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果然如仲靈所料,在孫家沒有到什麼阻礙。
孫竹對於出門到十分。
曄兒也裝侍衛,混跡在跟隨的隊伍之中。
因為除了孫家自己的侍衛之外,也額外請了鏢師護送。
侍衛以為曄兒和高進兄弟是鏢師;鏢師則以為他們是侍衛,所以沒有餡。
——除了在孫竹那裏。
孫竹第一天就指著曄兒道:「那個人,好威風。」
仲靈和曄兒都被驚出了一汗。
曄兒已經打扮得極為低調了,沒想到,竟然被個傻子先看出來了。
晚上仲靈單獨去見曄兒的時候,忍不住和他慨,「或許正是因為單純,所以才能看出別人看不出的本質。」
曄兒也贊同。
「不過沒事,我能穩住他。」仲靈道,「不用擔心。」
「沒有擔心,只是在想,龍脈可能藏在長深湖的哪裏。」
長深湖是一個很大的湖,方圓上百里。
就算抵達那裏,如果像沒頭蒼蠅一樣找,無異於大海撈針,肯定也沒有什麼收穫。
「那我就不知道了,」仲靈笑了,「你既然能推測出是那一帶,那肯定也能找到。我只管跟著你走,對了錯了都是你的事。」
曄兒手摟住的肩膀,仲靈順勢靠在他肩上。
只有在曄兒面前,才會卸下渾的戒備,變,尤其是在這樣靜謐獨的晚上。
因為帶著孫竹,擔心他路上生病——孫竹的,一向不是很好,所以一行人走得很慢。
抵達長深湖,已經是半個月之後。
他們先在靈泉旁邊,花重金賃了一房子暫時住下。
因為很多人相信靈泉對有好,所有周圍可謂寸土寸金。
有錢人多的地方,商業就繁華。
長深湖,是附近最繁華熱鬧的所在。
曄兒又用了四五日的時間,帶著高進兄弟,繞著湖邊,把長深湖轉了一圈。
期間,仲靈帶著孫竹在附近四走,也幫忙打探消息。
曄兒回來之後,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寫寫畫畫,把路上隨手記錄的筆記整理出來。
仲靈也不去吵他,三天都沒去找他。
第四天,曄兒來找仲靈了。
「我現在懷疑,」曄兒道,「龍脈的口,在這裏。」
他提起硃筆,在輿圖上圈了一個紅圈。
這輿圖,是他自己據之前得到的長深湖周邊輿圖,加上這段時間自己雙腳親自丈量出來的結合到一起,更加詳實準確。
而且曄兒向來做事一不茍,整個輿圖畫得清晰整潔。
仲靈看了一眼,毫沒有遲疑:「如果是這裏,那我們就去試試。」
「這裏有許多溶,」曄兒道,「我問了當地人,說裏面漲水的時候淹死過不人,所以當地人都很忌諱去那裏。」
「如果是漲水的地方,」仲靈有所懷疑,「那如何能保存龍脈?」
「或許正是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的杜絕人為的損傷。」
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管怎麼說,已經有了懷疑方向,那就得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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