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凌這一番話就像當頭一棒敲醒了朱俊波,是了,那些人雖然表面上是告訴朱俊波,他們已經拒絕了與陸氏的合作,可是誰知道他們私底下又在做些什麼呢?
朱俊波忍不住在心底低咒了一聲,表是顯而易見的憤怒。
要是真是這樣,自己可不就是被陸又庭給狠狠地耍了一回嗎?!
「去,去查那幾家公司最近的所有賬冊,看他們的每一筆生意究竟是做到誰的頭上!」
想明白了這些,朱俊波就有了明確的查尋方向,立刻把這事代給尤凌去做。
「這一次,可不要再讓我失了。」
朱俊波冷冷地看了尤凌一眼,其中警告的意味非常明顯。
「是,是是是,我這次一定不會再讓您失!」
一滴冷汗從尤凌的額頭緩緩下,他甚至不敢抬手去,只能低著頭巍巍地開口。
「哼,我再信你一次。」
有了明確的目標,尤凌查起來就不像無頭蒼蠅那樣只能到撞,沒過多久,他就找到了許多蛛馬跡。
這一切進行地悄無聲息,無人覺察到。
另一邊,葉君汝因為拿陸又庭私章的罪名被關進監獄后,有一個人也跟著到了影響。
那天晚上晚風把葉君汝帶來見陸又庭的時候,晚南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小黎說了,晚風那天是去約會,電話那頭還是一個人,可他跟自己說的卻是他去應酬了。
而晚南給晚風打電話過去的時候,明顯覺他的聲音非常奇怪,那時沒有太放在心上,可是現在仔細想來,自己那個看似詭異不可思議的猜測也許是真的。
除此之外,晚風那邊約約還有另外一道聲,似乎是了一聲他的名字。
那時晚風給出的解釋是應酬的工作夥伴在他,晚南也信了。
可最後,晚風怎麼會忽然帶著葉君汝回來呢?
他們之前又是在哪,在幹什麼呢?
「哥哥,你實話告訴我,你和葉君汝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晚南的語氣非常嚴肅認真,又因為是忽然發問,晚風完全沒有反應時間,忽然聽見這一聲,他神微僵,心虛之一閃而逝。
一直注意著他表的晚南自然沒有錯過這種種神變換。
「葉君汝那個人?南南你在想什麼呢!」
晚風好像也意識到了自己剛剛的反應有點大,他微微轉頭避開晚南的注視,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回頭,面已經恢復了正常,提到葉君汝時,甚至還多出了幾分諷刺。
「真的嗎?那你要怎麼解釋那些巧合?」
晚南把自己懷疑的那些點都一一列舉了出來,每說一句,晚風的表就會變得有些怪異。
說到最後,晚風終於忍不住嘆了口氣。
「好了,你不用說了南南。」
晚南聽話地停了下來,然後目不轉睛地看著晚風,等著他開口給自己一個解釋。
晚風坐在沙發上,他抬起一隻手,緩緩地放到了自己的額頭上,整個人微微向後倒下去靠在沙發上。
「唉,這件事說來話長。」
晚風甚至不知道從何說起。
對葉君汝這個人,他的第一印象其實是很不錯的,葉君汝的長相都剛剛好在他喜歡的點上。
只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葉君汝對晚南表現得極不友好。
作為一個護妹狂魔,晚風自然是沒辦法對葉君汝有好的觀。
之後每一次見到葉君汝,他們之間也都不算太愉快,好幾次自己都似乎撞見葉君汝的小,和朱俊波之間,似乎有著似有若無的聯繫。
晚風對朱俊波那是毫無好可言,屋及烏反過來也是可以立的,厭惡一個人,連帶著對和他有關聯的人也一併厭惡。
「可是之後啊……」
回想起那一晚發生的意外,晚風臉都黑了,自己怎麼會就沒有克制住自己呢?
如果不是那一晚的開始,要是沒有撞見葉君汝這個人,任由在酒吧里自己買醉,那也就沒有之後的糾葛了!
「我現在很後悔!」晚風又在晚南面前強調了一遍。
晚南了,複雜地看了晚風一眼,卻沒有說話。
「南南,你這是什麼眼神,你不相信我嗎?我告訴你,我晚風怎麼可能看上葉君汝這種人!」
「哥哥,我還什麼都沒有說呢……我只是在問你和葉君汝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又沒說你是看上了葉君汝。」晚南無奈地攤了攤手,然後微微一聳肩。
不知道怎麼的,晚風總覺得自家妹妹有些幸災樂禍的嫌疑,彷彿看熱鬧不嫌事大。
「晚南,這件事你可別跟其他人說,正好,借著這一次機會,我想,也許就能徹底了斷我和那個人之間的糾纏了。」
晚風這話是在跟晚南說,又何嘗不是在勸告自己呢?
「哥哥,你真的做得到嗎?」晚南不知道想到什麼,面複雜地看了晚風一眼。
「什麼意思?」
「我總覺得,哥哥你對葉君汝好像很特殊啊。」這一點,小黎可僅僅是通過晚風和葉君汝通電話這一件事就察覺出來了。
晚風猛的坐直,一雙眼瞪得老大,語氣略激,「胡說八道!」
晚南無奈地點點頭,「好好好,是我在說,哥哥千萬不要當真,我只是開個玩笑。」
「……哼。」晚風傲地輕哼了一聲,然後偏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兒,晚南忽然又聽見晚風開口。
「咳,南南,我問你個事兒,就就只是問問。」語氣帶著點心虛。
「你問啊,哥哥。」晚南眨了眨眼,奇怪地看了晚風一眼。
「那個……」
「哪個?」
「就是……」
「就是?」
晚風每次說了兩個字,都要停頓下來擰眉糾結許久,晚南只好哭笑不得地問。
「我!」
「你?」
「算了我不問了,沒什麼。」晚風最後還是落敗,垂頭喪氣地著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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