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晚南只是淡淡地看了趙依林一眼,現在渾繃,注意力都被尤凌和他抵著自己腦袋的槍吸引過去。
「依林,你怎麼樣,沒事吧?」陳德輝見趙依林得救,也鬆了口氣,快步從旁邊小跑兩步走到趙依林邊,語氣擔憂。
「嗯。」趙依林原本還想抱怨些什麼,但是抬頭又對上尤凌那一雙冷厲的雙眸,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那一邊王多多也重新被一個大漢抓了起來,是之前架著,然後被咬了一口的人,現在終於又有機會報仇,那人毫不憐香惜玉地往王多多臉上招呼了一掌。
「小biao子,居然敢咬我,哼!」
旁邊另一個被晚南踹了下半的大漢也想報仇,只是看著後拿著槍的那個可怕男人,他頓時又退了。
「尤凌,你想做什麼,這次的事又是你搞出來的吧。現在朱俊波都已經獄了,你這麼做,難不是想要給他報仇?」
晚南面上雖然強作鎮定,可是眼底的慌還是出賣了。
「哼,算你聰明。」
「那看來朱俊波可真是養了一條好狗。」
晚南知道尤凌應該對自己沒有殺心,只是拿槍威脅自己,他恐怕還想利用自己對付陸又庭,所以暫時不會讓自己出事,所以才敢這麼挑釁對方。
「你還真是不怕死,就不怕我一槍崩了你嗎?」尤凌聽完這話面確實不善,可正如晚南所猜測的那樣,尤凌留著晚南還有別的目的,他是不會現在就對晚南手的。
「你不會殺我。」
「呵呵呵……你說得確實沒錯,只不過,我雖然不殺你,卻還是有別的辦法對付你。」
尤凌往前走了一步,近了晚南,然後用另一隻手緩緩向晚南那隻拿著注的手。
「知道這是什麼嗎?」尤凌沒費多大力氣就把注聰晚南手上搶了過來,像剛才那樣威脅趙依林似的,抵在了的脖頸之上。
晚南沒說話,但微微抖的指尖卻出賣了真正的緒。
尤凌見狀不由微微笑了笑,他緩緩開口說道:「這是國外新研製出來的一款藥品,一旦注,如果沒有解藥,每天都會承極大的痛苦,長此以往,就會慢慢失去機能,逐漸萎,細胞失去活,最後就會在極度痛苦之中死去……」
晚南心頭一涼,不自覺地打了個寒。
察覺到晚南的恐懼,尤凌滿意一笑,惻惻的笑容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可怕。
尤凌手上力道慢慢加大——
「你等等。」
晚南咬咬牙忍住心頭的各種緒,開口打斷了尤凌的作。
尤凌果真停了下來,他獰笑一聲,「哦?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你到底想做什麼,有什麼話我們可以好好說。」
晚南妥協了,尤凌說的實在太可怕,如果真的注了這種藥劑,恐怕自己今後都會為對方的傀儡,只能依靠對方的施捨而活。
「我想做什麼,我要給朱俊波報仇,我要讓你和陸又庭痛苦!」
尤凌看著晚南,眼底充滿了不明的緒,這個人幾次三番讓朱俊波在最後快要得勝的關頭放棄了唾手可得的果,最終徹底敗給了陸又庭,這追究底,就是因為這個人。
「尤凌,你別猶豫了,快給注啊,別讓在這裏浪費時間了!」
趙依林不甘心地在一旁催促著尤凌,表猙獰,絕對忘不了剛剛晚南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堂堂趙家大小姐,什麼時候被人抵著脖子威脅過?
「閉。」
尤凌冷冷地掃了趙依林一眼,除了朱俊波,沒人敢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
「尤凌,你若是想拿我威脅,大可不用這麼麻煩。」
「是嗎?以陸又庭的格,要是我不留有後手,倒霉的可是我自己。」尤凌輕哼一聲。
尤凌不是好誆騙的人,晚南頂著巨大的力,和他周旋了片刻,還是什麼都沒有套出來。
就在這時,晚南的視線不經意間落在了對面一個人上。
那人穿著打扮和陳德輝帶來的手下沒什麼差別,那張臉卻是自己非常悉的。
余誠……
晚南在心中默念出這個名字,眼底閃過一抹驚訝。
之前他一直低著頭,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晚南的注意力又在其他上,就沒有注意到余誠,現在被尤凌威脅,視線飄間,才發現了不聲給自己打眼的余誠。
余誠既然混進了陳德輝的手下之中,那就說明……
陸又庭也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下落!
想到這個可能,晚南心底忽然就湧起了一種安心的覺。
接到余誠傳遞給自己的訊息,不聲地點了點頭。
余誠讓現在儘可能多爭取一些時間,陸又庭現在就在趕來的路上。
晚南費盡心思想了想,和尤凌又是一番周旋,跟他提條件,儘可能拖延時間。
尤凌起初還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等時間久了,他也覺得不對勁了。
「你在拖延時間嗎?呵,你以為這樣就能等陸又庭來救你了嗎?可笑!」
晚南被看穿了目的,表微變,很快就鎮定下來。
「拖延時間有用嗎?我知道你們敢這麼做,一定早有準備,我也不抱什麼希。我也不騙你,是人都怕死,我也一樣,更不想被注你說的這種藥劑,我說了這麼多,只是想保住自己的命而已。」
說完這些,尤凌微微打消了疑慮,這一次自己可是準備了那麼久,陸又庭本不可能那麼快就找到這兒來。
「哼,算你有覺悟。」尤凌面上又重新浮現了笑意,「不過,這也是早晚的事,只要拿著你,陸又庭敢不聽我的嗎?」
那邊余誠看著這一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一個不小心,那個尤凌就對晚南下手了。
可是眼下這種況,尤凌手裏有槍,又拿著注威脅著晚南,周圍還有很多陳德輝的人,他也不敢輕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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