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著靈堂上憔悴的顧挽,所有安的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最終只能化作節哀順變四個字。
一直到傍晚,才漸漸沒有人再來祭拜。
厲墨爵陪著顧挽燒完最后一塔紙錢,攙扶著從地上站起來,輕聲道:“我讓人做了一點清粥,你吃點,然后休息一會兒,晚上我來守夜。”
然而對于他的話,顧挽搖頭拒絕了。
“晚上我來,我想陪外婆最后一程。”
“還有我們,我們也想多陪陪曾外婆。”
兩小只也在旁邊沙啞的開口。
厲墨爵對上他們堅持的眼神,到底沒有阻攔,只是安排了醫生過來守著,以防發生意外。
接下來兩天,顧挽強撐著一口氣,守在靈堂。
看著一天比一天消瘦,厲墨爵心疼的更什麼似的。
可厲墨爵也知道,在外婆沒有下葬之前,不管他說什麼,顧挽都不會聽的。
所以這兩天,他是變著花樣,爭取讓顧挽多吃幾口飯。
就連兩小只乎乎的臉頰,也瘦了下來。
雨,一連下了三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在為顧挽難。
轉眼,到了火花下葬這天。
顧挽捧著老太太的骨灰盒一路沉默地來到墓園。
老太太的墓地就在姜卿的邊。
看著墓碑上,外婆慈的笑容,顧挽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再次涌了出來。
以后再也看不到外婆這樣的笑容,也聽不到外婆的嘮叨了。
因為傷心過度,葬禮結束的當天,顧挽就病倒了。
好在厲墨爵安排的齊全,幾乎是顧挽剛剛倒下,家庭醫生就被來了。
“夫人沒什麼大礙,就是悲傷過度,好好養兩天就好了。”
醫生大致檢查后,恭敬地對著厲墨爵匯報。
厲墨爵點頭,示意家庭醫生離開,隨后自己做到顧挽邊,用手輕輕描繪著的臉頰。
一時間,房間陷了寂靜。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接著是李叔說話的聲音,“爺,向特助來了。”
“我知道了,讓他去書房等我。”
厲墨爵吩咐了一句,卻沒有立即行,而是輕輕地把顧挽在外面的手臂放進被子里,又替掖了掖被子,才起離開。
書房里,向南坐在沙發上。
他剛喝了一口茶,就聽到門口傳來的靜,接著就看到自家總裁推門進來,連忙從沙發上站起。
“總裁。”
“過來什麼事,直接說。”
厲墨爵擺了擺手,示意向南坐在沙發上。
而他自己也坐在向南的對面。
向南善后,坐下后,就匯報起這次過來的目的,“比尤拉已經抓到了,我過來想問問關于的理,是給警方還是先關著。”
“先關著,我答應了挽,這個人要給親自理。”
厲墨爵作出決定,接著詢問道:“你們是在什麼地方抓到的。”
雖然他沒有直接說,但向南知道,總裁問的是比尤拉。
“這人很狡猾,不僅改了面貌,還改了姓名,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了手下,掃尾工作做得不是很干凈,被我們到了線索。”
向南將自己查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厲墨爵嗯了一聲,命令道:“既然知道那個人狡猾,吩咐下面的人看了,要是把人給弄丟了,別怪我不留面。”
“是!”
向南頷首領命,接著又匯報另一件事,“另外,網上和上面都很關心夫人的況,我們要不要替夫人發個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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