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寓后,夜修堯一頭扎進了書房。
嚴三則陪著月淺舒在廚房忙活,低聲音說:「太太,有我在,您不用親自手的。您這累了一天,要不先去休息一下吧。」
「不用,我沒那麼氣。」
月淺舒淡淡地回了一聲,隨後囑咐嚴三,「嚴三,你能不能不要我太太?」
「我不您太太您什麼呀?」
嚴三停下了手裡的作。
月淺舒則乾笑一聲:「嚴三,那個太太難聽的,我不習慣,你要不還是改了口,我淺舒,或是我小月,都行,總之別我太太就好。」
「這、這不行吧?要是讓爺知道,非得了我的皮不可!」嚴三了脖子,有種真要說出來就會被他家爺移到宰了的覺。
月淺舒卻是不同意,爭辯道:「怕他做什麼?要是實在不行,你就私底下喊我小月或是淺舒,總歸不能喊太太。」
「這……」
「我當你答應了,往後夜修堯不在的時候你要再喊我太太,我就跟你急!」橫豎是不了那該死的稱謂。
「那好吧,太……」
嚴三的話未說完,月淺舒已經在哼聲提醒他注意措辭,嚴三隻好轉而說道,「那好吧,月姑娘。」
小月或是淺舒太親昵,他實在不敢開玩笑。
否則,被爺聽見了倒霉的是他。
「你怎麼……」月淺舒一想,擺了擺手說道,「罷了,你這麼就這麼吧,總比太太好聽。」
「月小姐,您是不是覺得我家爺脾氣不太好?」
嚴三踅了一會兒后終於問了出來,月淺舒則是驚愕地看向他:「嚴三,夜修堯那脾氣不太好?你確定?難道不是特別壞?」
「月小姐,您別放在心上,我家爺脾氣一直好的,以前在夜家您也見識過,對不對?看著冷點,心眼卻特別好。他呀,其實本就不是您所看到的那樣的人,也就這幾天脾氣壞點,特殊況,您多擔待!」
嚴三將夜修堯的壞脾氣歸咎為楊彩樺的背叛。
說完,還補了一句,「畢竟楊彩樺在我家爺跟前好幾年了,現在突然之間這樣,爺他一時難以接,也有可原對不對?」
「他難以接就來作踐我嗎?什麼東西!」
月淺舒扁扁,心裡暗暗罵道,要不是看在那傢伙是個瘸子的份上,早就一掌呼上去了,哪裡還會由得他這樣折騰。
「月小姐,我家爺絕對沒有作踐您的意思,這點我可以保證!他估計就是有點想不開,等過些天,他慢慢接了這件事,再看到月小姐您的好,估計就會慢慢釋然了。」
「得了,不用,我才不稀罕讓他看到我的什麼好,和他結婚是我做出的最最錯誤的決定,現在的我只想怎麼樣能夠快點卻又在不傷害他的況下擺他!」
月淺舒把大實話說了出來。
嚴三先是驚訝,然後自言自語地說到:「月小姐,您真是太善良了。但我能不能求求您,不要急著離開爺?他、他現在的況……」
「你別急,我說過了,我會在不傷害他的況下離開。」
「月小姐,謝謝您!」嚴三道了一聲謝,然後對月淺舒說,「月小姐,其實您和爺接多了就會發現,爺其實是個非常好的人,以前和楊彩樺往的時候不僅從上到下、由里到外照顧著楊彩樺,還把的家人都照顧的妥妥噹噹的,都是那楊彩樺不要臉,居然……」
嚴三的話沒說完,背後傳來了夜修堯冰冷的聲音。
「嚴三,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飯煮好了嗎?菜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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