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開,下樓讓管家把飯菜送上來。
時瑾被這靜吵得勉強又睜開眼睛看了一會兒,然後說道:「要吃飯了嗎?」
「嗯,起來吃點東西吧。好歹稍微吃一點。」
「我不,也沒什麼胃口。」時瑾聲音綿綿的。
傅修遠心疼,也頗有些自責,昨晚不該鬧鬧得太久,之後還是要收斂著些了。
不過時瑾還是醒來了,洗了手,過來吃東西。
原本沒什麼胃口,傅修遠哄著吃了些酸辣開胃的金湯牛和雙椒魚頭,慢慢地也就覺得胃口起來了。
吃了大半碗米飯後,還就著傅修遠的手,喝了半碗湯。
「吃水果嗎?」傅修遠問。
胃口起來后,便覺得再吃點水果也是好的,時瑾點點頭。
傅修遠給挑了幾塊芒果,時瑾靠在他肩膀上都吃了。
一頓飯吃得簡簡單單,倒是也很有滋有味,傅修遠照顧也照顧出很多心得來了。
不想看著疲憊的樣子,又覺得疲憊起來的時候,好的,會黏人,依賴他,像只小貓。
傅修遠想到這裏,不由笑起來。
「笑什麼?」時瑾好奇地問。
「覺得你現在的樣子,像貓。」
他手了一把。
時瑾彎起手指:「喵~」
傅修遠又了一把,笑意更盛。
「那你會養真正的貓嗎?」時瑾又問。
「不,養你就夠了。」傅修遠手將抱過來,只覺得現在這樣真好。
以前很獨立自主,現在越來越黏糊著他,被需要被依賴的覺,有時候其實好過和獨立並肩的覺。
時瑾靠在他肩膀上,嘟囔道:「那你不能養別的貓,也不準去外面rua別的貓。」
「是。」傅修遠鄭重承諾。
……
顧景源和梁欣然的婚禮也很快到來。
此時,時瑾已經組,但是早就定好了這幾天的假期,季翰學給放了假。
婚禮當天,時瑾和傅修遠坐在前排。
四周都掛著被炮製乾花的凰花,保留著原本的紅,浪漫而多。
「大哥說,鮮花不易保存,乾花可以留很久。」時瑾笑著傅修遠,「我覺得有道理,等我回去想想要怎麼把收到的那些花,都製作乾花保存起來。」
「好,回頭我幫你。」
兩人低聲竊竊私語,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婚禮已經進了尾聲了。
時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啊?
不過,婚禮的主角幸福就好了,自己和傅修遠在做什麼說什麼,也是無傷大雅的事。
當音樂聲響起,顧景源拿起話筒,唱出那首《地久天長》的時候,梁欣然的眼淚決堤而出。
聽出了那歌詞,都是顧景源的心聲,是他平時說過的話,也是他極致浪漫的表達。
顧景源走近,擁懷。
臺下,傅修遠將時瑾擁懷抱里。
井軒也將藍天擁懷抱里。
有人終眷屬。
所有有人都眷屬。
……
回到劇組后,時瑾的戲份繼續進行。
按照季導的習慣,越是難的戲份,越要在前面拍攝。
用他的話說,才組的時候,神經會保持一定程度的繃,會有一種更強的信念,先拍這些部分,可以發揮得更好。
時瑾這個角,有很多吊威亞的戲份,自然就被集中在了前面來拍攝。
一下來后,季導看臉有點不對,說道:「你能不能撐得住?怎麼結個婚把你結得弱起來了?」
「能。季導放心。」
「是不是在減,沒有好好吃飯?」季導對場務說道,「讓後勤中午的時候給時瑾的盒飯里加個。」
時瑾失笑:「季導,我哪有那麼脆弱。我吃飯一向正常的。」
「我管你,反正我看到你不對就要管。年輕人,為重。」
坐在一旁的二號譚雅,笑著說道:「季導的話說得對,時瑾你的戲份本來就吃重,肯定要比我們吃多點才行。」
譚雅幾乎都是文戲,沒有什麼武戲,拍攝起來比時瑾簡單輕鬆多了。
時瑾笑了笑,「好,來,繼續吧。」
自己覺自己是沒什麼問題的,大概還是因為很久沒有拍攝了,略微有些生疏了點。
季翰學看著人給穿上了威亞,在一旁指點了幾句。
「這一部分我親自來掌鏡。」季翰學說道,「來吧。」
時瑾整理好戲服,調整好狀態后,開始表演。
原本還有些弱的狀態,一旦進了拍攝之後,就全然從上消失不見了,變了符合劇中人的覺,堅韌、穩重。
進戲份后,時瑾的發揮也很穩定,不一會兒就拍攝完了幾條。
「要不要休息一會兒?」季導問。
「我喝兩口水,馬上可以重新開始。」時瑾覺得自己沒什麼問題,之前有時候趕大夜戲的時候,經常連續拍攝幾個小時也沒什麼問題。
譚雅說道:「你助理已經幫你拿水過來了。」
時瑾接過來,喝了幾口后,又繼續拍攝。
直到按照通告單上的安排,將今天預計的戲份拍攝完畢,才停下來。
季翰學很滿意今天的表現,連連點頭:「不錯,明天繼續保持。今天就到這裏,回去好好休息吧。」
「嗯,明天見。」時瑾點頭,張開手,等人給自己解開威亞。
威亞解除后,轉朝著化妝間走去,忽然,一陣沒來由的眩暈傳來,讓站立不穩。
勉強穩住,手指撐在額頭上。
季翰學趕忙過去問道:「時瑾,你沒事吧?」
「我……」時瑾還沒有說完,就暈過去了。
幸好季翰學離近,手扶助了,他忙對邊助理說道:「快打急救電話。」
很快,救護車就過來了。
季翰學陪著時瑾一起上了救護車,同時給傅修遠打了電話。
醫院。
時瑾只是稍微暈了一會兒,就醒了過來。
從床上坐起來,季翰學忙說道:「醫生說你有點低糖,給你掛了葡萄糖輸,先坐會兒吧。」
「嗯。」時瑾了太,「我平時也沒有低糖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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