。
“給他吧,急了對我們也沒什麼好。”
那批貨雖然好,但數量也不是很多,他還看不上。
周審點頭,看了一眼隨后退出辦公室。
翟聿鐸盯著手機發呆,可是真能跑。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
“在哪?”他撥通了翟予聰的電話。
翟予聰此刻正在瘋狂喊麥,“啊?哥你說什麼我聽不見,你等會。”
翟予聰將話筒丟給旁邊的兄弟,拿著手機跑到外面去。
“哥,怎麼了?”翟予聰將電話到耳邊,半天沒聽見消息一看電話已經掛了,他嘟囔一句:“莫名其妙。”
“怎麼了?”單容摟著一昕的肩膀詢問。
“我哥,打個電話過來什麼也沒說就掛了,莫名其妙。”翟予聰也不是第一天不理解他哥的奇葩行為了,已經見怪不怪了。
只是他屁還沒坐熱,他口中的人就出現在了這個酒吧。
翟予聰:“?”
單容:“稀客啊,你最近來酒吧有些頻繁。”
平常這個點他已經睡覺了,而他們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翟聿鐸幽暗深邃的眼睛掃了翟予聰一眼,翟予聰莫名覺得自己脖頸一涼。
他心中將自己最近做過的事全都回憶了一遍,他這些天沒闖禍啊!
所以他干嘛用這種危險的眼神盯著自己?
翟聿鐸喝的微醉的時候開口:“聽了你們兩個的鬼話,跑了,你們賠!”
“???”
翟予聰和單容相視一眼,什麼況?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殺伐果斷的翟聿鐸?
他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這種帶著撒腔調的話!
最重要的是他們居然沒覺得有毫的違和!
“兮姐跑了?不能吧,別說京市了,在整個華國,能跑到哪去,還沒出京市就被你抓回去了。”翟予聰不相信。
單容也不相信。
翟聿鐸:“......”
他也不相信,他權勢滔天結果連個人都抓不到。
他煩躁的開口:“跑到國外去了。”
翟予聰:“?!”
單容一口酒噴了出來:“不能吧,跑出京市就算了,居然還能跑出華國!而且還是一個人?!你到底行不行?!”
一個人能跑多快,他手底下那麼多號人,隨隨便便派出幾個就抓住了。
翟聿鐸:“......”
“我行不行要不你逝世?”
單容搖頭:“別,我也就是隨口一說,不過說真的真跑到國外去了?”
按理來說本就不可能,易沐兮他也見過,那麼弱的一個生,腳踝還沒他手腕。
翟聿鐸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不說話已經說明了一切。
“那這下難搞了嗎,只能人繼續找了。”單容攤手表示他也沒辦法。
國外不比華國,但是在國外有很多勢力,行也會到一些限制。
翟予聰可不敢在說話,怕自己一塊來口他哥就找他賠老婆,他也賠不起啊!
......
y國。
司家。
司木衍回到司家后就知道易沐兮并沒有被翟聿鐸抓住,心中的擔憂才消減不。
同時也派自己的手下在y國打聽易沐兮的下落,只是卻一無所獲,就好像本沒有這個人一樣。
不是說越好的在y國見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有聯系自己?
該不是他也被騙了吧?
司木衍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畢竟那麼狡猾,不溜手,一不留神就跑了。
又等了兩天依舊沒有看見主來聯系自己,司木衍就知道自己完全是被騙了,氣的牙卻又無可奈何。
......
半個月后。
“安安哥哥在畫畫,是不是又在想壞蛋爸比?”易豆豆躲在墻后面,探出一個腦袋看著翟安安。
易灝禾也是探出一個圓圓的腦袋,點頭:“可能吧。”
易豆豆滿臉疑:“不過想壞蛋爸比為什麼畫的是烏王八,而且是黑的?”
易灝禾搖頭,他沒有一點藝細胞,更別提安安哥哥畫的還是象派了,他真的看不懂!
他們兩個從小就沒有爸比,但是也不是很強烈的父,因為他們有媽咪還有曾外祖父和三個舅老爺的就已經很開心了。
但是似乎安安哥哥在這住的越久,他就越不開心了。
“走了,我們別打擾安安哥哥了,讓他一個人靜靜。”易豆豆牽著易灝禾的手離開。
翟安安此刻嘆息一聲,這是媽咪畫的爸比,好想爸比哦,好想給爸比打電話可是媽咪說不能夠打。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今天特別特別的想。
他拿出一個智能手機,打開了通話界面,輸爸比的電話。
翟聿鐸此刻正在開會,見是一個陌生的國外電話蹙眉,而且是藏號碼,無法追蹤定位,他這個手機號很有人知道,以為是詐騙電話直接給掛掉了。
“掛掉了。”翟安安盯著手機,小臉委屈的要哭起來,爸比居然掛了他的電話,爸比是不是不要他了。
他都離家這麼久了爸比怎麼還沒有找到他,不是說他無論跑到哪里爸比都能找到他嗎?
翟安安的金豆子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嗚嗚嗚。
他命好苦。
有爸比沒媽咪,現在有媽咪沒爸比。
易沐兮端著果盤過來就看見小家伙肩膀一抖一抖的在小聲泣,就一直在門口踟躕,想著自己要不要進去。
安安雖然看著弱,但心底其實是一個很要強的孩子,怕自己進去會傷到他的自尊心。
而且知道安安在想什麼,如果是之前愿意給翟聿鐸一個機會,給孩子們一個完整的家,可是現在實在是......
雙手盤子,悄無聲息的離開。
“小兮你在想什麼,心事重重的,了你好幾聲都沒聽見。”易時崇坐在旁邊,側看著。
易沐兮開口詢問:“二舅,假你有孩子,你會為了孩子著想委屈自己嗎?”
“干什麼,一下子表這麼嚴肅。”易時崇多有點不習慣,不過還是吊兒郎當的開口:“我怎麼會有孩子呢,我朋友都還沒有。”
易沐兮:“......我是說假如。”
“假如啊,呃......你一下問我這麼深奧的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易時崇就沒想過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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