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溪連忙將人扶到箱子上,“大姐,你坐著歇一下,活活。”
趙延輝疼得直冒汗,心口又瘋狂地跳了起來,著氣道:“今兒也太倒霉了。”
“應該是腫了。”安子溪蹲下了趙延輝的腳踝,“腫得厲害的,得趕置一下,用活化瘀的藥油一。”
趙延輝東張西了半天,也沒看到人,就十分不好意思地問安子溪,“小同志,我家就住在附近,你能不能扶我回去啊?”
安子溪把一個熱心腸,見義勇為的形象表現得特別淋漓盡致,“扶著你也不行啊,我背你吧!我力氣特別大,小時候在鄉下什麼活都干過。”
說完,安子溪就在趙延輝面前蹲了下來。
趙延輝心復雜的,問了一句,“小同志,你認識我嗎?”的份是很多人結的對象,以為安子溪也是如此。
安子溪人一個,是早就盯上了趙延輝,但是不會傻傻地說出自己的想法,當下道:“剛才我聽到你和另外兩個同志聊天來著,們說你姓趙。”
趙延輝就道:“我是姓趙,我男人是……”
“哎呀,趙大姐,你還是先上來吧,告訴我你家在哪兒,我背你回去。”
“你不知道我家在哪兒?”
“咱們萍水相逢,我咋能知道呢。”
趙延輝的腳實在疼得厲害,忍著痛往安子溪的背上趴,雙手剛搭在安子溪的肩膀上,便問了一句,“小同志,你真行啊?我可不輕。”
“嗨,沒事,大姐你趴好了。”安子溪托著趙延輝的雙,很輕松的起,“我就說吧,你很輕。”
趙延輝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沒想到這小同志看著瘦弱,但是卻這麼結實。指著不遠的縣令大院大,“我家住那兒,麻煩你送我回去。”
“好嘞。”安子溪沒走太快,但是每一步都走得很穩,很快就背著趙延輝過了馬路,來到了縣令大院門口。
門口有人值勤,是不會讓陌生人進去的。他們雖然不認識安子溪,但是他們認識趙延輝啊。
“趙主任,您這是怎麼了?”
趙延輝只道:“我這不小心把腳扭了,多虧遇到這位小同志,一副熱心腸送我回來。”
“趙主任,要不然我們送你回去吧。”
趙延輝哪兒肯,“不用,你們有說話這工夫,我們都回家了。”男有別不知道嗎?再怎麼說,趴在同志的背上,也比趴在男人的背上好聽吧!
“對對對,趕,進院吧。”
就這樣,安子溪背著趙大姐,輕而易舉地進了縣令大院,回到了趙大姐的家。
路上遇到不人,都熱心腸,詢問趙大姐出了什麼事,用不用幫忙。
趙延輝用最快的速度把這些人打發了,給安子溪指路,回到了家。
趙家住在二樓,原本趙延輝覺得走了這麼一路了,又爬樓梯,做好事的熱心腸小同志會力不支,沒想,直到進了屋,對方把自己放下,也沒一口大氣,力好得像是還能扛著上五樓似的。
“小同志,謝謝你啊。”趙延輝道:“我家里也沒有別人,能不能再麻煩你幫我藥油。”
“行啊,藥油放哪兒了?”
趙延輝指了指墻角的柜子道:“就在那里面,有一個大紅的餅干盒子,里面都是藥。”
安子溪連忙走過去,將柜門打開,果真看到了一個大紅的餅干盒子。這種盒子的餅干很貴的,一般人家本舍不得買來吃,都是拿來送禮的。
安子溪找到一瓶藥油,就朝著趙延輝走了過去。
“這個可能有點疼,你要忍忍。”
趙延輝有點不好意思,“實在太麻煩你了。”人家小同志與自己非親非故,卻搭手救了兩次,現在還要給腳踝,想想都臉紅。
“這有啥,我本來也是大夫,干我們這行的,不能嫌臟,一天什麼病人不到啊。”安子溪將藥油倒在手上,兩手互幾下,然后將發熱的掌心在趙延輝的腳踝上,“可能有點疼,你忍一下。”
剛開始的時候,趙延輝覺得腳踝上傳來的溫度很舒服,可是隨著安子溪手上的力道加大,趙延輝便疼得齜牙咧,五飛。
太疼了!
不過還好,一直忍著,沒喊出聲來。
給完藥油,安子溪就要走,“大姐,你這兒要是沒有什麼事兒,我就先回去了。”
“那不行!你不能走。”趙延輝道:“你幫了我兩次,又把我送到家里來,還幫我了藥油,你要是這麼走了,我怎麼謝你啊。”
“小事一件,還用啥謝呀。”安子溪道:“這就是順手幫忙的事,不算啥。”
趙延輝這人也是怪,平時上趕著結他們兩口子的吧,話說得再漂亮,也不聽,看到那些人就煩。像安子溪這樣本不認識,卻熱心幫忙的人,卻打心眼里喜歡,說什麼都要將人留下。
“再過三個小時,我們家那口子就下班了,說話就回來了。你等一會兒,好歹等他回來了,有人伺候我了,你再走不是?你要是現在走了,我想喝口水都費勁。”
安子溪故意出幾分不好意思拒絕的模樣,“那行吧!那我就再等一會兒。”
順利地進了縣令大院,還堂而皇之的進了這個趙主任的屋。
趙延輝見安子溪同意留下來,心里也是高興,“小同志,你什麼名字啊,不是本地人吧?”
安子溪連忙道:“大姐,你我小安就行。我老家在鄉下,到這邊是來投奔親戚來的。”
“小安,你親戚什麼名字啊,說不定我們還認識呢!”趙延輝剛想再問什麼,突然覺得一虛,汗水立刻從全的孔里冒了出來,一種無力讓徒然煩躁起來,恨不能將屋子里砸一通,發發脾氣才解氣。
安子溪瞧見的異樣,連忙抓起的手腕,為診脈。
本來趙延輝還有點不高興,但是一瞧安子溪在為自己診脈,就想起了是大夫的事,心里也跟著平靜了一些,火氣也小了一點。
“怎麼樣?我這是病了?”
沒捉蟲,晚安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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