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一連改了幾個版本,終于將人形象的基礎給定了下來。
和影視公司的人討價還價,說都已經完了平面轉化這一步,前置一大部分都砍掉了,一下就把費用砍了一大半。
做這些的時候翻了以前無數的照片還有各種回憶,里面幾乎都是紅的要冒出心的那種甜。
滋滋地想我可真是厲害啊,到時候現場播放的漫是我親手打造的,想到這里就得意,將晚星抱起來得舉得高高,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呀,寶,媽把你給忘記了。”
可是江·矜貴長公主·晚星。
是父母的結晶。
怎麼就能這麼被忘呢?
江晚星小手手握起來,生氣氣!
“等會再把你補充進去好了。”顧念了的臉說:“你怎麼越來越胖了。”說完朝著浴室方向那邊轉過臉去:“江亦琛,你是不是有事沒事就給喂。”
家庭醫生建議停止母喂養,因為再這樣下去,很有可能就是腺炎。
所以喂的責任都落在了江總上。
江總手一抖,什麼什麼,老婆的話他都是百分之百聽的,不敢掉一個字。
“我沒有。”江總很老實:“都是按照育嬰師建議來的。”
“是麼,你看臉都耷拉下來了。”
“我猜晚星是吸收好。”
江總一臉篤定。
“是嗎?”顧念狐疑:“好吧,寶寶,可能是媽這幾天沒帶你運的原因。”
這段時間忙著考試忙著制作畫腳本,的確沒有帶小晚星玩了。
晚上兩人陪小孩玩,功把哄睡著了。
顧念靠在他的上說:“好累,哄小孩是個技活,還遇到不怎麼好哄的小孩,那些生二胎的媽媽是真的偉大。”
江亦琛了的頭發,起一縷放在鼻尖,好香,是他喜歡的橙花味道。
“那我們有晚星一個孩子就行了。”
顧念抬起臉看他。
“怎麼了?”
“那這樣,晚星會不會很孤獨?”
而且,江家應該是有力的。
江亦琛倒是無所謂,很早以前他都覺得這輩子和小孩無緣,現在有了晚星都是上天的恩賜哪里舍得顧念再苦。
“此事也不用擔憂,你不喜歡誰也不能你做任何事。”江亦琛靠在枕頭上閉著眼睛深深吸了口氣:“你不好,我也不舍得你苦。”
從來不只是一種,更是一個決定、一種判斷和一種承諾。
“老公,你真好~”顧念又開始甜膩膩的撒了。
江亦琛很用。
顧念之前刷著問答件,上面有一個問題寫著男人真正你是什麼樣的。
里面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對于選擇你這件事,他一定是最堅定的。
還特意開了小號跑去留言:“我老公全占了。”
現在的這條評論被頂到了熱評,八卦小組還在猜測這個賬號是不是顧念,因為之前有回答建筑設計相關專業的問題,點贊的大多數都是建筑設計相關以及育兒。
————十二月中旬的時候,江祺睿的城市賽比賽在A市線下舉行,他還特意給了江亦琛兩張門票,希哥哥和嫂子能夠來線下支持的。
江亦琛當即表示了同意。
江祺睿喜出外:“我一定拿個冠軍!”
他這段時間忙著比賽清瘦了許多,本來就小的臉更是掌大一點,都稱呼他為最上單,清新利落的氣質,干凈帥氣的面容,還有不俗的實力,現在的江祺睿是電競圈子里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
江亦琛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他,一是他支持任何人追逐自己的夢想,二是電競行業如火如荼。
比賽那天,全場火異常,不江祺睿的都來現場為們心的上單加油打氣。
顧念和江亦琛也來了。
因為票源張,江祺睿也沒有拿到超級VIP票,兩人就只能在后排。
那天風很大,倆人服低調帶著口罩,旁人也沒有認出來他們。
江祺睿是個游戲天才,之前玩手機版的游戲的時候,就把顧念那破破爛爛的號打上了巔峰賽全國第一,當時大家還很好奇這是哪位富婆,但是看這號實在破爛,沒有什麼皮,估計是哪位拿來練手的小號。
不過的確這號的背后是位富婆。
撇開江亦琛贈與的那些份以及不產和珠寶,顧念自己的商業價值也是在設計圈子前列的,的沈園項目為江城帶來了千億的價值,另外明年舉辦的各種建筑設計大獎賽,沈園也會參賽,到時候獲獎,那麼顧念的價必然會翻很多倍,如果這個時候投商業,必然會賺得盆滿缽滿。
不過選擇了另外一條路,繼續深造。
就意味著會沉寂倆年。
但是是個目標堅定的人,也是個眼長遠的人。
顧念看了近四個小時的比賽,有些地方看不懂,江亦琛就會給解釋。
比賽最后有驚無險贏了,江祺睿帶隊拿到了次級聯賽的冠軍,那麼明年春天他就會進全國的甲級聯賽,去爭奪那最高的榮譽。
作為隊長,江祺睿自然率先發言,主持人問出老套的問題你最想謝的人是誰。
他拉拉說了一堆謝教練謝隊友的話,然后話鋒一轉說還要謝他的哥哥和嫂子。
主持人:“哦,那他們今天來現場了嗎?”
“應該來了吧。”江祺睿了腦袋有些不確定。
主持人笑了起來。
江亦琛也在底下笑,心想這臭小子還懂得恩,他用手機給他發了條短信。祝福了一番,說他今晚打得很好,心態也很好。
江祺睿下臺看到這條消息,心中一暖。
他哥,真的是世上最好的人。
結束之后,俱樂部請隊友去聚餐,選了附近的一家火鍋店,結果被服務員告知說店已經被包了下來,就是為了等這次冠軍,江祺睿問誰包的,前臺說:“對方沒有姓名,說是最強上單江祺睿的。”
“哇哦,Fix你有福啊,土豪給你包場。”隊友調侃道:“那今晚是不是不管吃什麼都免費?”
“是的,海鮮酒水任何消費都是可以的。”
“豪氣!”隊友拍了拍江祺睿的肩膀,又問:“是不是個妹子給他包下來的?”
前臺點頭:“打電話來的是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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