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木藍和王二丫在村委簽了合同,王二丫也將一年的租金給了木藍。
利用中午的時間和兒打掃了一下,下午就和兒搬進去了。
三米高的院墻不是一般人可以翻進去的,這下安全方面有了很大的保障。
王二丫把院子里的空地開墾出來,種上蔬菜,也給校小園添一份生機。
簽完合同后木藍沒有再關注王二丫,對王二丫也算仁至義盡了,只能幫到此了,再多就過了。
如果不是因為房子,木藍也不會找上王二丫了。
現在好奇的是江大景然還沒死,王大丫都這麼折磨他了,他竟然忍下來了。
木藍在院子里的涼幫著于蘭摘菜,實際上釋放出神力去查看江大的狀況了。
嗯,現在江大眼珠都不能轉了,也不了,吃飯的話估計只能是流食了。
江大,讓你多活了這麼多年,只是不想臟了自己的手,為此都覺對不起母親了。
不過看到你的慘狀我就高興了,相信母親也會欣的。
就木藍看來,江大最多再撐一年,就可以到地府報到了,不知道這麼黑心的人做了鬼后閻王收不收。
王大丫的變化真得大的,再也不復當年第一人的風采,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甚至連于蘭都比不上了。
以前的時候,王大丫可沒拿相貌材出來說事,四個妯娌里,論材和值是翹楚,也一直以此自豪。
只是這才幾年,容不再,只剩一副染病的。
中醫講究聞問切,木藍一眼看出王大丫病了,不用把脈也知道是什麼病。
這可真是自作自啊。
天道好回,蒼天饒過誰!
木藍撤回神力,問旁邊的于蘭,“四嬸,你知道隔壁雙胞胎怎麼樣了嗎?”
木藍指了指墻壁。
“我聽翠萍嫂子說,老大國現在就是個二流子,正事不干,工分不掙,整天到瞎混,狗的招人嫌。
老二民心眼多,當初沒有輟學,繼續讀書,現在在省城的一所專科院校讀書,王大丫這麼多年賣來的錢,都給了老二學費了。”于蘭表復雜。
“這麼兢兢業業,江民不一定激,說不定還覺得丟人呢。”木藍冷笑,當年就看出來了,老二是個有心計的,也是個虛偽的家伙,江國直接不是他的對手,現在兩人有了學歷見識方面的差距,江國更沒希了。
“王大丫可是把全部的希放在了民上。”于蘭撇。
這個曾經的大嫂過去有多風,現在就有多落魄,照這樣發展下去,將來只會更慘。
年輕時吃得苦的罪都不算什麼,老了遭的罪才真是要人命。
“放在民上還不如寄希于老大。”木藍說了這麼一句。
“可國什麼也沒有,要學歷沒學歷,要能力沒能力,又不正經干,王二丫怎麼可能寄希與他?”于蘭不明白木藍為啥這樣說。
“如果有一天,王大丫落魄到乞討為生,要飯到兩個兒子面前,江國會給一個饅頭,江民只會覺得耽誤他趕路,一腳踢開。”木藍冷笑著說。
“民看著更懂事啊。”于蘭喃喃自語。
“他完全隨了江大,一貫會做戲,虛偽至極。”木藍仍舊冷笑,“不過這些都與我們無關,我們就當茶余飯后的談資嘮嘮嗑罷了。”
“是啊,他們怎麼樣已經與我們沒有關系了。”于蘭拍拍上的灰塵,回廚房準備午飯去了。
*
江家老宅
李志遠現在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世。
他本不是鎮上李主任的兒子,他是這個村江林貴的三兒子。
他一時不能接,他還幻想著挨過這幾年去重新回到李家,求得妻子的原諒,挽回婚姻家庭呢。
怪不得,之前聽說李家夫妻出了一趟遠門,說是去了西南。
后來他特地打聽過,說是一個親戚犯了事被發配到了那里,他當時還想哪個親戚這麼重要,竟需要夫妻倆跋山涉水去探。
現在想來應該就是李家夫婦的親兒子了。
他躺在床上,一時涌上絕。
既然自己不是他們的兒子,他們怎麼會認他,怎麼會幫他?那他這輩子就只能掃大街了嗎?
聽說這江家原先的兒子是京城高的兒子,那個高怎麼就那麼確定那就是他的兒子呢?說不定弄錯了呢,說不定他才是那個高的兒子呢。
想到這里李志遠一陣激,決定好好睡一覺,明天神飽滿地去見老爺子。
如果木藍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說,人長得丑,想的倒是。
*
霍老吃完午飯去午睡了,木藍和于蘭也去休息了,從回來的第二天兩人就住在一起。
兩個警衛在三個孩子的房子里,這樣一,倒是能住的開。
“藍藍,咱們什麼時候回京城?”于蘭拍睡了兒,聽到木藍還沒有睡著,就問了。
“四嬸是想四叔了嗎?”木藍笑道。
“你敢說你不想景宸?”于蘭白一眼。
木藍聳聳肩,當然想啊,但是有什麼辦法呢?
現在又不是智能手機流行的時代,只能忍著了。
“自從結婚后從來沒有和你四叔分開過一天,這次都三天了,確實有些想了。”于蘭臉有些熱。
在小輩面前承認自己的,怪難為的。
“問問爺爺吧,我看他對后山很興趣,好不容易來一次,讓他逛個夠。”木藍笑笑說。
“自從回來,他每天得上去溜達一圈兒。”于蘭笑道。
“在京城爺爺去的地方有限,畢竟家里有這麼多在部隊的,他也不方便到溜達,整天在大院里也實在憋得慌。”木藍心疼老爺子,也想著條件允許的話,每年帶他出去轉轉。
“你是個孝順的孩子,老爺子沒白疼你。”于蘭看著木藍,笑著說:
“自從知道你不是江家的孩子后,我就在想,這個孩子以后恐怕是見不到了,至不那麼容易見到了,沒想到兜兜轉轉,我們竟以這樣的方式又了一家人。”
“這就是我們的緣分,我們注定為親人。”木藍笑得很豁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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