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凌鎖眉頭,仔細想了想,不知道想到什麼,他的眉頭皺的更深。
「怎麼,你想到了什麼?」
見狀,朱俊波輕輕挑眉問道。
「我——」
尤凌遲疑不決,久久無法開口,他的樣子顯然是非常糾結。
朱俊波瞬間就明白了什麼,他微微一挑眉,「說吧。」
「朱總,這件事,也許葉君汝也知。」
說出這話,尤凌顯然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才終於開口。
「但是,葉君汝一定不會這個消息,本沒辦法離開這裡。」尤凌說完,又迅速補充道。
「是嗎?」
朱俊波瞇起眼,表看起來非常溫,可是深知他的尤凌清楚,現在的朱俊波也非常可怕。
「朱總,這件事不是姚文武和那個安琪也知嗎?我查過了,他們之前曾經被陸又庭抓去過陸氏集團,這件事也許是他們給了陸又庭。」
尤凌並不相信葉君汝會向陸又庭告,葉君汝應該是要恨陸又庭的,更何況,就算是為了的母親,葉君汝也絕不會出賣朱俊波。
當然,更重要的是,葉君汝被關押在這個別墅里,本無法和外界聯繫,是不可能和陸又庭告的!
朱俊波安靜地聽完尤凌給出的理由,表似笑非笑,他靜靜地看著尤凌,迫人的視線令尤凌心中升起一陣張與不安。
「朱總,您……我只是如實說而已,比起葉君汝,姚文武和安琪顯然更值得懷疑。」
半晌,朱俊波終於出一個笑容,「確實。」
「朱總,您相信嗎?」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有什麼理由不相信呢?你說得對,姚文武和安琪確實值得懷疑,他們可是去陸氏集團做了那麼久的客。只不過……」
說到這裡,朱俊波卻頓了頓,饒有深意地看了尤凌一眼。
「只不過?」
「尤凌,你最近變化很大啊。」朱俊波沒有再多言,只是吐出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
「朱總,我……我哪裡有什麼變化。」
「哼。」朱俊波輕輕看了尤凌一眼,「我不管你心裡在想什麼,只要不要耽誤到正事,我可以忽視不計。」
「……是,朱總。」
「好了,現在去把我姚文武和安琪給我找過來,如果真是這兩個蠢貨把我們的計劃給了陸又庭,我可要讓他們到應有的教訓。」
一想到自己這一次徹頭徹尾的失敗,朱俊波就不由氣得火冒三丈,原本這可是一個非常完的計劃,他本來聯合了其餘幾家公司要對陸氏集團下手,另外在陸氏集團部也有他安的間諜,只要那時候他們外聯手,就一定可以打陸又庭一個措手不及。
然而,因為消息的泄,他的完算盤就這麼被打破了。
一想到這些,朱俊波余怒未消,恨不得現在就把陸又庭狠狠揍一頓,以消心頭之恨。
尤凌沒費多力氣,就找到了姚文武和安琪。
從陸氏集團離開之後,姚文武和安琪就一直過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生怕某一天就被朱俊波發現他們迫於無奈了某些重要訊息,被抓回去恐怕不了一通罰。
在得知幾大公司聯手對陸氏集團發起攻勢的時候,他們這才鬆了口氣,只要最後的結果是朱俊波想要的,他們就還是安全的。
只是萬萬沒想到,陸又庭輕輕鬆鬆就解決了這一次的危機。
在尤凌找上門之前,他們大概猜到了這個結果,於是提前就打包好東西,準備離開a市逃往國外。
「想往哪裡逃,你們以為可以順利逃走嗎?」尤凌不費吹灰之力就追蹤到了姚文武和安琪二人的去向,在他們即將登機之前,就把他們攔截了。
「不是,尤先生,你聽我們解釋啊,我們只是想去找人幫忙來對付陸又庭啊!」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安琪也在一旁附和道。
聽完兩人的「解釋」,尤凌不由冷笑一聲,「是嗎?跑去國外找援兵?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
「我,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尤先生,請您一定要和朱總說清楚,我們也是被迫無奈啊!」
姚文武張地吞了幾口口水,然後才慢慢地開口,這樣愚蠢的借口也要絞盡腦才想出來。
「別說廢話了,你們想要說的話都跟我到了朱總面前再說吧。」
尤凌沒再給姚文武和安琪說話的機會,他直接抬手招了招,然後就有兩個黑人上前直接把他們架走。
這個消息也在同時傳到了陸又庭的耳朵里。
「姚文武和安琪他們兩個人想逃走,看來是被朱俊波發現了。」
韓銘挑了挑眉,看著底下傳來的消息,忍不住笑了笑。
「姚文武也是自作自,他對我早就心存不滿,這次也算是借著機會想要報復我。」
「只可惜他抱錯了大,居然選了一個朱俊波。」韓銘表有些嘲諷,「那安琪也是個傻的。」
依照陸又庭的格,姚文武和安琪敢暗中算計他,必然會讓他們嘗到苦頭。
不過這回,有朱俊波替陸又庭教訓他們,他倒是省了這個力。
「朱俊波那邊還有什麼別的作?」
韓銘聞言搖了搖頭,「現在朱俊波就只顧著生氣呢,哪裡還有什麼別的作?」
朱俊波自己恐怕都沒有料到陸又庭居然能夠這麼快解決他們聯手發起的攻勢,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既然朱俊波接下來沒有計劃,那就到我給他答謝禮了。」
陸又庭緩緩出一個淺淺的笑容,表有一些幽深莫測。
朱俊波還不知道陸又庭已經準備給他籌備一份大禮,他正對尤凌帶回來的姚文武和安琪兩人發泄著自己失敗后的怒火。
姚文武是最遭殃的一個,當初是他主找上門來,要和朱俊波合作對付陸又庭,可最後,他們的計劃接二連三的失敗,這一次,更是因為姚文武的泄,再一次致使失敗,朱俊波怎麼能不氣憤?
他對姚文武用盡了各種手段,短短一個小時下來,姚文武就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上到都是可怕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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