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助理們著刀子就上了,統一在不敢反抗的雄膛上劃下十二道整整齊齊的刀痕。劃完之後一看,卻又發現了新的問題。因為是十個助理一起刀,每個人下手有輕有重,導致了雖然同一個人上的傷口是統一了,可總上看還是不統一,傷口有長有短,有深有淺。
這樣……會影響結果嗎?助理們一時想不明白,最後決定還是益求,以最長最深的傷口為標準,統一加工了下。
這個加工過程對雄而言簡直是種酷刑。乾乾脆脆地一刀下去,痛是痛點,也不是不能忍。但是這種零敲碎打的加工,這裡劃長點,那裡加深點,這一刀刀細細碎碎地割得都是他們的之軀啊!
更可怕的是好不容易快弄完了,突然有個助理啊的驚出聲——一不留神,劃太深了。於是這“最長最深”的標準又變了,助理們嚴肅討論著要不要重新加工。
雄們都快被嚇哭了好嗎!重新加工倒也罷了,問題是萬一你們誰再一不留神失了手,這一次又一次的重新加工還有沒有個頭啊!
關鍵時刻盧卡拯救了可憐的雄們,提出了一個更簡單的解決方案——直接在旁邊另劃一個符合標準的傷口,劃深了個那個不用管它。
對對對,就是這樣!雄們激涕淋。盧卡你真是好人!大恩無以為報,哪天你不要族長了我們都非常願意以相許!
王斌無意中從別人那裡看到了自己老婆裸露的照片,本想回家興師問罪,可老婆蘇欣怡三言兩語就將事情打發了過去……
薛諾還在盡心盡力的服侍著男人,雖然侯龍濤的肉棒不是巨大無比,但對于一個十六歲少女的櫻桃小口來說,還是過于粗長了,她最多只能含入一半多一點。每一次圓大的龜頭頂到她喉頭的粘膜,跪在地上的小美人都有要嘔吐的感覺,但她還是堅持繼續咗著硬挺的雞巴,一出一進的半根肉棒上涂滿了女孩的唾液,在車燈的照耀下,閃著淫猥的光芒。多余的口水還來不及吞下,就被陰莖撞了出來,流的她一身都是。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
作品簡介: 她總說他偏執。 是了,他真的很偏執,所以他不會放開她的。 無論是夢裡,還是夢外。 * 1v1 餘皎x鐘霈 超級超級普通的女生x偏執狂社會精英 練筆,短篇:) 【HE】 其他作品: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